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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紮在了別人心中,在他日應景時,不斷冒出來。
既然已經如此,就得想個法子,杜絕流言再傳,別人的心她管不了,但起碼要讓她們有個忌憚,堵住她們的嘴,叫她們因這忌憚來日也不敢輕易拿這事辱她。
慧安一面想著一面往前走,正出神卻忽而聽到後面一聲暴喝:“沈慧安!你給爺站住!”
慧安想的出神,直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回頭,馬鳴遠就帶著他那幾個狐朋狗友風風火火地到了近前,怒道:“沈慧安,你耍爺呢?”
慧安一愣,滿臉茫然。馬鳴遠見此更加火冒三丈,指著她的鼻子暴走道:“前些日是哪個哄爺說年終考評後要和爺比馬術,規矩都由爺定,輸了就任憑處置的?”
慧安聞言,這才想起此事,她沒想到馬鳴遠竟還記得這事。不由無奈點頭,道:“我們改日再比如何?今日勞累了一天,相信馬公子也累了吧?”
“爺不累!”馬鳴遠見慧安推脫,登時一蹦三跳。
“馬公子不累,我卻是累了的。馬公子就算是贏也贏的不光彩不是?”
“爺管你累不累,少愣嗦。爺在雍律廣場上已經擺開了架勢,現在你就跟我走。今兒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
慧安見此,不由嘆氣。只能隨著馬鳴遠往雍律廣場走,這會子國子監的學子多已散去,路上偶有學子經過都不由好奇地看上兩眼。
重新回到雍律廣場時,方才還喧囂不斷的廣場已然空空如也。只廣場東面立著幾位公子哥,個個衣衫鮮亮,另有一名穿月白棉布小襖,藍花下裳的姑娘被那幾人圍在中間,竟是被慧安賜名青月的沙雲娘。而幾人面前的地面上赫然倒插短刃,間隔分成幾級,猶如房椽。短刃在落日的餘暉下發著寒光,老遠便見亮光閃動,寒氣逼人。
慧安不由一驚,扭頭仔細地瞧了瞧馬鳴遠,這才發現他的右臉頰到膊頸下面竟有一條長長的抓痕。慧安料想大概是沙雲娘乾的,登時有些頭疼起來。
馬鳴遠見慧安瞧來,冷聲道:“瞧什麼瞧!快走。”
到了近前,馬鳴遠便指著那插滿利刃的地面道:“爺今兒要和你比過這透劍門戲。要是爺贏了,你便將沙雲孃的賣身契拿予爺,如何?”
所謂的透劍門戲,就是要人騎馬奔入劍陣,從劍尖叢中飛速越過。因劍陣寒刃密佈,錯落交雜,需要騎馬的人一有膽量,再來更要有極好的駕馭能力。這樣才能使馬匹在劍門中輾轉騰挪,避開劍鋒。因難度極高,危險很大,故而號稱是天下第一雜戲。但也因為刺激,透劍門戲很受男人們喜歡,在軍中更是兵士們尋常會玩的娛樂。但這麼危險的遊戲,公子哥們自是不會親身涉險的,一般都是由手下奴才比試,他們在一旁觀賞設局贏彩頭罷了。
慧安瞧著那地上插的劍倒是未曾開刃的,但只如此,若從馬上跌落也是不死必傷的。慧安萬沒想到馬鳴遠竟要和自己比試這個,登時便看向沙雲娘,見她滿臉淚痕,衣衫也有些不整。哭紅的眼晴中寫的滿是歉意,就皺了皺眉。
馬鳴遠卻不容慧安分說,一個揮手那一直牽著馬匹的小廝便將馬兒帶到了慧安面前。
“是爺先來,還是你先?”馬鳴遠瞪著慧安道。
他見慧安猶豫,不由一把扯過沙雲娘。用手囂張地摸了摸她的臉,一臉痞樣,嘿嘿笑道:“若你不想比,將這jian人賣給爺也成,多少銀子爺都出的。從此後這事咱們一筆勾銷,如何?”
慧安當初救下那沙雲娘時萬沒想到馬鳴遠竟這般難纏,如今事趕事走到了這一步,卻是再也不能甩手不管。怎麼說沙雲娘現在都是她鳳陽侯府的人,豈容馬鳴遠如此欺辱?
“你先。”
“這可是你要比的,一會子出了什麼差池,休要算到爺頭上。”
見慧安開了口,馬鳴遠倒也爽快,丟下一句便翻身上了馬。
比試的馬顯然是馬鳴遠特意尋來的,體型非常矮小,眼神卻是炯亮,倒是極適合過這透劍門戲。
要說這馬鳴遠雖是不學無術,但許是擅長縱馬過街,馬術卻非常了得。慧安見他大吼一聲便策馬衝入了劍陣,本還擔心這人要是有個好歹,自己怕沒法對馬府交代。沒想到馬鳴遠竟在陣中駕著馬騰挪轉移,雖幾次驚險卻還是平安地過了劍陣,瞧他那樣子只怕以前也曾玩過。
慧安卻是從未闖過這透劍門的,但她對自己的騎術卻向來有信心,自認應該會比馬鳴遠過的輕鬆一些。便就翻身上了馬,在那幾個公子哥的哄叫聲中策馬往後跑了十多米,這才勒馬。接著她掉轉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