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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可我覺得 這兩人的對話中暗藏玄機哦……
“呵呵,衛太尉此言太抬舉在下了,歐公子也算得是一怪才,今日他為敝樓出力,在下自當有所回報。”
“哦?原來老夫這義子在應畫師眼中還是一怪才?老父這當義父的居然還不知道,實在是慚愧,只是不知今日他為貴樓出了什麼力?”
“這衛太尉您就不要急了,等會兒的舞蹈,自可看出。”
“這麼說,老夫就等著看這舞蹈了。”
舞蹈?“糟了,我都忘了,花舞伶還找我有事,我先去了,爹您和應公子慢慢談。”我留空間給你們較真,我閃了,雖然覺得他們的話暗藏玄機,可我聽了半天愣沒聽出什麼玄機,汗,所以決定閃人!
“歐公子你等等,衛太尉,那在下也該告退了,願今夜之舞能令您滿意,在下告退。”
“應畫師客氣了,你去忙吧,不用顧及老夫。”
等這兩人極盡所能的客套完後,我急急轉身要去找花舞伶,走到拐角處卻被身後人攔住了。
我疑惑地看這位應公子,知道他有話要說,便安安靜靜地等著他開口。
只是沒想到他開口就說了個半透露訊息半疑問的話,“衛太尉只有二子為雙胞胎,衛柏在我朝任將軍,因身體不適,從昨日起便請假未朝;其弟衛清自行了弱冠之禮離家出走後,許久未出現,直到大半月前才由靖英王爺帶了回來,卻至今也未見其蹤影;而你……歐凌悛,你是哪裡冒出來的?你,用你的怪招一夕成名,現在衛柏衛清不出現,你卻成了衛大尉的義子?他還肯讓你跟著他四處走動……你到底?”應公子的聲音變得清冷緩慢了。
我愣愣地盯著面前這人,他這語氣是懷疑我什麼?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你問我從哪裡出來的?石頭裡蹦出來的你信不信?”等等,他剛才是不是說白熊生病了?衛老爹不是說兩人有急事嗎?口供不一致,難不成……其實是衛大當家把白熊和衛生球兩人關起來了?
很多故事不是都這麼講的?因為子女違逆父母,所以被關了起來,且本著家事不外揚的原則,只好對外說孩子生病了,以調養為由,行監禁之實……但是……
我還沒“但是”完,就忽覺有一人從應公子身後過來了,而我的背後亦有人靠近且來勢洶洶,腦中頓時警鈴大作,我覺得我這輩子反應都沒這麼快過,僅僅兩秒鐘,我完成了:一、將袖袋裡的一枚銅錢抖到地上;二、大喊“哎呀,我的錢!”;三、彎腰跟著銅錢跑,避過背後攻過來的那人,一把拉低應公子的身子,助他避過他身後那人。
做完三件事,我躲在應公子身後滿意的擦擦銅錢收回袖袋,終於抬起頭正眼看那一前一後偷襲的兩人。
才看到,咦?衛老爹?只見他用手擋著那個一直散發出殺我氣勢卻礙於衛大當家擋在他面前,而我躲在應公子身後,使他無法如願以償的人——衛浴!
我本來還想嚴肅地問這小子沒事散發那麼強的殺人氣息幹什麼,卻在看到他那一身裝扮後完全破功。
接著,我大笑了,很不給他面子的大笑了,一整張扭曲的臉,不怕死的大笑,“衛浴,你不用想殺我了,你只要一直這身裝扮就足夠把我殺死了,哈哈哈哈。”讓我笑死!
天,這是什麼?木乃伊??還是綠色的??衛浴現在這樣不是菜青蟲就是仙人柱,我不行了,這是誰設計的?
應公子看了抖動著肩膀,一派非常嚴肅的語調招呼我,“你別笑了,花舞伶找你就是為了這事。”
“啊?哈哈……這事啊?……哈哈……”不是我不給衛浴面子,而是我確實憋不住了,難得見到有人比我還搞笑耶,不笑個痛快怎麼夠本?
衛浴的臉都綠了,不,他的臉本來就是綠的,被綠色的布條裹成這樣的,想發飈又礙於衛老爹也在他面前淺淺地笑著,從眼底都透出笑意的那種笑,看到主子這樣的表情,衛浴愣了幾秒,最終只得收起一身戾氣,向我請示,“公子,請您同意讓屬下換了這身裝束。”
我見他一本正經也不好再笑了,何況時間也不早了,應該去幫花舞伶的舞蹈進行最後的準備了。
於是跟衛老爹和應公子道了別,便拉著綠色的木乃伊跟我走,估計這兩人這會兒是真有話要說了,而就在剛才……我知道了一件事,衛大當家想瞞我一些事情,可他又故意讓我知道一些訊息。
他走出包間的目的恐怕就是為了控制我所獲得的訊息量,倘若沒有衛浴這意外的打岔,我現在應該是中了某人的手刀暈倒在地上了……所以,我對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