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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她這麼相信我,那我就想一個咯,回想起剛才腦中她那翩翩蝶飛的舞姿,想到一首歌……《蝶兒蝶兒滿天飛》,當即哼了出來,個人覺得這歌比較適合初次進行綢舞表演的花舞伶,邊唱邊用眼神詢問她:這曲行嗎?心裡打著小算盤:倘若舞不夠味,就用詞膩死看舞的一群,嘿嘿。
花舞伶聽過,有些猶豫地點點頭,我看出她的猶豫,笑著說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吧,她這才道出心裡的猶豫:這曲表愛現情太露骨,可如今她本沒那份心思,此曲怕是跳不出感覺,反倒糟蹋了。
聽了這話,我不禁暗自讚歎她是個舞者,真正的舞者,她想將自己對曲子的感覺用舞蹈表達出來,只要裡面有她的感情,誰又能說不好看呢?
坐於床邊的她,撩起淡色的紗裙如花般鋪開,珍珠般光澤粉嫩的臉龐靜靜的俯著,眼波似動似靜,看她專注沉思的模樣,心底有那麼一根柔柔的弦撥動了,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另一首歌……一首自己很喜歡的,帶些梵音唱腔的曲子……
花舞伶聽到曲子吃驚地抬起了頭,眼中泛出異彩,對著我點頭,直說這曲子好,我贊同地笑笑,因為這曲的調子、配詞確實相當好,我當初可是一聽就戀上了。
而後她又讓我哼唱了一遍,便說要用這曲子,這我可就不贊同了,在我眼中,這曲雖好,可它的節奏、意境都極難把握,何況她是第一次跳空中綢舞,選這曲子,一個細節把握不好便前功盡棄了。
可花舞伶太執著……於是耐不過她的軟磨硬纏,我當了她的同盟,看她興奮地叫丫鬟去找樂師,我就一臉無奈,這下可麻煩了。
臨時換歌換舞我就不說啥了,人家舞蹈經驗豐富,聽了曲迅速就能編出動作,樂師水平也很高,我一遍哼完他就將曲音抓了個九成準。
但……這空中綢舞很有難度係數和危險係數啊,不然也不會叫雜技了,我本意是想讓花舞伶不用腳簡簡單單跳個舞,讓眾人看個新鮮不鬧場子就好,結果,她卻選了這在我眼中超難無比曲子,真的很是讓我憂心……
可看她自信滿滿的眼神我又不忍拒絕,唉,只得出去跟衛浴說讓他到時多關注一下花舞伶,別讓她摔著了,那我才真的成罪人了。
招是我想的,曲是我出的,防護措施不做個徹底,那絕對只有被kick out的份,本來……我還想借這舞玩點兒別的小聰明以增強自身後盾對抗某強大勢力的……現在看來……能自保就不錯了,但願到時別出事……
忙忙碌碌一個下午,當夜幕漸漸降臨,聚雅樓內賓客也已陸續坐上預定好的位置時,我站在門口恭敬地迎接“父親”,剛將他引往應公子為“父親大人”準備的包間裡坐好,就有人來敲門了。
我開啟一看,原來是應公子,他說過來拜見一下我“父親”,順便告訴我花舞伶還有些事要跟我說讓我過去,我點點頭,忘了介紹兩人認識就準備出門,還沒走出去兩步就聽到應公子吃驚的語調:“衛太尉,為何你會在這裡?”
“應畫師,為何老夫不能在這裡?”“父親”笑著回問,語氣間盡是覺得對方這問題問得可笑的味道。
我聽到這對話,一時不在狀態,完全沒反應過來,怎麼?兩人認識?
應公子接收到衛大當家這語氣,輕笑了一聲,也不惱,微一作揖,語氣輕緩道:“抱歉,在下剛才無意冒犯。”說完,故作明瞭的態度看了看我又轉向衛大當家,“只是,在下在疑惑這位歐公子說位置是為他父親準備的,而您在這裡,莫不是……?”
“誒,應公子你別誤會,我只是今天認……”就在我要解釋‘我只是今天認衛大當家做父親’一事時,衛老爹打斷了我的話。
“他是老夫認的義子。”接著,“父親”用頗有內容的眼神示意我。
我疑惑……幹嘛叫義子啊?義女不行?卻也只得點點頭,算是承認了衛老爹的話。
“原來如此,衛太尉收天下第一臭屁當義子此舉實屬有膽識,在下佩服。”
“吶,應公子你這句話說的可不厚道了,你這不是明褒父親,暗貶我了嗎?嘿嘿,不過我還真就喜歡天下第一臭屁這名號咧,所以我當你誇我了,哈哈。”我一臉賴皮地說笑著。
“想不到你這名號傳得連應畫師都知道了?”“父親”先意有所指地揶揄我,轉而又笑著對應公子說,“知道他的名號,還肯讓他在你這京城有名的高雅酒樓——聚雅樓佔一席之地,應畫師的膽識也不小啊。”
無力,衛老爹也來?這兩人……透過貶我來誇對方好玩咩?縱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