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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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淵一張清雅絕致的容顏在迷濛的霧氣中更顯得飄渺,魅惑地不像是俗世之人,周身淡淡縈繞的氣度風華像是奪了方圓十里所有的翠竹精氣一般,清逸無雙。
季雲舒緩步走進,看著阮琴垂著頭跪在地上,身形一動不動,像是僵住了一般。單薄的衣衫緊緊貼在身體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三千青絲有些凌亂地鋪在背上,甚至額前的髮絲還在滴著水。雙手支在身側,緊緊地陷入了泥巴里面——如此狼狽,哪有半分當初的女帝風采?
“你點穴了?”季雲舒抬頭問著付景淵。
付景淵搖頭。
阮琴依舊是垂著頭,沒有說一句話,要不是剛才那兩個女子過來稟告說她無恙,她真的以為她死了。
“跪完三天之後好好調理她的身子。”季雲舒轉頭對著那兩名女子傳音入密。
她可不想她就這麼死了。
那兩名女子點頭,付景淵拉著季雲舒緩步離開。
“我散了她的內力。”半晌,付景淵忽然開口說道。
季雲舒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阮琴一動不動,原來是這個緣故。
她們習武之人最注重的就是內功心法,倘若內功被散去,那便是與常人無異了。
不過這樣也好,以後更有利於她做事,省的這人再出什麼么蛾子。
等到回到院中的時候,妧薇妧霞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啟程。夕月說要留在祁門照顧阮琴就不一起跟著去了。
看著夕月一臉笑得燦爛,季雲舒心中替阮琴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馬車上,季雲舒有些昏昏欲睡。
“不就不好奇剛才我找阮琴說了什麼?”付景淵一直在等著季雲舒問他話,可是等了半天,這個丫頭只是在打哈欠,根本沒有要問的意思。
“肯定是姚家的事情,我不用問也知道。”季雲舒懶懶地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
“你不想知道她是怎麼回答的?”付景淵挑眉。
昨天晚上害他許久沒睡著,今天她想睡?想得美!
“她肯定什麼都沒說。”季雲舒迷迷糊糊地嘟噥了一句。
付景淵搖搖頭,後來發現那個小女子好像看不到他的動作,於是說道:“不是,她說了一些事情。”
“哦?說了?”季雲舒閉著的眼睛一下子睜開,睡意去了大半。
付景淵點頭:“確實說了。”
“說了什麼?”
“我不說你也知道,我還是不說了。”
“……”季雲舒無語,想著她怎麼知道?
“她說了是皇后?”季雲舒斟酌了一些問道。
付景淵搖頭。
“那她說了誰?”季雲舒想著難不成這事還有別人牽連?
“她倒是沒說具體是誰,她只是說了當初找上她們的那人說此事只是為了除去一個姚家。”付景淵輕聲開口,“聽著阮琴的意思是他們各取所需,臨風得到大量資產,而天乾除去江南姚家。”
季雲舒抱著薄被坐起了身子:“姚家在天乾有仇家?”
她的長髮從身側流瀉而下,隨後撲在床榻之上,像是一條烏黑的錦緞一般,甚至比錦緞還要多上數分光澤。
“聽她的語氣是的,但是她也不知到底是誰。”
“你對姚家可是瞭解?”季雲舒想著姚家經商,要是在生意上有了仇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到底是要多大的仇才要人家全族陪葬?
付景淵搖頭:“並不瞭解。時間筆者對姚家的記載極為有限,要是有的話不過也是對姚家發家致富的敬佩以及一夕之間全族而滅的唏噓,沒有什麼價值。”
季雲舒想著這案子當真是越來越複雜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要是我說公子和少夫人還是不要想了,等到咱們的人把當年的關卡查個明白到時候自然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妧霞在一邊抱著一個茶杯聽得一陣雲山霧罩,忍不住開口說道。
“主意都是想出來的,你認為誰和你一樣懶?”妧薇聞言忍不住失笑,叱了妧霞一句。
“懶人有懶福。”妧霞抱著茶杯喝了一口,一張圓臉上滿滿的都是滿足之意,“公子沏的茶就是不一般。”
“你又不是第一次喝,怎麼今天才發現?”付景淵挑眉,好笑地看著妧霞一臉饜足的樣子。
“這杯茶比之以往的茶更有味道。”妧霞忽然神秘兮兮地說了一句。
“不就是說公子的茶藝愈發精進了麼?拐彎抹角地幹什麼?”妧薇將妧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