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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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跑?”妧霞冷哼了一聲,袖中寒光一閃,兩點光芒自阮琴肩胛處穿透而出,轉而回到妧霞手裡。
阮琴的喊聲極為淒厲,一張臉瞬間灰白,肩胛骨處的刺痛猶如萬千螻蟻在啃咬,酸、癢、痛交替刺激著她的神經,一時間汗如雨下。
看著痛的在地上打滾的阮琴,季雲舒知道她不是虛張聲勢,但是見到肩膀處並沒有血跡滲出,依舊乾乾淨淨,彷彿連傷口也看不出,轉頭看著妧霞手中的兩根小小的三稜箭,水眸中閃過一抹好奇,隨後肯定地問著妧霞:“穿雲刺?”
妧霞嘻嘻笑著:“少夫人好眼力!”
阮琴已經在地上痛得暈了過去。穿雲刺之所以出名和挫骨鞭一樣看不出傷口,但是卻能讓人痛得生不如死,就算是一個人全身被穿雲刺化滿了傷口,也不會見一絲血跡滲出。
本來季雲舒覺得這不過是人們以訛傳訛,現在見到阮琴這情況,她不得不信。
“弄醒她!”季雲舒冷聲說道,她昏迷著怎麼享受她們的招待?
夕月手腕翻轉,沒有用多大力抽下去,但是鞭子和阮琴的身體接觸的聲音卻是極為清脆震耳,在密室中有些隱隱迴音。
阮琴眉頭皺了一下,悠悠轉醒,看著面前夕月搖晃著的面容,腦中一片恍惚。
“別打臉!”季雲舒衝著夕月吩咐了一句。
夕月點頭,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朝著阮琴抽去,每一鞭下來都是火辣辣的痛,但是並不是在表層,而是深入身體內裡,痛徹骨髓。每一次痛的暈過去,都會被下一鞭抽醒。
阮琴自小練武,耐力自然不是常人可比,想要徹底暈過去,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登基的時候身體就遭了重創,現在仍然沒有康復完全,現在新傷舊痛加起來,阮琴真有種咬舌自盡的衝動。
但是軟骨散的作用,別說咬舌,就是張張嘴都要花很大力氣。
夕月的鞭子一下接著一下地揮了下來,阮琴的叫聲也一聲比一聲淒厲,季雲舒一雙水眸定定地看著,眼中沒有半分同情的神色。
過了許久,夕月終於止了手,阮琴已經奄奄一息,但是身上薄薄的裙裝卻沒有一絲損壞。
“挫骨鞭果真名不虛傳!”夕月讚歎了一句,將手中鞭子遞給了妧薇。
妧薇笑得極為溫婉將鞭子收入懷中。
“給她喂參湯吊著氣!”季雲舒轉頭吩咐了一句。
還沒有開始玩的話就死了,那該多可惜?
不多時,文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參湯走了進來,喂入阮琴口中,一滴不灑。
“這可是一根千年人參,便宜你了!”文蘭喂罷,將碗扔在在阮琴身邊,拍著手不屑地說道。
“帶著她跟我出來!”季雲舒說了一句,轉身走了出去。
妧薇妧霞一臉無奈地抬起了半死不活但是神智極為清晰的阮琴跟著季雲舒走了出去。
空中下起了濛濛細雨,秋雨有些涼,但是涼不過季雲舒一雙水眸。
繡鞋踩在草地上發,發出“沙沙”的響聲,映在阮琴耳中,像是催命的鬼符一般,阮琴瞪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頭頂群星璀璨的夜空,神智有些溟濛,想著季雲舒,真是一個很絕色。
頭頂移動的星空停止了,阮琴被仍在地上,忽然腦袋被人抓起來,便聽到季雲舒惡狠狠地聲音:“你給我看清楚這是什麼!”
阮琴眯著眼看著前方,是一座墳墓,不用猜,她也知道這是誰的墓碑。
“看著這墳墓,你有沒有一絲悔恨?”季雲舒看著墓碑上的字,聲音極為清冷,隱隱有著一分顫抖,握著阮琴的手也越抓越緊。
阮琴有種頭皮都要被季雲舒扯下來的痛覺。
“你就給我好好在這裡反省!”季雲舒說著,狠狠地放開了阮琴的頭髮,阮琴向前一撲,一頭撞在了墓碑上,忽然覺得一陣鋪天蓋地的眩暈感而來。
“把她拉後三尺,別髒了我師兄的墳!”
文蘭聞言將阮琴拖到了後邊,阮琴很明顯可以感受到自己額頭上的痛,甚至是血跡留下的觸覺。
剛剛那一下壯得當真很。
阮琴已經有氣無力,趴在地上,苟延殘喘著。
“你就給我好好在這裡跪著反省自己的過失,為你的所作所為恕罪!”季雲舒走到阮琴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
阮琴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只是趴在地上沒有一句言語。
“扶她跪好了!”季雲舒聲音比之秋雨還要冷上幾分,藹藹雨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