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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不再執著於加強個人的戰鬥力,而是從相對有形的武功,轉為相對無形的禪功。或者連禪功都不足以形容,得說是佛功才夠資格,平時可稱作佛法。
‘佛法無邊,回頭是岸。’鳩摩智失了內功,卻得了佛功。
回過頭一想,最初段譽不也因佛功而失了武功嗎?
再想想自己過去修煉‘一劍流’,不也一樣嗎?
只說從基本劍法開始磨練,便不得不失去許多。雖說有失必有得,失是為了得。但又有不同——‘一劍流’的修煉,失了是失了。佛功的修煉,失了的同時得了,得了比失了多。
‘一劍流’不如佛功或者說佛法的地方還多著,但也不是沒有勝過佛法的地方。比如說:一是學‘一劍流’,一是學佛法,學佛法多半像是在對牛彈琴。
傳說佛教有護教佛功《**玄功》,傳說道家有護教道功《九轉玄功》,功法上難分高下。即便不存在,‘枯榮禪功’升級到最高境界,難道不是走佛功的路子?
是的話,最高便不是不可以說成是《**玄功》,也不是不可以換個名字。
半月前,在秦朝看來:玄功是武功,武功卻不是玄功。兩者的關係就像人和動物,人還是動物,動物不一定是人。人遠比動物高階,玄功比武功高階。禪功夾在武功和玄功之間,恰似猿猴夾在人和動物之間。禪功殺人不見血,用兵家之話說便是:“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善戰者無赫赫之功。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時間又過了半月。
現在看:雖然早已不是百家爭鳴的時代,佛、道、儒三家鼎立,有如蜀、魏、吳三國,但百家之言中的那些至理名言並非不再是至理名言,只是大都融入了佛、道、儒三家,有如小國融入了大國,小國之名雖然不再了,實力卻不減反增。類似的道理,武功可以被融入玄功,玄功也可以被融入武功,可以大國,可以小國,可以高階,可以低階。
第二十五章正經人正經生意
看來看去又看回快活樓,現在是太過統一,解散以後太過分散就好嗎?
似乎還不如像現在這樣,這快活王戰那快活王,快活樓既分散又統一。
要不是被欺負到了頭上,秦朝真想甩手不管了。或許在別人眼裡,凝霜劍、冷月刀不過是與他關係友好的鏢師,這不算欺負到他頭上。如果是這樣,秦朝更沒法撒手不管。
不信看鐘靈她爹便知道,欺負過了便晚了。但若是太早,便是學曹操‘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秦朝學不來。不管是太早還是太晚都學不來!
如果是非學不可,那還是學曹操比較好,反之亡羊補牢太被動。
與快活樓這場無聲的戰役,秦朝正掌握越來越多主動,不怕接著等。
快活樓接下來無論怎麼表現,最聰明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被人利用了。
秦朝可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還不知那人是誰。甚至不相信那人是一個人,而且這不是無端猜測,例如:鳩摩智多少得負上一些責任,但他一個人絕沒這麼大能耐。
木秀於林,風必催之。
秦朝現在太搶眼!
正如保定帝起初所料,段譽有了他做擋箭牌,有了他吸引大部分火力。管他願不願意都得承受大部分壓力,承受不住便完了。再加上沁園那些美女,他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秦朝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要青城派掌門司馬林的命,只要了他那一身內力。這等於給了他一個從頭再來的機會,內功不但有希望恢復如初,以後還有可能更上一層樓。
司馬林最痛苦也還是歡喜居多,最怨恨也沒膽子現在就去想那些怨恨的內容。傳說秦朝擁有讀心術,司馬林雖然不怎麼相信,此時卻也沒膽量拿自己的生命做試驗。
等到走出半里之外。恢復了不少氣力,才終於忍不住,暗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武功遠比老子高,老子拿你沒辦法,但老子內力本來就不多,再說老子現在還很年青,內功原本便是以質取勝,只要外功修為還在。照樣可欺負……”很想在弱者身上發洩,讓心裡能平衡些,好過些,卻不敢在酒仙鎮附近久呆。
吃一塹,長一智。
外面太危險!
還是家裡好。
青城派司馬掌門和無量劍派東宗左掌門幾乎想到了一塊,快馬加鞭往回趕。他還不知道,如果秦朝不抓他,他多半會落到那些女人手裡,到時候秦朝再想救他都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