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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然而,她心裡如今是在渴望婚姻呢,所以才煩著家裡人安排的與陌生人的相親。她正熱烈地愛著一個人,渴望與那人走入婚姻的殿堂。
蕙蘭畢竟年長一些,經歷的事兒多一些,看著妹妹這幅魂不守舍的神態,便能猜到一些事了。她輕輕把妹妹的一隻手反轉,用指甲輕而清楚地在妹妹掌心中劃上筆畫。
等姐姐畫完,墨蘭輕聲念出掌心的字眼:“傅。”
“這個字,在我嫁給你姐夫的時候,心裡想的就是這個字。當然,在那之前,我與你一樣,也是什麼都沒有想過的,只是一昧地以為婚姻與愛情一樣是很簡單的事兒。相愛便愛,相恨便離。”
“結果呢?”
“墨蘭,你知道我們傅家是將女兒怎麼養的嗎?”
墨蘭抬起頭望向姐姐。
“傅家將女兒當兒養!傅家的女兒不比傅家男兒差,走出去,更是不比她家女兒差!”蕙蘭一字一字鄭重有力地念道。
“姐?”
“拋棄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吧。你必須先明白,生你養你的是傅家。若沒有傅家,你能自小接受比常人良好的教育?你能衣食無憂只顧學業?你能安安順順畢業後想就業就就業想深造就繼續深造?”
墨蘭輕輕地撇眉,道:“我從不認為自己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我有勤工儉學,我的成績都是自己流汗拼出來的,與人競爭時也從不會報出自己的家庭。”
“是。你覺得你優秀的家庭是在拖你後腿。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在你去大學面試職位時,因為沒有先打點好人際關係被刷下來的時候。”蕙蘭笑著駁回她的話。
墨蘭沒有想到,姐姐蕙蘭連這個事兒也是知道的。當時她瞞著家裡所有人去參加公開應聘,也很有自信。在第一關筆試,她以優異的成績大幅度甩開十幾個競爭對手。所以,緊接第二關面試被刷下來的時候,對手洋洋得意向她炫耀自己是某某高官的子女。當時她那個氣啊,簡直要把肚子給氣爆了。在一股怒氣之下,她想向高校管理部門投訴這場考試的黑幕,若不是梓陽把她攔下來的話……
蕙蘭見妹妹沉默了,微微笑著,將手在妹妹肩膀上拍了拍:“墨蘭,沒事。你慢慢想,好好想,然後再好好回答老太太讓你去相親的話。在未鑄成大錯之前,我希望你能想明白了。因為一直以來,老太太與我們都對你寄託了很大的希望。你是我們一群姊妹中最聰明的,定能想明白的。”
墨蘭並沒有就此屈服下來,不想繼續討論這個令她煩惱的問題,再說她到這裡來不是為了安慰生病的姐姐嗎。她便是反握住姐姐的手,緊張地問:“姐,你身子怎樣?醫生怎麼說?”
“還好。”蕙蘭淡淡地道。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與我說。”墨蘭積極地建議,因為姐姐的三次流產太過莫名其妙,原因應不是表面如此簡單的事兒。
蕙蘭卻似被她這話逗的,噗地一笑:“你,現在這樣子能幫得了我什麼?有這份心就夠了。”
墨蘭正要不服氣地駁話,廳外忽地傳來門把咔的一聲,接著是男子皮鞋踩在地磚上的響音。不會兒,一名穿西裝服打著整潔黑色領帶、長得一表精英人才的男人,繞過玻璃屏風走了過來。墨蘭認得他就是姐姐蕙蘭的丈夫肖慶生。
肖慶生見到她們兩人,卻是好像沒有認出墨蘭,便問妻子:“蕙蘭,這位是——”
“墨蘭。我們家姊妹中的倒數老二。”蕙蘭答說。
“哦。”肖慶生沒有從墨蘭的容貌中辨認出來,是從妻子的話裡體會出來,“你常說的,你們家裡那個最古怪的,喜歡唸書,從不參加社交宴會的與眾不同的小姐兒。”
“我哪有說過墨蘭古怪了。”蕙蘭輕嗔著,拿手捶打丈夫的肩膀,又笑著對墨蘭說,“你別聽他盡是說些湖綠的話。”
墨蘭看著他們兩人談笑,心裡邊有些格格不入的不自在。耳聽肖慶生輕輕摟住妻子的身子後,問的卻是:“你說你今天有自家姐妹來探你?你大姐不來嗎?”
“大姐?她遠在美國洛杉磯,要來也沒能那麼快。”蕙蘭答道。
“若大姐來了,你打個電話給我。”肖慶生叮囑尚在養病中的妻子。
墨蘭心裡頭更是彆扭了,最終忍不住起了身,向蕙蘭說:“姐,你好好養病。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雖說我是因工作的緣故順路到這,但知道了你生病,我會特意在這邊多呆幾天。”
“沒事兒。你有空就過來坐坐,當做解悶。如果沒空,也不用專門騰出時間過來。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