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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些人的聲音,墨蘭只是將手裡的檔案“嘭——”摔在眼前的辦公桌上。
幾個人用閃爍不定的目光看著她,想反嘴,又畏懼於她的來歷不明。是,誰也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不是傅家的人繼承傅老太太的位子,而是一個外姓的從未見過的陌生人突然接手了盈安。這麼多年,老太太堅持一人將盈安緊握在手,把盈安看得比任何其它公司都重要,如今拱手讓給一個外面的人,不是一件足以讓人疑惑到質疑的事嗎?莫非,此人的後臺很硬?
墨蘭怎麼會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早在老太太年紀漸大出現年老體衰,不能天天到盈安查賬的時候開始,盈安內部的人早就與傅家裡的敗類一樣蠢蠢欲動了。所以,她現在要握回全部的主導權,先就從盈安下手!
“聽好了,你們敬重的劉總經理,已經被金融經濟犯罪支隊立案調查。”
幾個金融師皆是一怔。金叫道:“不可能。劉總經理的為人大家都很清楚,如果不是為了盈安的生死,他有更好的去處,根本不會留下來。”
“沒錯,他是為了盈安,因為他認為他才是盈安真正的主人。”墨蘭微微地笑了一笑。
金和其餘的金融師都默了聲,因為墨蘭的說法也無可厚非。
“事實上,我很瞭解你們在擔心什麼。不過是擔心新來的總經理沒有劉總的能力,不能帶領你們,最擔心的是不能讓你們心服口服為其賣命,是不是?”
“是的。”金道,“劉總在這個業界的能力和威信是不可置疑的。”
“所以,我也不打算從外面找個人隨隨便便進盈安。畢竟最瞭解盈安的,肯定是本身出自盈安的人。”墨蘭表面上像是接著金的話說。
然這五個人因她這句話齊齊望向她。
“怎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墨蘭笑了笑,把後背靠到椅子裡更深處去,“我為什麼要從外面找人來呢?盈安裡面有你們這些人,而你們這些人,要不是劉總壓著,你們在業界的能力和威信會比劉總差嗎?”
“盧——盧董事長——”金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扶扶滑落的眼鏡架,“你是說——”
“你們不會是都沒有野心想坐這個盈安總經理的位置吧。”墨蘭邊嘆著,邊狀似苦惱地拿手指敲敲額眉,“是我高估你們了嗎?拿破崙說的‘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兵’,看來並不適用於你們身上。”
“不是的。”五個人中最少有四個人叫喊出來。
金作為他們的代表,把手用力地按在書桌上表示:“我們只是不知道,在盧董事長心裡邊,什麼樣計程車兵才算是稱得上能當將軍的兵。”
“簡單。”墨蘭就等著他們這句話呢,揚起眉,手指敲打剛剛甩在桌面上的這份檔案,“你們誰能在最短時間內把風華佳人珠寶公司流放在市場上的股票全數拿下,誰就能坐上盈安總經理的位置。關於這個合約,我已經在這份檔案上籤署了,即時生效。”
金等五個人爭先恐後湧上來看她指向的合約。
墨蘭只是在旁看著,笑眯眯悠悠地享受著,看自己放下的這個餌,怎樣讓這五頭巨鯊彼此搏殺,最後勝出的那頭又是怎樣咬斷傅鴻烈的脖子。是的,傅鴻烈大概連自己怎麼折了脖子都不清楚吧。雖然盈安這家公司一直都是家中小型公司,沒有擴大。但老太太懂得錢是死的,只有人是活的,想讓錢活起來流動起來,只有管錢的金融師能辦到。也就是說,正是被傅鴻烈他們看成了一潭死魚的盈安人,是傅家生死的最後底線,能創造出起死回生的奇蹟。
傅鴻烈,你別以為只是這一場仗輸了,我還要你把吃進去的都吐出來!
不到一天,股市悄然掀起了一道詭異的風氣。
“什麼?風華佳人流落在市場的股票收不回來!”傅鴻烈拍著桌子痛罵,“二弟,你不是答應我,不把自己的股票甩出去嗎?而是要誘惑傅家的小姐們將自己的股票投放到市場,由我們回收。”
“但是,大哥,如果我們不先嚐試拋售自己的股票,怎麼引誘其她人拋售股票呢?”
傅鴻烈拿著電話來回走動,扯著領子上的領結,感覺快勒死自己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在操縱?”
“據業內人士分析,應該是有數個股盤高手在進行連續操作。”
“他們能做到這個地步嗎?”傅鴻烈拿帕子擦拭腦門不停冒出的大汗,“我剛剛看了一下,拋售的風華佳人股票都被對方成功購買了。”
“是的,他們是一群股神!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