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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呢?能不能是我們的人坐呢?我聽說,這董事長是掛牌,沒什麼權力的,像個木偶。負責操作的是總經理啊。”莫氏說到最後不由懊惱地叫道。
傅鴻烈再次哈哈大笑,搖頭晃腦:“我說你們這些太太啊,果然只懂得麻將‘三七’‘糊了’。所以說要真是讓我那個侄女傅墨蘭來掌管公司,肯定比你好不了多少。”
“你這話什麼意思嘛。”莫氏嬌嗔著,並不生氣,把頭捱到丈夫肩膀上蹭蹭。
“我是說,這個西洋的墨水不能隨便喝的。外國人提倡CEO,我們國家的人就把CEO整天掛在嘴邊滿天飛。事實上,這公司的命脈掌握在董事長的手裡,這所謂的CEO和總經理也不過都是董事長任命的。”
“錢呢?在誰手裡?”莫氏比較直接。
“當然是在董事長手裡了。”傅鴻烈笑得一臉饞涎。
這對夫妻在辦公室裡笑的正高興,門忽然——嘭嘭嘭。
“誰啊?”傅鴻烈一把推開莫氏,怒吼道。
進來的人一溜小跑,貼到了他耳邊說話。聽完報告的傅鴻烈猛地拍打沙發,坐起來咬牙道:“我就知道那個死妮子蕙蘭與老太太必定嘀咕了些什麼。”
“嘀咕了什麼?”莫氏摸著胸口,被他剛剛的大聲動作嚇了一跳。
“墨蘭的葬禮上不是出現了一些陌生的面孔嗎?其中有一個,叫做盧裕華的,說是墨蘭的舊識同學。真的是不是墨蘭的同學,暫時搞不清楚。唯一可確定的是,這人與蕙蘭也有關係。所以,我讓人跟蹤蕙蘭的電話,結果發現了一家銀行。”
“銀行?”說到錢,莫氏又格外敏感起來。
“是的。我們派人在這家銀行門口守株待兔,捉到了另一人的蹤影,就是那個盧裕華。可惜當時有人跟著她,不好下手。等到昨晚抓到機會了,又半路殺出了一路軍人。”
莫氏這一刻總算想起那回事了,訝道:“她是費三少的人。”
“對。問題是費家為什麼突然對我們的珠寶店感興趣了?這沒有理由。”傅鴻烈狠狠地再抽了兩口煙,對於費鎮南與盧裕華這兩個人都捉不到半點頭緒,令他惱怒。
“你怎麼知道費家對我們的珠寶店不感興趣?說不定費家想改政從商呢。”莫氏笑嘻嘻的。
“所以說你是豬腦袋!”傅鴻烈忍不住地在莫氏的額頭上按一指頭,“沒有官罩著,哪裡來的錢!”
按照跟蹤襲擊者的情報來看,確定了是自己的大伯在搞事。墨蘭十指交叉敲打著手背,揚揚長長的眉毛,接而將後背靠在了舒適的真皮辦公轉椅上。她修長的指頭撩著桌上的檔案,抬眼偶爾掃過一眼站在她辦公桌前的這四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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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索要留言…怕怕的。
第四十回:把你吃的吐出來
“盧小姐,我不明白在這個時候,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公司為什麼突然對我們幾個人私自宣稱更換高層的決定?”那高高瘦瘦的戴著眼鏡的Miss金,首先從行列中站出來說話,她是盈安金融公司的首席金融分析師之一。
因此,蕙蘭轉給墨蘭的股份,是老太太手中盈安金融公司的股份。盈安金融公司,因為近期股市持續低迷,虧損極大,已經被傅鴻烈等人判定為死刑。墨蘭趁傅鴻烈等人把注意力放在風華佳人珠寶上面時,先將盈安握到了自己手裡邊,當然是胸中有成竹。
“我可以理解你們的心情。”墨蘭轉著辦公椅,把手撐在臉頰上,好像很悠閒地看著這五個堪稱為盈安支柱的金融分析師,“但是,首先我要更正金小姐你的措辭。我來,不是要更換所有高層領導,為了公司的穩定,我也絕對不可能這麼做。你們的職位依然會保持,只不過是傅老太太因病辭去董事長的位置,她現有的股份賣給了我,所以由我來繼承這家公司。但是,為了保持公司的內部運營穩定,暫時不會向外宣佈我的身份。你們幾個人也必須遵守你們與公司簽署的保密協議,向外保密這件事情!”
“那總經理的位置呢?”金問。
“總經理應由董事長指任,這個遊戲規則Miss金你不會不清楚吧?”
“原來的劉總經理並沒有犯過任何過錯,為什麼會遭受到辭退的處理?”關於金的這個疑問,其他四名首席金融分析師也都一一出來和聲,“劉總經理在股市幾乎崩盤的情況下,帶領我們,讓我們盈安在數家金融公司倒閉的困境中脫穎而出,沒有落到清盤破產的局面。盧董事長,請你給出個說法,好讓同事們安心在這家公司繼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