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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語道:“走了嗎?唯一敢同命運抗爭的鬥士……”漸漸,那棵楓樹連同天地間的一切都朦朧了……
歐陽崇的頭沉沉的垂下——理想中最能駕馭自己命運的人都敗在了命運手中,我又能如何呢?良秀啊,我發現我好無力……
“什麼!月凱死了?”端木玉侯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大驚失色道:“人命關天,你不要開玩笑啊!”良秀愀然道:“我開這玩笑做什麼?你說吧,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走了!我只擔心婉晴,萬一她再有什麼事,該怎麼辦呢?”玉侯聽良秀的聲調都變了,這才相信是真的,不禁也呆了。她恍惚記得婉晴曾得意洋洋的對她說,“月凱——命運的舵手!”
良秀在心裡默默道:“黃月凱就這樣走了,永遠的走了!這是殘忍的一課!生和死是一條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人世無常,要珍惜……他……!”
因為這件事,端木玉侯心事重重,整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翌日,早早的就起來了,一咬牙,攤開紙來,提筆就寫……
吃完早飯,商軒良正準備上樓去做練習,父親把他叫住了。遞給他一個藍封皮的快遞信件,說:“你有同學叫端木玉侯嗎?”軒良愣住了,“這是她給你的練習薄。”軒良滿腹狐疑的接了過來。回到書房,開啟課本,翻了幾頁,見題型確實不錯,乘興又往下翻,一張用粉紅色信箋摺疊的心形圖形赫然映入眼簾,猶豫一下,便輕輕開啟,一看,只有幾個娟秀的楷字:午後,街心公園見,望務來!軒良趕緊掩了起來,心砰砰直跳。再三研究,才確定父親沒有看過這張字箋,長長的抒了口氣,又陷入了痛苦的掙扎之中。呆了半晌,提起筆來,略一遲疑,回了幾個字:對不起,我只能和你做朋友。然後,把回信掖在褲袋裡,藉口買資料,跑到附近郵局裡偷偷的寄了。趕快到商店裡隨便買了幾本書,便回家去了。
過了幾日,正當軒良安心以為“風波”已息時,父親又遞交給他一件同城快遞,依舊是一本練習薄,父親奇怪道:“你跟這個端木玉侯很要好嗎?”軒良支吾了幾句,匆匆上樓。翻出信箋來一看,上面寫著——
無論如何,我還是想告訴你,不管你喜歡的是不是我,我都依然喜歡你。因為愛是一個人的事,愛情才是雙方的。縱然得不到‘愛你’的權利,我也要履行‘愛你’的義務,盡我所能的愛你……
軒良額頭直冒熱汗,脊樑上卻直出冷汗,忙跳看後面的……
“陪在你身邊就是我莫大的榮幸,莫大的愉悅”軒良的臉皮漸漸發燙,心頭隱隱一陣飄嫋,轉而,又憂懼起來:萬一被父母發現了怎麼辦!還有我的學業(商軒良第一次覺得這不該成為理由,可是潛意識裡父親的咆哮又響了起來:“你是商家的子孫,唯一的使命就是光耀我商家門楣!”)嗯,只有這樣了,不然,她又寫過來,父母早晚是要發現的。
下午,玉侯就收到商軒良的回信了。她迫不及待的開啟,上面只有短短的幾行字:一切等開學了再說。她把信貼在胸口,開心的以為商軒良接受了自己,於是拽了裙角,滿屋子旋轉。
商軒良剛寄完信回到家,父親劈頭就罵:“明天就要比賽了,你還滿世界亂跑!上次奪走你奧賽冠軍的‘東南理工王’餘志龍也來參加比賽了,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不把握,今年一年,又要被人家踐踏在腳底下,惹人恥笑了!”商軒良唯唯道:“知道了。”
午後,商軒良去熟悉比賽場地。在物理科考場,迎面撞上正走出來的“東南理工王”餘志龍。
“你未免太自大了吧,一個人報八項比賽,貪多嚼不爛!物理科冠軍對我來說猶如探囊取物!”
“除了上天,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真正戰勝我,連你也在內!”
兩人身高相當,餘志龍要做出鄙視的表情,便歪了頭,乜斜著眼睛,陰冷的笑著:“雖然這是你的地盤,但是近代以來,凡是有成就的理工名人全是南方人,我就不舉例了。你們北方人似乎在這方面不太靈光啊!”軒良睥睨著他:“走著瞧!”兩人傲慢的錯身而過。
第一科是化學。商軒良只花了三分之一的時間,便做完了,又檢查了一遍,第一個交了卷。出門時,傲睨了全場的人一眼,“哼”的冷笑了一聲。
第二科是數學。考場距此地約摸有10分鐘的車程,司機風馳電掣載運了他去,正好趕上入場時間。
第三科物理,則是重中之重。因為餘志龍做為特邀選手,也參加了這次比賽。考完數學後出來,商軒良掏手巾擦汗,卻帶出了一張玉侯的信紙。原故是怕父親發現了,於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