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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太傅學富五車、滿腹經綸、博古通今,又是此次科舉出題和批卷人之一。聽她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所以蕭晚覺得,自己若是想要拼力一搏,高中科舉的話,寧太傅即是她求知若渴的賢師!
她必須要把握住這個巨大的資源!好好學習,高中科舉!
蕭晚從小的頑劣不堪深深地映入蕭玉容的腦海裡,但由於是亡夫唯一的女兒,蕭玉容雖怒其不爭,但卻是捨不得打、捨不得罵,今日蕭晚竟主動要求奮鬥向上,驚得蕭玉容一陣瞠目結舌。
看樣子,晚兒真心在季舒墨那裡受了巨大的刺激……
這樣的刺激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蕭玉容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玉佩遞給了蕭晚,深深得看了她一眼:“這枚玉佩,象徵掌管蕭家內務的一切權力,依照蕭家的族規,嫡長女在大婚之後,必須親自將玉佩交予其寵愛的夫郎,許諾其正君之位。”
“季舒墨和謝初辰的事,你必須親自妥善地處理清楚。季舒墨究竟是否是你的正夫,謝初辰究竟是否進了蕭家的門。這一切的一切,孃親不會干預,只是希望你送出這枚玉佩時,日後不會後悔。而你做出的任何決定,孃親都會支援你的。”
前世,謝初辰由於燒傷腳腕,蕭玉容覺得愧疚,不顧蕭晚的阻攔,許了謝初辰的要求,讓他成為了蕭晚的正夫,入住蕭家的族譜。只是在外面眼裡,他只是一個無名無份的小夫郎,沒有花轎,沒有迎親,沒有拜堂,沒有洞房,只有一個空空的,只被幾個人得知的正夫之位……
而那枚玉佩,最終被蕭晚憤怒地搶了過去,送給了季舒墨,釀成了蕭家滿門抄斬的悲劇。
此刻,蕭晚握著手中的玉佩,心裡一陣繚亂,但更多的是感受到蕭玉容對自己濃濃的關心和愛護。
她將玉佩小心地收好後,對著蕭玉容甜甜一笑:“娘~最近工作累嗎?晚兒幫你捏捏肩。”說著,蕭晚上前,貼心地給著蕭玉容捏著肩。然而,在看到年僅三十的母親,烏髮裡間雜著不少白髮時,她突然淚目了。
自從蕭晚懂事以來,極少和蕭玉容親近,兩人之間總有著一步之遙。牴觸、憎恨、反抗,是蕭晚叛逆時所有的症狀。後來蕭晚遇到了季舒墨,在季舒墨的勸說下,蕭晚對蕭玉容的態度改善了不少。可笑的是,這一切不過是季舒墨接近蕭家,讓蕭玉容輕信他的一場局。
如今,重活一世的蕭晚,真心覺得曾經的自己傻到了極點,為何看不出母親勞累的白髮,為何看不出母親擔憂關懷的眼神,為何自己的眼裡只有季舒墨!
蕭晚突然貼心的揉肩讓蕭玉容有些不適應,自從蕭晚長大後,她們可是三天兩頭大吵啊!如今竟然這麼乖順貼心?!!見鬼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蕭玉容心裡雖樂呵呵著,但仍板著臉問:“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孃親幫忙,說吧。”
蕭晚嘿嘿一笑,諂媚地給蕭玉容捏了捏手臂,又錘了錘腿:“孃親,能不能幫我向御膳房要一味血竭?謝初辰的父親身中麻果,唯有血竭方能解毒。”
“對人家爹挺關心的,怎麼就不見你對娘這麼關心?”蕭玉容一副吃味的語氣,讓蕭晚有些訕訕。半響,她像小時候一樣搖著蕭玉容的手臂,撒嬌地說:“孃親莫氣,晚兒已經長大了,不會像以前那麼不懂事惹孃親生氣。晚兒會日日夜夜關心孃親,把孃親放在心裡第一位!”
雖知道蕭晚是在哄自己開心,可光是聽著就讓蕭玉容心裡溢位陣陣甜蜜的感覺。她笑著點了點她的腦袋:“好,孃親答應你。只不過,這油嘴滑舌的功夫還是用在哄你夫郎的身上吧……”
房內,母女倆親親熱熱地對話驚得門口的柳氏一怔,他端著手中的蓮子羹,心裡嫉妒地發狂,狠狠得咬了咬唇。
這些年來,他努力離間蕭玉容和蕭晚兩人,暗中將蕭晚培養成遊手好閒的二世主,籌劃著讓自己的寶貝女兒上位。沒想到自己的女兒還未得到蕭玉容重視,蕭晚卻在成婚後搖身一變,再度討起了蕭玉容的歡心!
收斂起心中對蕭晚的恨意和對蕭家權力的渴望,柳氏微笑地推開門走了進去,裝作不是故意地打斷了蕭玉容和蕭晚的對話。
“妻主,這是奴家準備的蓮子羹。”
柳氏笑著將自己費心熬製的蓮子羹端了過去,誰知蕭玉容接了過去後竟轉手送給了蕭晚,還關心地囑咐道:“晚兒,蓮子羹清心順氣,強神安心,對身體十分有好處。今晚,你多喝一點,一定會睡個好覺的。”
蕭玉容的關心讓蕭晚暖心。她剛要接過手,卻看見柳氏怨毒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