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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無聲息地判了她的死刑,他始終對她的不信任耿耿於懷,可如果他願意解釋,哪怕一句也好,他們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胃裡難受得像有一團烈火在燃燒,她捂著嘴抑制乾嘔,忍到極限,終是深深看他一眼,轉身飛奔出門。
顧良宵從錯愕中回神,掄起杆子作勢砸向支愷,“我說小支支,你他媽的真會來事兒!”哪壺不開提哪壺,竟敢在季節面前提紀司念要去美國的事情!
支愷咻的一下躲到紀司念身後,“我只是想幫大人試試節妹子的真心嘛,誰知道她脆弱得不堪一擊。”再則,剛才斬釘截鐵回答說“是”的可是某人,他頂多算是煽陰風點鬼火。
“司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林湖不明白,好不容易把人等來了,為什麼偏要鬧脾氣搞到如此地步。
紀司念緘默不語,到吧檯端了杯飲料仰頭灌下。
林湖見狀跟著他,“要不要找人看著她?”
“不用。”
林湖微異,“就不怕她像上次一樣跑了?”
“她哪兒也去不了。”登不上飛機,坐不了火車,只能呆在溫都華。
“你這麼肯定?”顧良宵和支愷異口同聲。
“她的證件在我這裡。”
她的身份證傳之意給了他,打算去民政局登記那天他讓Freya取了她的戶口本,而就在剛才,Freya發簡訊說已經找到她的駕照。
這一次,她別想再一走了之。
…………
失魂落魄地走出思路,季節站在噴泉廣場抬頭仰望。
55層高的摩天大樓,給人直入雲霄的感覺,近500米的高度,是她此刻和紀司念之間的距離,幾分鐘時間就能打個來回,可如果兩顆心隔著比三萬英尺還要遠的距離,就算有十步電梯也是無濟於事。
當你放下一切驕傲去求一個人他都不肯原諒你,該是怎樣一種悲哀?都說痴情是最具風險的投資,現在她算是知道什麼叫“血本無歸”了。
默立良久,她艱澀地擠出一絲微笑,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離開。
去機場的路上,她打電話到航空公司訂了最快一班飛往香港的機票,她現在不想一個人待著,她要去找郗非寒,只有郗非寒才會無條件包容她。
可是,到機場兌換登機牌的時候才發現身份證不在錢包裡,她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小姐,你票換好了沒有?我們趕時間。”身後有不耐煩的旅客出言催促。
季節連連道歉,尷尬地退離隊伍。
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忽然有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感覺,藉著衝動賦予的勇氣,她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三秒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