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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麼。”
“我只是見你不快活,就邀你去過更快活的日子,怎麼你不領情還要生氣。”
蘇婉幾乎氣的昏過去:“那可真要謝謝先生了。”
那人大手一揮:“我有名有姓,我叫耶力。”
耶力站在蘇婉床前:“你們這些漢人真是奇怪,做什麼都要思前想後,最後還什麼也不敢做,那謝雅如明明喜歡皇后喜歡的緊,卻不敢說出來。你也是一樣,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不喜歡自己又不肯退親。”
“耶力先生這樣瀟灑,難道敢去搶大汗的女人嗎?”
“若是喜歡,有何不可,大不了奪了大汗王位,閼氏自然歸我。”
蘇婉絕倒,這樣的人,連理也說不清。
“你口口聲聲說謝大人鍾情楚陽公主,這等私密事,先生如何得知。”
“我去年潛入夏軍大帳,正好看見謝雅如看著熟睡的皇后,表情哀痛,欲伸手去摸皇后卻又收手,這樣還不清楚?”
“如此先生該知道,我們漢人從來不覺得快意人生是什麼真正的好事,謝大人如此,我亦不能免俗。”
耶力臉上表情凝重,透過外面的天光蘇婉覺得自己看到耶力臉上有點失望。
“我本來覺得你可憐,又見你實在與那些貪慕虛榮的女子不同,才想帶你走,原來你沒什麼不同。”說完這話,耶力又跳出窗外不見蹤跡了。
蘇婉覺得耶力的話雖然瘋癲,卻似乎出自本心。雖只有兩面之緣,但是耶力行事不羈,看似荒唐,卻也很有趣。
蘇婉想到三年前耶力與自己所說之話,如果謝雅如真的是心繫楚陽公主,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結局
回門後,自然要應對正院的鎮國公夫人王氏和壽山堂的鎮國公老夫人的責難。
老夫人身份高,做起事來十分不顧及:“你乃長女,當為表率,怎麼可以不敬姑婆,還公然敷衍長輩回話!”當著謝雅如的面就教訓自己,還把一頂大帽子直接扣在自己頭上。
“祖母訓誡,夷光領受,但是夷光並無不敬姑婆,也沒有頂撞長輩,祖母誤會了。”
“你小姑常年在外,怎麼不知接回來照應,婆婆年老,你卻要北上獨留婆婆在靖。”
這些事從來不是蘇婉可以左右的,老夫人自然也知道,但她非要以此訓誡蘇婉,蘇婉也不能反駁,又把敷衍長輩的帽子扣下來,自己再打太極是不行了。
“北上又不是大姐姐的意思。”闔府上下敢這麼噎老夫人的自然只有蘇措。
蘇婉向蘇措投去感激的一瞥:“聖意難違,夷光自然也是更願意留在建康服侍姑婆,這樣也能常回家看望祖母和母親。”蘇措這句話看起來又無禮又很難聽,但是卻恰恰給蘇婉留了很大的發揮空間,這番話說出來,即解了剛才蘇措出口無狀的尷尬,有適時的恭維兼噁心了老夫人——大家心知肚明老夫人最不愛見蘇婉。
蘇婉的這個三妹妹很有意思,與家裡的老夫人和夫人都很不對付,偏偏身份高又不對付的理直氣壯,誰也拿她沒辦法。
“母親真是疼愛夷光,如今已經是他人之婦還總惦記著。”鎮國公夫人王氏這話綿裡藏針,表面看是打圓場,可是細細琢磨就是在說蘇婉已經是嫁出去的女兒,老夫人管不到了,正正的挑起了老夫人的怒氣。
老夫人也是氣的不行,這王氏最會給自己添堵下絆子,這樣明目張膽的挑撥,把老夫人當槍使,若是老夫人發怒就是認了自己被王氏算計,若是不發怒又白白便宜了蘇婉,一句“你是別人的家的人,我老胳膊老腿是管不動了。”愣是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
二小姐蘇琪忙開口:“平日裡祖母和母親就偏愛大姐姐,如今大姐姐不趕快離了建康,哪有我們這群蠢材出頭的時候。”
這蘇琪也不過是個庶出,卻偏偏一母同胞的哥哥蘇珏爭氣,在鎮國公府也很有體面,又是最善人善心不過的一位,這一開口眾人也不駁她的面子。
蘇措坐在一旁不言語,看著蘇婉和這些人打機鋒。
老夫人記恨鎮國公這個庶子承爵,所以對這一脈的人都沒什麼臉色,平常就以找各位夫人、小姐的麻煩當工作,打定了既然沒辦法傷到鎮國公也不讓這一家老小好過的主意;王夫人是繼室,對著這一屋子的繼子繼女,庶子庶女當然不會母愛氾濫,何況這蘇靜和蘇婉還擺明了是自己兒子蘇瑢承爵路上最大的絆腳石,所以不論是誰,王夫人也都安不了什麼好心;蘇琪倒是很特別,她是庶女,靠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