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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如此形容,終究不忍拒絕。旁人只看重韻宜的容貌,而自己卻是永遠無法忘記在自己最不得意時陪伴自己的戀人。
“好。”蘇寧撫平錦被上的褶皺,回以安撫的笑。
這些年就算韻宜已經在身邊,卻總也不能常常見面,這等寵妾滅妻之事,怎麼能逃得過天下悠悠之口。在和嫡出的大哥爭奪世子最激烈的時候,為了藉助慕辰孃家黔國公的幫助幾乎冷落了韻宜兩年的時間。
接下來就是傅姨娘過世,傅姨娘一雙兒女蘇璟和蘇琬寫在鎮國公原配尚慕辰的名下成了嫡出,並改名蘇靜、蘇婉,再後來鎮國公迎娶了琅琊王氏的嫡女為繼室,人們慢慢遺忘了那個曾經豔冠京城又被鎮國公藏在後院的傅姨娘。
可是別人忘了蘇婉又怎麼會忘記,今天卻在父親的窗外聽到了這樣的真像——孃親是為自己而死。
真的好想放聲大哭,但是鎮國公府雖大卻連這樣一個地方也給不了自己。
忽然蘇婉覺得呼吸一滯,感覺一隻手緊緊地按在臉上。
“別,別出聲。”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吐字有些模糊。
這裡是鎮國公內院的邊緣,一牆之外就是大街,難道是什麼人竟然能翻過一丈高的圍牆進來?
蘇婉感覺到這個人的手十分粗糙,絕非善類。
“姑娘莫怕,我只在這躲一躲,只要姑娘不叫嚷我不會傷害你的。”依然是吐字有幾分不清楚。
少頃,那人把蘇婉轉向自己。
是一個外族人——第一眼蘇婉就十分肯定。是誰呢,最近匈奴和夏國正在開戰,這個人一看就是軍人,難道是潛入建安的探子?看見這個匈奴人幾乎渾身是血,蘇婉也有些怕,卻無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動彈不得。
“看你衣著華麗,應該是這府裡的小姐。”
蘇婉見他猜出自己的身份,有些失措。
“不必狡辯,看你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鎮國公府這個年紀的小姐只有大小姐了。”那男人斷言,看來對府中情況頗有些瞭解:“我此行就是為了找你的,蘇大小姐。”
蘇婉聽見這話幾乎要昏過去,自己不過是深閨之人,這人一看就是行伍之人,還是外族,怎麼會找上自己。
“我來這裡就是要告訴你——退親。”
蘇婉幾乎傻了,這這這。。。。。。
如今夏國正和匈奴酣戰,聽聞陣前指揮不但有夏國慕容丞相,還有自己的未婚夫謝雅如!
蘇婉只好緊繃身體表達抗議,顯然這個男人也感覺到了。
“姑娘,我國使者現在已經坐在你父的書房裡,我此行勢在必得。”
蘇婉幾乎被他說的昏頭轉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只說一句話。”那人慢慢靠近蘇婉的臉,鼻翼的呼氣噴在蘇婉臉上,激的蘇婉汗毛直立:“你的丈夫心裡另有所屬。”
“聽說夏國的皇后也是個美人,謝大人十二歲就跟著皇后。”那人眉峰一挑:“你說覬覦皇后是什麼罪名?”
蘇婉自然不信這人的話,但是他自信滿滿,到底有何居心。蘇婉張嘴咬那人的手心,男人似乎未覺,慢悠悠放開蘇婉。
“漢家,婚姻之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位先生找錯人了。”、
“你定是覺得我誆騙你,我不過是見你可憐,芳心錯付,才來提醒。”說完翻身出了院牆。
晚上蘇靜便命人來請。
“今天父親的確見了匈奴的人,而且匈奴人也的確是要咱們退親,好讓謝雅如同時被夏帝和聖上疑心,還許了很大的好處給父親。”
蘇婉覺得這根本行不通:“幼稚。”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咱們也許就是蟻穴。”
蘇婉不敢將遇到那個人的事告訴蘇靜:“父親又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父親不滿這場聯姻已久,匈奴條件開的也好,就看父親是不是能說服皇上了。”
蘇婉自從遇見那人,就覺得鎮國公府不安全,常常夢裡驚醒,那一日又是如此,卻見窗前站著一個人,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看來你這裡很不安全啊。”又是那天的男人!
本來今天攬月值夜,自己想單獨待著就把她打發了。
“看來我和你爹這筆交易是要做不成了,不過沒關係。”那人示意蘇婉安靜:“我見你在這裡過的不快活,不如和我同去塞外,何等快意。”
“先生好奇怪,我與你素不相識,每每見面總要說些不知所謂的話,不知先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