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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一笑而過,但塔都的表演讓我有些噁心。在一片笑聲中,我走到塔都的面前,淺笑盈盈:“那……塔大人是嫉妒呢,是嫉妒呢,還是嫉妒呢?”儘管我特意壓低了聲音,但話音一落還是聽到有人被茶水嗆到後氣管裡艱難的掙扎。我篡改了在21世紀聽到的最後一個笑話,這讓18世紀的滿族貴胄塔都有些驚訝,他在嗓子眼裡咕噥了一會兒,端起茶杯用杯蓋遮住了臉。換他不知所措了!我笑得更加殷勤:“茶淡了吧,塔大人?就讓奴婢專為大人換杯新的吧。”不給塔都反擊的機會,我把茶杯愣從他的手裡“搶”過來放在托盤上,微微屈屈膝,“大人少待。”我帶著服務生的招牌笑容退出屋子,心情就像暢春園裡7月的天空!
兩個時辰後,在暢春園的一個角落,年羹堯低緩的語調中透著擔憂:“丫頭,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嘟著嘴看著他,沒有辯解。
“還疼嗎?”他把目光落在我的腿上。
“多虧你的藥,只剩傷疤了。”我們相視一笑。
他的手移到了我的額際,捋著我的一縷劉海:“蘭兒……”
“嗯?”
“答應我,好好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擔憂的男人,一抹幸福在心底慢慢擴散開來:“你也是,年……羹堯。”
聽到我叫他的名字,年羹堯愣了一下收回手,嘴角抽動著卻什麼也沒說。
唉!沒料到這也能嚇著人。我急忙灰頭土臉地給自己找臺階:“嘿嘿,我以為名字就是被用來叫的。還是“年大人”順耳,哦?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年羹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褐色的眸子深深的,似有似無的笑容讓我有些不自在。
我空嚥著唾沫,找不到合適的話化解尷尬。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做久了還是很有難度的。
就在我的臉部肌肉嚴重抽筋的時候,年羹堯嘆了口氣,將我嘴角的幾根頭髮捋到了我的耳後,輕聲說了句“傻丫頭”後轉身離去。走出不遠,他又折了回來,掏出一小包東西塞進我的手裡。等我反應過來手裡的東東竟然是銀子時,他已經走得沒影兒了。我捧著銀子研究了很久,還是沒搞明白我到底新進了多少資產。
“伊蘭,你又輸了!”魏公公笑得很不厚道。虧得是早年啟蒙時背過幾天棋譜,要不然今天還不得被魏公公的大嘴巴害死。得空得好好做做伊蘭的功課了,小丫頭不會琴棋書畫都有涉獵吧?
我一手高舉著白子不肯落下,心有不甘地盯著棋盤。
“丫頭,還不服輸?”康熙悠閒地喝著茶。
“唉!”我嘆了口氣,仍不願意落下白子,“皇上,您要是能讓奴婢悔四個子兒……”
“嗬!難不成你能反敗為勝?”一旁觀戰的胤祥湊了過來。
“不能。”落下棋子,我無奈地指指棋盤上所剩無幾的白子,“但會比這……輸得好看些。”
眾人大笑。康熙允諾說:“好,丫頭,下回朕讓你悔四個子兒。”他看看自己的兒子:“誰來跟朕再對一局?”
“四哥,你來!”胤祥把胤禛推到了前面。康熙抿了一口茶,指指對面的位子,胤禛坐了下來。康熙仍執黑子。
“也在背棋譜?”康熙眯著眼睛看看胤禛,後者走過的路數和我如出一轍。
我很為他捏了一把汗:我不過是個奴才,棋臭不過讓主子們一笑罷了。你老人家要是臭棋簍子就有些太說不過去了!讓你老爹也得有水平啊。
是康熙的話起作用了嗎?胤禛的棋風忽然發生了變化,康熙收起扇子,坐直了身體,盯著棋局,輕蹙眉頭。
呵呵,該你費神了吧!
儘管康熙必勝沒有懸念,但我仍一邊倒地支援胤禛,誰讓我們起點相同呢。所以,當康熙稱讚胤禛沉穩內斂多了時,我心裡笑開了一朵*。
“給我的嗎?”接過小盒子,我故意逗這個年輕的侍衛。他有些靦腆的笑笑,目光越過我的肩追逐著剛剛怒氣衝衝離去的墨竹,很是擔憂:“她好像生氣了。”
“不是好像,是一定。”我回頭看看墨竹氣呼呼的背影,給身邊的小男生打著預防針,“東西不一定收哦,我只能幫你試試看。”
“多謝伊蘭姑娘。”他的笑容憨憨的,讓人不忍拒絕。
“開啟看看,馬……”我一直沒記住馬侍衛的名字,“那個小馬給你的。”我把盒子伸到墨竹的面前。
“哼!不希罕!”墨竹一臉不高興。
“人家小馬很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