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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用力,他不能呼吸,嗆得驚醒過來。
趙曙邊咳邊道:“高滔滔,你快放手。。。”
雖然夜這麼暗,但他一睜開眼,就認出了她。
滔滔齜牙咧嘴道:“叫你偷偷的回府,叫你不告訴我,掐死你算了。。。”又想起廊房間的那四個娘子,心頭一坨火,如澆了油似的,蹭蹭蹭往上冒。
外頭的婢女聽見聲響,問玉霖要不要進去看看,玉霖小聲斥道:“也不是剛來的丫頭,怎麼連院裡的規矩也不懂了。不怕捱打,你就進去試試。”嚇得眾人都吐舌不敢再說。
想起四殿下曾問:“若你和十三一起躺在床榻上,你會想要親吻他,撫摸他麼?”滔滔臉上一紅,羞怒道:“趙十三,你去死吧!”
趙曙受了重傷,才剛見好,手上還不能太使力,見滔滔越箍越緊,心生一計,就吼道:“瘋丫頭,我的傷口要裂開了。”
果然,滔滔一聽,就連忙鬆了手,叫道:“玉霖。。。”話音未落,就被趙曙一把拉到榻上躺著,半抱在懷裡。玉霖聽見叫喚,便掀簾進去,卻見裡頭靜悄悄的沒有聲響,不敢亂闖,又退了出來。
趙曙道:“別叫,騙你的,我沒事。”
滔滔將頭倚在他臂膀上,伸手摸索著往他肚子上去,問:“傷口還疼麼?”
趙曙被她摩挲得火急火燎,連忙扯住她的手,道:“你幹什麼呢?”
滔滔道:“我就想摸摸你的傷口而已,那天在宮裡也沒仔細瞧瞧。”
趙曙在黑暗裡笑道:“男人的肚子可不能隨便摸的。”
越是不讓她乾的事,她就偏要幹。趙曙越是說不能摸,她就非得摸摸看。她伸過另一隻手,輕輕摩挲在他肚子上,頑皮道:“我就摸了,你能怎樣?”
趙曙呼吸加重,連語調也帶著幾分情慾,道:“你是在誘惑我麼?”
滔滔撇嘴道:“誘惑你的頭,你的肚子我又不是沒摸過,只是比我的肚子多點肌肉而已,沒什麼特別的。”
趙曙將她從懷裡推開些許,將身子往床榻裡面挪了挪,才道:“瘋丫頭,別淘氣了,什麼都不知道,就只會淘氣。”
滔滔在黑暗中垮了臉,她可不喜歡別人瞧不起她,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呀,你是不是想你側院裡的那幾位娘子了?她們可都在廊房那裡等著你召幸,要不要我叫她們過來?只是你肚子上受了傷。。。”
顯然,滔滔兒也是讀過書的,沒見過豬跑,總吃過豬肉。
趙曙累了半天,晚膳後又吃了助睡的湯藥,早已眼皮都快撐不開了。聽著滔滔在旁邊唸叨,甚覺心煩,又沒法讓她住嘴,一急,就將嘴巴堵了過去。
滔滔彷彿在黑暗中看見了一道白光,讓她驚魂不定。趙曙的唇溫柔而軟潤,他將舌頭絞進她的嘴裡,舔著她的牙齒,逗弄她的舌尖,帶著略微的藥苦,纏綿而悱惻。
他閉著眼睛,心想:終於安靜了。
☆、第九十一章:對旁人來說,還是個秘密
夏夜靜謐,微弱的暗光透過層層帷幕,籠在兩人周身。她合衣歪在他的臂彎裡,仰著小臉,乖乖將唇含在他嘴裡。他吸吮許久,才用手覆在她臉上,捏了捏,眼睛似睜未睜,睡意沉沉道:“今天太累了,明天再陪你玩。”
滔滔想多了,紅了臉,心道:“誰要你陪…我才不玩這個…”卻並沒說出口。
他睡著了,一手枕在她的脖頸下,一手攬在她腰上。在他親吻她的那一霎那,好像有什麼豁然開朗了。就像劉夫人說的,這世上所有的喜歡與不喜歡、愛與不愛,都是說不清楚的。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非黑即白、非愛即恨,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含糊的愛,也是愛的一種啊。
此刻,他的心在她身上,而她也掛念他,不就夠了麼?
她依靠他的懷裡,心無雜念,安逸靜好。
不出兩三日,宮中苗貴人產下皇子,龍顏大悅,不僅晉苗貴人為正二品昭儀,遷出鸞鳴殿,自立門戶為一宮之主。其子更是一出生,便被封為豫王,賜良田千傾,奴僕百名。闔宮喜慶,幾乎所有的妃嬪公主皆有賞賜。
四殿下想趁著皇上高興,揣著膽子,又提了提賜婚之事。原以為志在必得,豈料官家卻笑道:“昨兒晚上朕和皇后說了,皇后甚寵滔滔兒,想再留一留。”說完,也不等四殿下駁論,就讓內侍宣告退朝,提步往掖庭去了。
若說皇后不同意,趙宗輔絕不信服。
至夜,他遣人傳了話,一身黑衣,從御花園花枝石徑中穿過,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