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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不準因外人的事,與為夫鬧兇耍小性兒,知道麼?”又不反應?英琭咬牙又頂一下重的——“啊···輕點兒···嗯···知道···”昏亂動作中沒輕沒重,驤的手像是在奮力推阻。至此越發激起那人心間邪火,兩手一抄又一翻,驤的兩腿架上了英琭的兩肩。求饒的話不及出口便隨即改成了驚叫和哭聲···
“叫夫君,便饒你這回···”聞得漸起哭聲英琭終於心軟。——“嗚嗚···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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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琭從書案上取過一柄長劍,擎在驤眼前。“世間相傳四美,而今盡歸我手中,豈不是人生至快意事麼!”毋需再言明,驤已經明白了眼前長劍的意義。“我已經回覆昌庭之議,將在安奉線上擇地開辦榷廠通商。看在這把劍的份上,既然從商貿途徑獲得利益,何必要動刀兵耗錢糧。最緊要的在於損及生命,皆都是正當青壯期。幾年戰事下來,就足以耗光一國生息命脈。如此危急已經關乎西恆立國根本,正是你提醒於我的。”
與其說賞劍,莫如說是賞景。英琭看著長劍在驤手上緩緩出鞘,劍身寒光映襯的其臉上,兩道乾淨修長的眉微微挑起,鳳目閃爍,櫻唇微啟,一抹淡笑不自覺間掛上嘴角,越發是英俊逼人,格外靈動出彩。直看得英琭情不自禁便上前將那人環在臂彎間。
“執此刃,進可劈荊開路,退可執仗守成。觀其器,劍氣幹雲,文質細膩。而今天下得與之相得益彰者,非放之莫屬。西恆有主如是,乃此方蒼生之幸。”驤靠在英琭胸前緩緩地說著。將劍推回鞘中。
只把個英琭感懷的無以名狀。“英琭今生得於鳳郎攜手,乃是上天垂幸於我,垂幸於西恆。”說著,他將兩手與驤的手分別交叉著手指握住。
緩緩將驤扳轉著回過身面對著,眼前一雙丹鳳眼中,波光瀲灩情意繾綣。英琭確信,那是隻為他波動而起的別樣風情。“當日我承諾,五年之內不動刀兵。或許你誤會成為,那是界定你我相伴的期限。瑤池歸夢,錦瑟續絃。僅僅五年怎麼夠,我們要相守今生今世。以致生生世世,我都願與你鎖指成扣,相攜白首。”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更新先到此。文是提前寫好貼過來的,顯得稍微快了點兒。
☆、番外5…驅奸妒椒房固寵,明心智紫君舒袖
番外5…驅奸妒椒房固寵,明心智紫君舒袖
南書房參駕之後,著實令臣工們眼前一亮。素日少於露面的紫薇閣學士,鳳琳德君,今日居然蒞臨在座。德君照例設坐於正座一側,多聞少言或有記錄。
闊袖拖裾滾金邊雪白朝服,鳳尾翻雲束髮冠,襯著眉目精美神采熠熠,形如華鳳端方儀態,別成一道亮麗風致。
英琭安排驤列席聽政,與對待內禁的心思截然相反。並不需要他一定有何態度,無論倚座看書,伏案寫字,亦或是在屏風隔間之內支頤瞌睡···便是一言不發一策不論都無妨,只要那人在他目光所及處就足夠。
今日列席聽政,旨在於確定增開榷廠,及邊防調換之事。即使明知國主有故意成分,但眾人的目光神智還是難以自控,一直牢牢鉤在德君身上。終於因國主的冷臉,勉強迴歸本位時,議題已經劃到了下一個‘關於居住區域界定’。此議題曾被駁回,但提議者以為,如此劃分之後便於管理。故與聯合到幾個臣工之後,將議題重啟交由聽政討論。
英琭掃了提議者一眼,暫不予與之當著眾人分較短長。於是回頭低聲關照驤,將適才議定榷場之事的相關細則小作節錄。以便與在場眾人詳加分派。
驤並無推脫,起身行至字案前。兩手一兜一圈將闊袖攏住別在腰帶上。隨後將虎符鎮紙壓定紙張,抬手摘下兩隻筆,潤絲、濡墨,分作雙手各執,圈花點撒疾走如風,竟是一寫一謄絲毫不亂。不動如山的張力,吸納百川的吞吐,恍然天地氣象盡皆收放於筆鋒毫端的揮灑之間。
如此令眾人驚豔的德君,便是正座上的西恆國主,也禁不住瞠目結舌。德君似乎並不在意室內突兀的靜寂,只管將手上文字寫完。隨後舒臂按下雙筆,挪開鎮紙取出其中一份節錄審視一回。繼而隨意的透開袍袖,步履款款回到正座旁,將字箋呈給英琭。
幸而有清淡的松香水調墨,英琭直到接過字箋方才醒回神。
“在下有一言望當面呈於國主及在座諸公。適才所提‘圈定寄居區域’之議,在下以為,此乃是敗國之計斷不可行。自古漢地有言逆耳:胡虜無百年運。造成此等無奈之勢者,皆因所謂胡漢雙方,飽受胡漢不兩立的荒謬古朽理念。請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