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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假以時日,說不得朝堂之上可望設立女官職位,內廷中亦可出班婕妤、江梅妃之流的才女;驤也不會在有和寡之嘆,豈非幸事。來人,與在座諸位宮妃備下紙筆。既然說是習學漢文,莫如寫上幾筆,讓主公見了歡喜,與諸位而言,亦是多處幾層親近之趣。本君言盡於此,再多說便也不能了,自家掂量吧。”
侍奉在側的宮女內侍快速分發了紙筆。宮妃們何嘗聽不出這是德君在點明承歡近寵的捷徑,有些量淺的已露出欣喜狀。
英琭老神在在的倚著座中引枕,看著驤由性的耍著,只覺有趣。換做第二個人,英琭無論如何沒這份耐心,尤其是明目張膽的在他眼前使奸耍滑。但眼前之人斷乎不同。端是個心較比干多一竅的主兒,即使知道他在耍,坐壁旁觀者也耐不住想看,他的葫蘆裡真正裝些什麼。
接過幾張寫成的字柬看過之後,驤不明緣故的咳嗽起來。“給我杯水···咳咳···我腹中不適。”隨後幾張收上來的字柬,被直接送到英琭手上。
英琭只翻看了幾頁,便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山河變色。星目如電般圓睜起來,凜冽的命令道:“將隆穎那賤人,剝服奪履拖至此間。孤家倒想看看這位宣平公主,仗著誰的勢,也配與孤家鬥智鬥勇。”將幾頁紙摔在腳下,指著階下已跪倒一地的宮妃們恨道:“把你們這群只知爭寵吃醋不長腦子的蠢婦!生生被那賤人耍了,還自以為就此覓得進身捷徑,可以順利摸進孤家的御帳?也不到井口照照自家的模樣!若非今日得鳳君提示,及時為爾等撇開清濁,來日你們腦袋落地,都不知是丟在誰手裡的”
宮妃們只見英琭嚴厲,卻從未見其疾言厲色過,早唬得三魂離位,蜷跪在地上頭頂著地磚,除了渾身慄抖,哪還顧得去看被拖進門的女人。
隆穎被拖進來,身上只剩下一件半舊的單衣蔽體。披頭散髮赤裸雙足,因驚嚇而至臉色灰敗肢體癱軟。匍匐在地語不成句:“奴婢··言行不慎··豈請主公饒摔··”
“不慎?孤家看你極其用心謹慎呢。你道孤家胸無點墨不學無術,亦或是浪蕩成性驕奢淫逸?且問你:‘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是說與誰聽的?‘商女不知亡國恨,隔岸猶唱後庭花’是影射著罵誰?‘六宮粉頭無豔色’是當真寫的錯別字?···嗯?敗德無良的賤婢,你是一心詛咒孤家早死麼!”一聲厲吼,震得殿脊之下回音不絕。室內不知多少人已隨之毛孔賁張汗浸內衫。
關鍵時候,終是德君一席溫言軟語起到春風化雨之效。真個是舒筋通絡清宣理肺:“昱,冷靜息怒,毋需為此等瑣事動雷霆之威。”說著兩手挽住他一側臂膀。
英琭在他挽住手臂片刻之下,明顯的偃氣息火。依舊是音色清冷:“將隆穎拖至素顏院門前,處以笞杆五十,刑畢圈禁其內。目下在場的宮妃一律至素顏院觀刑。隆宣心性浮躁不守婦道倫常,罰禁足一年。期滿交由德君發落處置,毋需再報與孤家知曉。馨妃鑑人不淑矇昧不察,屢屢出錯,難成眾宮妃之表。即日起降級為淑媛。今日明確委託德君為爾等選鑑文才品行俱佳的夫子,教文識禮。至此孤家也好叫爾等明白一事。英氏皇族上一代,受族內收繼婚之累,多生禍亂,致使外敵乘隙,至運祚傾覆,皇脈毀亡殆盡。孤家已決意自本朝起,英氏族中廢去收繼婚。你們當中未有承御未育子嗣者,儘可向內務司報備。核檢無虞者,準其出宮另行婚嫁。孤家身側已有德君執手偕老,不想耽誤了汝等的青春年華。”
隆穎逃得生天喚醒過來,已是數日之後,一派蕭條寥落的素顏院。尚宮司來人通知,她已經降級為承御,貶在素顏院圈禁。曾被她攀附的馨妃楚婹業已將為淑媛落居在春影宮。
安奉靖王遣驛馬送來公函,邀請英琭派專使洽商榷廠開設。英琭見之大喜,親筆寫了回函,表示樂於接受邀請,並約定會面日期。命專使送回安奉。一應公務暫告段落,英琭徑直回了紫薇閣。
剛邁進大門,便已聽到院中歡聲笑語正濃。行至太湖石影壁一側,已有喜子眼尖看到,忙矮著身形迎過來接駕。
午後時分,二皇子英翊前來紫薇閣問安,德君見天氣大好,便領著二皇子在院內玩蹴鞠遊戲。這會踢竄跳躍玩得正興。
英琭閃目看向院內,只見驤身著一件玫紅色開襟長袍,兩側袍襟被他用手攏在身後。腳上一雙及膝軟靴,恰到好處扎出修長的小腿輪廓。栗色的布球如同粘在他腳下一般,隨著竄跳騰躍的動作,上下翻飛著。散在背上的髮絲,亦隨之飛旋飄揚。顯然是耍了一段時候,臉頰上已見有汗光,和著那眉飛色舞興致飛揚的臉龐,儼然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