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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會是酒店故意給你留的吧?”
“去,滾一邊兒去!”謝楠瞪了劉美麗一眼,看著火紅的杜鵑花,自己也笑了:“真是的,我咋沒在意這個呢。”
我插嘴說:“這就叫無巧不成書。其實我覺得杜鵑花挺好的,你也別被他們說怕了。光說花的話,人家範建比喻的也有道理,杜鵑花隨遇而安、漂亮大方、熱烈奔放,這不就是你嗎?”
謝楠看我一眼,又看看紫萱:“紫萱,你覺得他是誇我嗎?”
紫萱眨眨眼睛:“是啊,當然是了,在電影《杜鵑山》裡,杜鵑花不就是形容黨代表柯湘的嗎?”
謝楠朝我倆撇撇嘴:“哼!你們倆還是一唱一和的,謝謝二位誇獎。不是說我大方嗎?我今天就給你大方一回,服務員,來點菜。”
我發現她向我哭訴真情後,沒再叫過我倆“狗男女”。也許是以前聽她叫慣了,我覺得她還是叫我倆“狗男女”心裡踏實。
服務員被她的聲音嚇一跳,快步跑到她跟前。謝楠看看我笑著說:“我點了,你可別心疼錢。”
我雙手平放在桌子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隨便點,我今天就是準備挨宰來的。只要你高興,別再為你的盒子生氣,你給我剩個褲頭我都沒意見。”
“吃飯呢,什麼褲頭襪子的。”紫萱打我一下,紫萱有輕微的語言潔癖。
謝楠看看我,又看看紫萱笑了:“哦!我以為說什麼呢,那個黃花梨盒子呀,我早忘了。你這一打岔我也不敢點了。”
劉美麗不耐煩了:“你們咋這麼多廢話,我肚子都咕嚕咕嚕叫半天了。不點我點。”說著就去搶選單。
謝楠推開他的胳膊:“坐好吧你!服務員!來點菜:蟹粉魚翅、乾燒明蝦、清蒸鱖魚、乾燒四季豆、蟹粉獅子頭、生爆鱔背、最後再來個竹蓀菌菇湯,六菜一湯,我看差不多了。劉美麗,這可是杜月笙吃過的‘梅家菜’。流口水了吧?”
我看她一眼:“點完了?”
她瞪我一眼:“怎麼,心疼了?”
我不屑地拿過選單:“你這也叫宰,一點都不疼。我重新點。”
謝楠馬上奪過選單:“這就行了,宰什麼宰,給你開玩笑呢!這就是這裡最有特色的了,也最實惠。”我就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拍拍桌子說:“那也不對呀,今天過年,酒呢?”
謝楠拍拍腦袋,搖搖頭笑了:“哦!光記著吃了,把這酒給忘了。”
劉美麗撇著嘴看著謝楠的胸部陰陽怪氣地說:“你就知道吃,怪不得胸衣不好買,衣服都快撐破了。”
“不說話能憋死你呀。”謝楠說著握著粉拳過去就要揍劉美麗,劉美麗站起來躲到我身後。
“行了!別搭理他了,謝楠快說喝什麼酒?”紫萱問謝楠。
“你們倆看著定吧。”謝楠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眼睛還瞪著劉美麗。
“好好好,我說錯了,謝老闆別生氣了!以後我還得跟著你混呢,一會兒我先自罰三杯,行了吧?”劉美麗主動認錯。
“行!謝楠!一會喝酒讓他用這個杯子。”我把喝茶的大口杯遞給謝楠。這種杯子能裝三兩半白酒。
謝楠臉上爬上了笑容,劉美麗叫苦不迭:“張三省,你真是個壞男人,出賣同志,叛徒!”
我拉他坐下:“別急同志,你知道今天喝什麼?茅臺!酒我定了!服務員,拿一瓶‘飛天’的53度貴州茅臺。”
“太奢侈了吧。”他們仨幾乎異口同聲。
我擺擺手:“今天高興,不就一瓶酒嗎,不就一年一次嘛,別婆婆媽媽了,就它了。”
我和劉美麗一人一個大口杯,盡興而飲;紫萱、謝楠她倆用小杯。隨意喝。喝的痛快!酒足飯飽還不醉。劉美麗喝的高興了,又唱起了他的“容易受傷的女人”。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說哥們兒,能不能唱個‘容易受傷的男人’呀?真的兄弟,我覺得男人挺容易受傷的。”我可能多少有點微醺;在酒精的作用下,想抒發點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劉美麗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就沒聽我媽說過男人會受什麼傷害······。”
謝楠、紫萱對視了一眼,都搖搖頭苦笑了一下。
紫萱說:“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們回去再聊。”
回到學校,按慣例我把她倆送到女生宿舍樓下。謝楠知趣地先上樓了。我拉著紫萱的手問:“親愛的,在你的指揮下,我今天的道歉天衣無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