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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哲人說過:一個女人就是一所學校,我看差不多。可我這兒有兩所學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畢業。
她低頭又聞了聞紫萱手裡的咖啡杯:“好啊!這麼好的咖啡也不想著姐們兒,自己獨享,什麼牌子的?”
紫萱莞爾一笑:“我也剛剛品嚐,三省剛弄的。三省,還不快給謝大美女獻獻殷勤。”
“好勒!”我趕快去忙活。
謝楠也是咖啡發燒友,對好東西當然識貨,我把衝好的咖啡遞給她,她和紫萱一個路子,也是閉上眼聞了又聞:“好東西!這牌子肯定不便宜。”
我看看紫萱然後問謝楠:“猜猜,猜對了有獎。”
謝楠抬頭看看天花板,自言自語地說:“不是藍山,藍山有完美的芳香酸味;也不是魅特,魅特風味溫和醇厚;更不是聖伊內斯,聖伊內斯後味回甜。而這款咖啡湯體濃郁,口感綿滑,還帶點淡淡的薄荷味······總之,絕對是世界排名靠前的,前十名的我大多喝過,但這個我沒喝過。”她皺著眉又想了一會,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哎呀!難道是頂級的貓屎咖啡?”
我和紫萱相視而笑。劉美麗急不可耐地問:“哎!她猜對沒有?”
我點點頭:“真厲害!”
“佩服佩服,市長家的千金就是不一樣,來給姐們兒握個手沾點仙氣。”說著過去握住謝楠的手使勁搖了幾下。
我走到謝楠跟前說:“你不是要紅包嗎?給,這可是我讓人從印尼捎回來的,總共一磅,紫萱交代我給你一半。”說著,我把貓屎咖啡雙手遞給她。
她睜大了雙眼:“真的!太謝謝林妹妹了。”說著,摟住紫萱的肩膀,在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低頭親吻了一下貓屎咖啡。
“弄了半天,不謝我呀?”我裝作一臉無辜地看著謝楠。
她笑著瞟我一眼:“謝你幹什麼?這是林妹妹給我的。”
我還想和她理論,劉美麗早就不願意了:“哎!張老闆!我可也是你的員工,我的紅包呢?”
“有你的紅包,你又不喝咖啡,等一下給你別的,我這就給你拿。”
我從櫃檯裡取出一個紙袋遞給他:“給!你的《紅樓夢》,‘上美’(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的四冊都在這兒,看看咋樣!”
他開啟袋子翻了翻,又如獲至寶地裝了進去,朝我豎豎大拇指:“哇塞!可以呀,有路子!謝謝!謝謝!”
“張老闆,還有什麼事。”謝楠單刀直入。
我儘量表現輕鬆地說:“沒什麼事就不能叫你了?紫萱你說吧。”
紫萱微笑著說:“今天是小年,咱們幾個好朋友今晚一塊吃個年夜飯吧,讓你們二位選選地方。行嗎?”
“當然行!誰請客?”劉美麗問,他最關心的是誰掏錢。
“當然是張老闆了!”謝楠品著咖啡,頭都不抬。
“對,我請客!咱們沙龍也放假了,肥水只能流到外人田裡了,去哪兒,你們選吧。”
劉美麗嘴快:“林妹妹,那咱就宰他一回,也給你出出氣。謝楠你說吧。”
謝楠想了想,看看紫萱:“林妹妹不心疼的話,咱就去梅龍鎮酒家吧,那兒的裝修很古樸,菜品也沒的說,就是貴點兒。你們說咋樣?”
劉美麗拍拍吧檯站了起來:“行!就聽謝老闆的。”
謝楠也不再歉讓,直接拿起吧檯的電話就訂了房間。
這倆人不掏錢,倒也不客氣。
看著謝楠開心的樣子,我放心了。這兩個女人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倒是我這個大老爺們有點兒心緒不開,慚愧!
來到梅龍鎮酒家已經是萬家燈火了,梅龍鎮酒家地處南京西路鬧市區,繁華的很。這在大上海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可是了不得的地方,杜月笙,黃金榮都是這裡的常客,可想而知當年的氣派。現在雖遠不如前,但倒驢不倒架,仍然餘韻猶存,其獨特的菜品還是有一定的號召力的。
南方人對小年不太當回事,這要是在北方,早就家家包餃子,戶戶備年貨了。而在這裡看不出多少年味,也可能天天這麼熱鬧,過年也不過如此。酒店內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廳內彩屏高掛,宮燈垂懸,四壁壁畫浮雕,古色古香,富有民族風格。倒也挈和了當下過年的氣氛要求。這裡還佈置有精巧的地下餐廳,分別是牡丹、杜鵑、仙鶴、翠竹、繡球五個單廳,各具風格,別有洞天。
我們訂的是杜鵑廳。大家落座,劉美麗看看四壁怒放的杜鵑花畫屏,捂著嘴笑了:“謝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