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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貴,估計普通女子也買不起。
但就算如此,女子獨自一人是連單獨的戶籍都開不了,若是寡婦當屬例外,但是通常無子的寡婦也會被迫另嫁,這就是所謂的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緣由。
想做生意,根本想都不用想,女子是不能不能成事,可以叫陪房、男僕的名義去做,但若你沒身份沒背景,被騙了財帛,連狀告都無法。縱然是唐朝女子身份相對較高的時候,也根本不會有獨居獨身的女子,除非出家。
既然獨身如此辛苦,且又這樣不安生,她孫茗自來就只知享樂的一個人,何必自討苦吃?所以孫茗是無論如何也沒想過離開太子東宮的。
所以既決定好好待在東宮,自然是想法子活得好。因得寵,可以享受到錦衣玉食,可以位高權重,她為什麼不好好抱緊李治這條粗大腿?默默地安靜地活著,不如轟轟烈烈地過!
很多時候,孫茗都不去想這些,但不想,事實未必就不存在。她不知道武則天是何時何地出現的,但日後與她對上,似乎也是避無可避……
“在想什麼?”李治見她痴痴地望著長孫皇后的,也不言語,就問道。
孫茗回神,扭身靠著李治的身上,一手握上他寬大溫熱的手:“在想,多虧了長孫皇后,我才能遇上太子,實在幸甚……太子可別笑話我。”
李治低頭看向孫茗那張膚白如雪、粉如薔薇的面頰,那一臉的坦然,朱唇輕啟吐出來的話語,心裡一發燙,低頭狠狠地一吻。
……
當天夜裡,太子東宮的某處偏殿,在炭盆射出的通紅的微光下,兩個人通身的火熱。
孫茗腿都夾不住,就被太子舉起,又架起來。
也不知道多少回了,她連腦子都快要昏昏沉沉,只覺得渾身熱得可怕,太子也燙得可怕,只知道喃喃哭求。
等太子終究停歇下來的時候,看著孫茗那張汗漬盈盈的俏臉,躺下來,緊摟著,雖然知道她已然昏睡過去,也忍不住喚了幾聲“阿吟、阿吟”。
候在門口的王福來忍不住,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心想,這回總算是歇下來,不然……他是萬萬也不敢勸太子“保重”的。總之,太子睡下了實在太好了。
這個寢殿其實並不小,隔音效果也沒那麼差,只是裡面的動靜實在是不小!然後王福來瞥了眼同樣候在門口的低垂著頭的小丫頭,這才囑咐一聲,自己也退去一邊休息了。
☆、第9章 玖
這天夜裡,同樣在太極宮中,李世民也是夜深不倦。
跪坐案前,面前的是攤開的伊闕佛龕碑的碑文——這裡青雀(李泰的小字)為長孫皇后所造的龍門山賓陽洞佛龕的伊闕。
伊闕佛龕碑碑文由岑文字(宰相、文學家,三年前已逝)撰寫,“初唐四家”之一的褚遂良(政治家、書法家)書寫。可見李泰對母親的一片孺慕之情。
某種程度上,李世民也自認自己有所偏心。長子承乾身有腳疾,在當時雖貴為太子,然他最鍾愛的,始終是青雀……青雀聰敏絕倫、才華橫溢,善書善畫,他將青雀帶在身邊,實在是心喜。這樣的兒子,對當時的他來講,是何等驕傲……
然,是他錯了嗎?
貶了太子和青雀之後,他是再也不敢深想下去……
而今的太子李治目下是很好,但才華遠不及青雀,政治手腕又沒有承乾那般凌厲,皇后的三個兒子,如果能綜合一下,該多好……
現在,他知道自己再無當年晉陽起兵時的意氣風發,再無四方征戰時的強健體魄,他知道,自己是老了。
這卷青雀贈他的碑文,令他常年朝堂上冷硬的心腸,也不禁柔軟下來。他真的老了嗎?或許是的,人到他這個歲數,也漸漸地想開了。或許李治確實能夠擔負重任,就像長孫無忌說的那樣。
……
翌日一早,李治仍是最先醒過來的,只覺得這一覺睡得極沉。
又低頭,看了眼窩在他身側的孫茗,一手還搭在他的腰間,睡得很熟,沒有半點清醒的痕跡。
李治輕撫了她的滑膩的後背,看到她身上還有淺淺的痕跡,就不自覺得露了個得意的笑來。
王福來是瞅著時辰已是不早了,再晚別說用膳,都該要誤了早朝了,一邊心裡想著“紅顏或說”,一邊無奈地只好站在屏風後頭輕喚:“太子,該起了。”
然後太子自去早朝不提。孫茗起得就很晚了。
花枝服侍孫茗起時,見她肌膚粉嫩勝似往常,眼帶瑩潤,不敢再看,只低頭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