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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出如我一般的事情,你願意麼?”
“……不願意。”她只是喜歡美好的東西,沒想著要據為己有啊。
嗯,這姑娘還是有些良心的,陛下很滿意。
“我知道你喜歡好看的人,尤其是好看的男人,和一個人熟悉的久了,而且還是個優秀的男人,總會莫名的有那麼一些非分之想,連齊宣王都說寡人有疾,寡人好色,我不控制你,就是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
陸瑾佩點點頭:“我會小心的,今天無意間撞見,不是故意去的。”
“那就好。”哎呀,這姑娘還是個順毛驢。秦作庭眯了眯眼睛,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扯了扯。
“那你能不能先起來,這樣不好。”這樣的姿勢,她明顯覺得秦作庭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兒,真是太猥瑣了……
秦作庭眯縫了眼眸,俯下身又在她唇上啃了一番道:“你是說這樣麼?”
……這話音拖得要多綿長有多綿長,陸瑾佩驚愕的抖了抖。
“不,不是……”
秦作庭攥了她兩隻腕子,曖昧地在陸瑾佩耳垂上咬來要去,又道:“那是這樣。”
“不……”
話音剛出口,秦作庭俯身在她唇上反反覆覆地輾轉,淡淡地笑著:“小佩,你這是在勾引我,我會控制不住的。”
“……滾。”陸瑾佩一巴掌拍上這人的腦門。
一聲悶響,秦作庭攥著她的手放在唇邊,笑眯眯地道:“我很開心,至少,你對我不是沒有什麼感覺,斷然沒什麼比這更要高興的事兒了。”
兩個人以極其詭異的姿勢在床上大眼瞪小眼,東鵲就這麼慌慌張張地推門進來了:“娘娘,出事了。”
☆、皇帝陛下喜當爹(大修)
東鵲咋咋呼呼地往屋子裡頭闖,滿頭是汗,鬢角的碎髮緊緊地貼在額上,“娘娘,含光宮裡頭出事了。”
一進門,瞧著床上得兩個人愣怔了片刻,眨了眨眼睛,瞧著滿面通紅,往地上一跪,也顧不得禮數,急的快哭出來的。
陸瑾佩被秦作庭扶著坐起身問道:“怎麼了,是皇子不好了麼。”
“仁皇貴妃和安貴嬪去了姝妃娘娘那探望,臨走的時候瞧了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往含光宮後院去,便叫人攔下問了。那些人竟抬著一具男屍,欲要去埋,刑訊之後才說,那男人竟是姝妃借來生子的,如今深夜入宮威脅娘娘,被侍衛殺死。”
聽完東鵲一番話,陸瑾佩腦子裡嗡嗡直響,一片荒涼。
“鹹安宮裡的管事嬤嬤呢。”陸瑾佩披著散發下了榻,也不管秦作庭在一旁什麼臉色。
“尋機溜出來報的信,這會子在宮外跪著呢。”
“召她進來。”
秦作庭給她披了一件外衣,面色淡淡地看不出喜怒,摸摸她的臉道:“你別急,我去看看,問清楚了你再過來。”
陸瑾佩有些錯愕的瞧著他出去了。
那五旬的嬤嬤後腳跟著進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三小姐,求您救救四小姐吧,仁皇貴妃和安貴嬪鬧起來了。”
“怎麼出了這趟子事的,你不是在宮裡看著麼。”陸瑾佩本就怕陸瑾芝腦子一熱,招了東邊惹西邊,,就撥了個省事的家生嬤嬤去照看一二。
“老奴根本不曉得這回事啊,貴妃和貴嬪晚間來瞧娘娘,好好的一隻白貓從御輦前竄過去,皇貴妃說是不是壽昌宮裡跑出來的,就讓侍衛去捉。哪想追到了後面的花園子,就瞧著了那事。這幾日,老奴領著人前宮後院的轉,從未發現什麼異常;何況這麼大動靜,怎會發現不了。”
“那姝妃呢?”
“娘娘進宮以來很是正常,參見太后,偶爾去別的娘娘那,再便是伺候皇上,除了前個月,夫人進宮的那日,被夫人遣出宮置辦助孕的藥材,老奴一直都是隨在身側。”
金氏?助孕?那個只會撒潑的夫人還會來這麼一招,這是嫌命長啊。
陸瑾佩冷笑:“趕緊回宮去,莫教人抓著把柄,找人查查金氏幾個月內和什麼人往來。”
“苑鵑,悄悄跟著那些查證的太監,不要出了紕漏,有事速來回稟。”
陸瑾佩用根簪子別了亂七八糟的頭髮,披了件長衣拉了東鵲一頭扎進夜色裡。那隻迷迷糊糊的白貓一個滾從枕頭上翻下,舒坦地拱進了柔軟的錦被裡,等著主人回來。
一路上,東鵲又翻來覆去地說了些什麼。陸瑾佩只是默默地聽著,心裡顛三倒四地只得一個念想:陸瑾芝,你不是秦作庭的寵妃麼,懷孕這事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