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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通常的慣常法則。陸瑾佩憋著笑裝著一臉正經地看著老夫子一腔怒火在壽昌宮的上方飄散,但最後還是沒繃住勾了勾唇角。
老夫子徹底絕望了,本想著來壽昌宮解一解氣,要太后收拾兩個小殿下,結果這個不著調的太后一臉愉悅地聽笑話瞧熱鬧袖手旁觀,這下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這樣還有什麼意思,就一臉哀傷地提出要辭官回家。
陸瑾佩這才斂了笑喚了兩個小包子過來,認認真真地給老夫子認了錯,仔仔細細地聽了一番教導,又對老夫子好言勸慰,讓他破碎的自尊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這才教人把他給送走了。
老爺子雖然古板了些,但是學識很高,在徒弟們心中很受尊重,這次大庭廣眾之下徹底被兩個小包子打擊到確實有些不好。不過這也不能怪孩子,完全是秦作庭這人有事沒事和她胡言瞎鬧,兩個孩子耳濡目染也學會了這些荒腔走板的言辭,下次一定要找機會和他說說準備要孩子得把這些毛病揹著孩子使出來。
不過,她從未想過那麼快見到秦作庭,還是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她被人下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玩瘋狂猜成語,然後就有了這麼蛇精病的一章,大家姑且看之,好笑就給個花花~(≧▽≦)/~啦啦啦。
上次說了要兩個人關係有突破性的進展,是什麼呢?反正應該是下章和下下章一點,會有噠,嗷嗷嗷!
明天火山要收拾東西回家碼不了字,星期五會有一章噠,等著我。
☆、莫名其妙被下藥
轉眼便是除夕,眾妃早早地起身梳洗一番聚到了傅太妃一處,冒著零星的雪花車駕泱泱地到了壽昌宮門前來給陸瑾佩請安。不論平日裡怎麼的見面紅了眼睛,似乎下一刻就要動起手來,大過年的終歸要些臉面,擠也要擠出笑容,這麼著壽昌宮裡也算是笑語晏晏,很是熱鬧。
陸瑾佩今天也換了一身紅色篆黑繡紋的外袍,在東鵲姑娘和苑鵑姑娘的殷殷期盼下硬著頭皮用東珠鳳朝凰的髮簪挽了頭髮,端著太后的威儀慈愛的招呼也算得上是居家歡樂。
下午混沌初開似的落了大雪,撲簌簌地往地上鋪,左右無去處,為了圖個熱鬧,兩個小包子歡蹦亂跳地要瞧一處猴戲,便在西廂暖齋裡搭了臺子,倒是眾人看得津津有味,一時間忘記了時辰。
沒想到兩出戏一落外頭就成了響晴的天,內侍監便將預備好的煙火搬到了寬敞的地方,入了夜好教眾位貴人時時刻刻都能看得清楚明白。到了一更天。陸瑾佩有些睏乏了就遣了眾人回宮守歲。
回去的路上,兩個小包子鮮少地表露出了對他們爹爹的思念,可憐巴巴地問什麼時候才能見到父皇。陸瑾佩和顏悅色地給他們解釋了一下偉大的皇帝陛下如今身在何處,何時能回來,如何掛念著他們以及對他們的殷切期望。
看著秦作庭的形象頓時在兩個孩子的心裡高大了許多,陸瑾佩心裡的情緒如翻湧的河水此起彼伏。尤其在這種萬家團圓的日子,她還是很希望秦作庭能夠陪著她一處的。這廝已經連著兩日沒有來信了,據說一多半的敵軍已送上了降書,餘了兩國垂死掙扎,不久都是大靖的領土,邊隘的戰事沒有前些時的緊張,所以遞上來的摺子便是千篇一律的讚美之詞,可她終究是想知道那人如今怎麼樣了。
安撫著兩隻小包子睡下,一整日的堆著滿面笑意陸瑾佩已經累得精疲力竭,扯下了髮髻,脫去了禮袍換上了尋常的夾襖,披著一頭長髮帶了東鵲和苑鵑往後院的浴殿裡去。
落了一日的雪,腳下的路結了冰極是難行,卻留了好時光看這一路兩側已盛放的雪白梅花,悄無聲息地藏在不為人知的一角夜色裡臨風婉轉。她抬手摘下一朵湊在鼻下,沁人心脾的清香從那顫巍巍的花苞裡飄將出來,勾得人魂牽夢縈,捻起心底最隱晦的念想。
入了霧氣騰騰的浴殿,陸瑾佩坐進暖暖的池水裡,閉著眼睛,感勞累了一整日的身體終於能夠得到舒展,覺得身上一股懶洋洋的滋味這才悠然長出了一口氣。
陸瑾佩閉目養神,思索著明兒上朝的事情,忽然覺得身上有四處竄動的暖流帶來莫名的煩躁,還有越來越放肆之意。她睜開眼睛看著一池的熱水,以往泡多久也沒這種反應,身上這種不知所謂的感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
陸瑾佩按著亂作一團的心口,平息了一下紊亂的呼吸,用胳膊撐在池水邊準備從熱騰騰的池水裡爬出來,哪知渾身綿軟,這麼劇烈地一動反而加速了體內亂竄的氣息,教她止不住的低吟出聲。
果然是中招了。
她正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