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整日埋怨鈺哥兒只愛讀書,妍姐兒是女孩,盼哥兒太文弱,銘哥兒太懶惰,沒有一個孩子能夠跟著你習武,現在只怕是來了一個和你心願的了……”
蕭靖北按著宋芸孃的手,一起感受那奇妙的生命律動,內心也是悸動不已。燦爛的春光照射在芸娘身上,蕭靖北痴痴看著她如畫的眉眼、恬淡的笑顏,突然想起多年前,那個漫天彩霞的傍晚,她映著夕陽的餘暉,帶著煦日般溫暖的笑容出現在自己面前,從此,他曾經一度灰暗到底的生活有了溫暖的陽光,無論是在血雨腥風的戰場,還是在生死邊緣的絕境,這道暖陽一直沐浴著他、溫暖著他,伴著他一路披荊斬棘,陪著他一直勇往直前……
蕭靖北摟緊了宋芸娘,眼中似乎有了淚意。他埋頭抵著宋芸孃的脖子,聲音模糊,“芸娘……我們就這樣開開心心一輩子,好不好?”
宋芸娘輕輕靠著蕭靖北,悠然看著窗外燦爛的春光,唇角含笑,緊緊回握住他的手,柔聲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夏日青青草
許安平悠閒的躺在綠毯子一般的草地上,雙手枕在腦後,微眯著眼,嚼著草根,翹起二郎腿慢悠悠的晃著。一碧如洗的天空中,幾朵蓮花般的雲朵悠悠漂浮著,微風徐徐拂面,空氣中瀰漫著青草清新的香味。
不遠處,是跟著許安平身經百戰的坐騎大白,它此刻也是低著頭悠閒地吃著草,時不時偏頭看看它的主人,見他毫無起身的動靜,便又垂下頭安心的吃草。
“還是軍中好,又悠閒,又自在……”許安平看著天上的雲捲雲舒,悠然自得之餘又心生幾分悵惘。
前幾日,他趁軍中無事便回張家堡探望母親,可才住了三天就被張氏嘮叨了兩天半。後來,幸好已經棄文從商的許安文從靖邊城趕回來自投羅網,稍稍轉移了張氏的火力,他才得以鬆了口氣。
許安文回來後,張氏常常是罵完了二兒子,再罵小兒子,最後手一拍大腿,坐在小凳子上就開始哭訴:“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不聽話啊……一個叫他成親他偏不成親,一個叫他讀書他偏要做生意……”
最後還是許安文義正言辭的喝止了張氏的哭嚎,“娘,二哥好歹是率領上千騎兵的偏將,我也即將是張家堡的首富,馬上說不定就是靖邊城的首富了,您這樣成日罵個沒完讓我們的面子往哪裡擱?您放心,二哥不成親,我給您娶個媳婦回來,一個若不夠就多娶幾個!”
“死小子,”張氏愣了會兒,便又是一陣大罵:“好的不學盡學些壞的!你怎麼不學學人家荀哥兒?你和荀哥兒一起長大、一起讀書,人家都是榜眼了,你名落孫山不說,還成天起些花花腸子……”
許安平便趁機從張氏魔音般的嘮叨中脫身出來,來不及感謝許安文的“捨身相救”,便自顧自地逃回了軍營。
“許偏將——,許偏將——”一陣馬蹄聲響,驚擾了這午後的寧靜,激起了草地上的一群野鳥,慌亂地撲扇著翅膀飛向了天空。
“嚎什麼嚎?”許安平不耐煩地爬起身來,吐出嘴裡的草根,瞪著那個小兵,“大中午的嚎什麼嚎,耳朵都被你震聾了。”
“許……許偏將……”小兵氣喘吁吁的說,“新上任的夏總兵大人……已經到了,周將軍讓你速回兵營。”
許安平皺了皺眉,“不是要你回稟將軍,我去巡邏了嗎?怎麼還來叫我?”
小兵看著這個懶洋洋地立在那裡,毫無半點軍容軍姿的男子,一副兵痞子的模樣,哪裡能夠將他與遊擊軍中最勇猛善戰、令韃子聞風喪膽的英武小將聯絡起來。他暗暗翻了個白眼,嘴上卻恭敬道:“屬下已經回稟過了。將軍說,巡邏自有專門的騎兵巡邏隊負責,不需要您親自去,您可是總兵大人親自點名要見的……”
“見我幹什麼?我很有名嗎?我最煩這些個總兵、參將什麼的了……”他嘴裡嘟嘟囔囔的,但還是不敢駁了周將軍的面子,屈指打了個呼哨,剛剛還慵懶無比的大白立即精神抖擻地跑了過來。
許安平一躍而起,飛身上馬,衝出了幾十米又猛地勒馬立住,回頭衝小兵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
小兵張著嘴,愣愣看著這由兵痞子瞬間變身英武戰神的偏將大人,這才回過神來,慌慌忙忙地爬上馬,追趕著許安平而去。
自從前年韃子大軍被趕回大漠以後,邊境上安寧了許多,雖然一直沒有大規模的戰爭,但是小的騷擾卻仍然不斷。
周正棋將軍便也不敢大意,仍是經常將隊伍拉出來練一練,防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