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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芸娘聞言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感動,她一直有些不確定蕭靖北和自己定親的緣由,是對自己有足夠的情義,還是隻是出於俠義,為了讓自己避開王遠而出手相助?此刻,她明白了,原來蕭靖北對自己早有情義,原來他真的是心悅自己,原來自己並不是自作多情。她只覺得一顆心甜甜蜜蜜,似乎泡進了蜜水裡,看著那支玉簪,也是越看越愛,忍不住伸手輕輕拿起來,輕輕在手中轉動,細細打量,只覺得觸感冰潤柔滑,令人愛不釋手。
蕭靖北見芸娘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愛之意,不禁有幾分自得地說:“說來也巧,當日許安平也看中了這支玉簪,幸好我先到一步……”
此言一出,兩人俱都是一愣,蕭靖北心道,許安平又何止是買玉簪比自己晚到了一步。他回過神來,笑道:“蕭某何其有辛,能夠得到芸孃的青睞和芳心。”
宋芸娘垂首低笑不語,心中卻又想起了許安平和他送的手鐲,眼神一暗,心中仍是湧上了幾分不安。
蕭靖北看著芸娘未戴任何飾物的秀髮,便從芸娘手中拿起玉簪,輕輕插到她烏黑的髮髻上。只見在清冷的月色下,芸娘整個人籠罩著一層的神秘的、朦朧的光芒,她瑩白的臉龐泛著微微的紅暈,一雙水濛濛的眼睛晶亮動人,黑壓壓的髮髻上,蓮花造型的白玉簪越發增添了她的光彩,顯得端莊聖潔;剛剛哭過的鼻頭微紅,嘴唇光澤紅潤,此刻唇角微微翹著,又顯得嬌俏可人。蕭靖北一瞬不瞬地看著,只覺得哪怕是月宮中的嫦娥只怕也不過如此。他忍不住擁緊了芸娘,喃喃道:“芸娘!芸娘!芸娘!蕭某何其有辛!何其有辛!我今日實在是太歡喜了,似乎從未有這般歡喜過……”說罷,又面帶祈盼地問:“芸娘,你……你歡不歡喜?”
宋芸娘羞澀地半垂下頭,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輕聲道:“我……我也很歡喜。”
蕭靖北只覺得心花怒放,心情激盪。他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幾歲,以前的一切生活都是他人所安排,他擁有了太多自己並不需要的東西,富貴、榮華、虛名……在過去壓抑隱忍的日子裡,他從未能真正想要過什麼,追求過什麼。此時他第一次擁有自己真真正正想要的,覺得這幸福來得是這麼迅速和不真實,他想放聲大笑,想向所有的人歡呼自己的歡喜。到最後,他所有的激動,所有的歡喜都化為行動,他緊緊抱住芸娘,似乎要將她勒進自己的身體,他深情地凝視著芸娘,鄭重地立下誓言:“芸娘,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好好疼你,我要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過上好的日子,決不讓你再受苦。我要……我要讓你快快樂樂過一輩子!”
宋芸娘也不再抗拒蕭靖北的擁抱,她靜靜伏在蕭靖北胸前,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覺得身前這人是那般強壯,那般可靠,覺得在他的庇護下,自己再也不用擔心未來,擔心生活。她突然覺得自己以前肩負著一家的重擔,是那麼的累,那麼的力不從心。現在有了眼前這男人做依靠,似乎什麼都不用怕,什麼都不用想,只覺得既輕鬆又心安,她輕聲道:“蕭大哥,我……我也會好好做你的……妻子,全心全意待你,和你……和你快快樂樂過一輩子!”
蕭靖北聽到宋芸娘道出“妻子”二字,只覺得心情激盪,他第一次覺得“妻子”是和自己並肩而立,和自己命運緊緊相系的那個人,是自己最親密的人,可以互相分享喜悅、分擔苦痛,可以共同面對困難、共度逆境。而不是以前那個家人安排的一個頂著“妻子”之名的“陌生人”。
他低頭看著芸娘光潔的額頭,情不自禁的在上面印下深情的一吻。宋芸娘一陣戰慄,只覺得又慌又亂,又害怕又甜蜜。
月亮高高掛在天空,靜靜照耀了一會兒,似乎也為他們的熱情而羞澀,又悄悄躲進了雲層,留下一片黑暗,卻為他們提供了更多便利。蕭靖北和宋芸娘在濃濃夜色中互訴衷腸,似乎覺得再多的話語都無法表達此刻內心的激動和情義。
突然,宋芸娘聽到一陣腳步聲慢慢走近,忙嚇得縮緊了身子,一動不敢動。蕭靖北無聲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輕聲在她耳旁細語:“不要怕,是守城計程車兵在城牆上巡邏。”
宋芸娘被蕭靖北噴在耳旁的溫熱氣息羞得面紅耳赤,她靜靜聽得那腳步慢慢遠去,只覺得既刺激又心慌,忍不住低聲問:“他會不會再轉過來,被發現了怎麼辦?”
蕭靖北輕笑道:“不用擔心,發現不了。守城計程車兵注意力大多放在城牆之外,城牆裡面小小的動靜他們不會在意的。”
宋芸娘想了想,又問:“蕭大哥,此時城門已關,你如何回去?”
蕭靖北似乎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