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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芸娘反而鎮定了下來,她輕聲安慰宋思年,“爹,天無絕人之路,以前那麼難我們一家都熬過來了,這個坎也一定可以過得去。我剛才不是已經跟您說了嗎,錢夫人答應我了,事情也不是沒有迴轉的餘地,只要我儘快定親,她就幫我周旋。”
宋思年神色一亮,茫然的眼神也慢慢找回了焦點,他盯著芸娘,喃喃道:“對,定親,定親。可是……”他怔怔看著芸娘,問道:“和誰定親?”
宋芸娘頹然低下了頭,她若知道和誰定親便不會這般為難了。以前,她將自己的親事作為支撐宋家的手段,現在,親事又成了脫困的途徑。似乎,她的親事從來與她的心願無關,與她的幸福無關。她對親事的嚮往只存在於久遠的過去,存在於遙遠的江南:春暖花開的江南,空氣中瀰漫著春天的清新和暖意,那個懷春的少女,坐在粉色的紗帳裡,一針一線繡著嫁妝,時不時怔怔想一會兒心事,又低頭羞澀地傻笑……不知為何,她居然又想起了表哥,想起了那個溫潤的少年。表哥此刻應該已是娶妻生子,圓圓滿滿了吧,那個說過會照顧自己一輩子的人此刻卻不知又在照顧誰……宋芸娘悵然想著,只覺得眼淚再一次湧了出來。
宋思年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他眼睛一亮,面露激動之色,急切地說道:“芸娘,你看,我去和隔壁的許家嫂子說說,憑我們兩家的交情,她一定會幫我們的。再說,許二郎也很是不錯,對你也極好……”
“爹——”芸娘忍不住打斷宋思年,“不要去!許家越是對我們有恩,我們越是不能利用他們。”
“利用?什麼叫利用?”宋思年氣道,語氣也生硬起來,“當年我和許二郎他爹早就有結成兒女親家的打算,若不是後來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只怕你和二郎早就成了婚,說不定我連外孫都添了。我看,這件事反而越發促使我下定決心,走,我這就去隔壁。”說罷,便拄著柺杖急匆匆要出門。
“爹——”芸娘拉住了宋思年,面帶乞求之色,緩緩屈膝跪下,“許家一家對我們有恩,我們決不能傷害他們,如若貿然和他家定親,豈不是以後耽擱了安平哥……”
宋思年低下頭,怔怔看著芸娘,滿腹疑惑,“芸娘,你……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耽擱?你不願意嫁給許二郎?莫非……你真的喜歡蕭四郎?”
宋芸娘哭笑不得,“爹,我誰也不想嫁。現在荀哥兒已經好了,他有著大好的前程,我這個做姐姐的勢必要全力支援他,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哎,你這個傻孩子……”宋思年愣愣盯著芸娘看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頹然地閉上眼,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又道:“可是現在這種情形,已經容不得你方方面面的周全。荀兒還小,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他若能有所成就,是他的造化,如若不能,也是我們宋家沒有那個福分。此時的當務之急,是解決好你的事情。你若不想幾日後被抬進防守府,現在就聽爹的話,爹馬上去隔壁。我知道,許家嫂子這幾年在這件事情上有些怨氣,你放心,我會好好和她說的。”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忍不住停下喘了會兒氣。
宋芸娘急得緊緊拽住宋思年的衣襟,似乎覺得自己一旦放手便沒有了退路,“爹,不要去,我不能和安平哥定親。爹,我的主意已定,此時,如若不能找到可以入贅之人,我便要找一個可以假定親的人。只是這人絕對不能是安平哥,我欠他太多,決不能再傷害他。”
宋思年十分惱怒,他氣得掙脫了芸孃的手,“主意!主意!你哪兒來的那麼多主意!我最大的失誤,就是將你慣得太有主見!現在你什麼也不準想,什麼也不準做。你的親事,爹說了算!”
“爹,您這是要逼死女兒嗎?”宋芸娘又氣又急,一時口無遮攔,話剛一出口便後悔萬分。只好垂下頭,倔強地沉默不語。
宋思年怔住,顫抖著手舉起柺杖,指著芸娘,氣極反笑:“好,好,我不逼你。你自己惹的事情,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芸娘抬頭呆呆地看著滿臉苦痛的宋思年,艱難的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上了深深的皺紋,邊境的風霜將他折磨得蒼老憔悴,現在自己的事情又令他憂心著急……芸娘跪在地上,無言的深深磕了個頭,便輕輕站起來,轉身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蕭靖北的告白
宋芸娘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家,腳步虛浮地沿著長長的巷子走著,卻不知究竟要走向何方。深秋的寒風毫不憐惜地吹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