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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房裡出現了兩個人,很有些吃驚,看到宋芸娘後,更是面色一冷,有些賭氣地說:“我在為安平做衣服呢,也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還不知衣服做好了他穿不穿的上……”說罷又抬手拭淚。
許安慧氣惱地說:“娘,看您這是說的什麼喪氣話。安平現在好的很,聽官人說,他好像又立功了,只怕還能夠再得些獎賞呢!”
張氏面色一喜,隨即又喪氣道:“那又有什麼用,一大把年紀在外受罪,連個疼他的媳婦都沒有。”張氏雖然有些相中了蕭靖嫻,但那是在安平和芸娘沒有可能的情況下,此刻得知芸娘不但訂了親,還不是招贅,越發鬱悶不已。
宋芸娘聞言面色尷尬,她輕輕走到張氏面前,誠懇地看著張氏,充滿歉意地說:“張嬸嬸,我對不住您。我……” 芸娘“我”了半天,卻不知如何開口。畢竟她從未給過許安平任何承諾,既未應約,又談何失約。可是,許安平對自己那麼好,自己總是礙於面子狠不下心拒絕,更是給了他鼓勵和希望,事到如今,自己總要擔一些責任。
許安慧見芸娘支支吾吾,便不耐煩地將芸娘定親的緣故竹筒倒豆子般的爽爽利利說了出來。
張氏聞言怔了半天,失神地說:“原來竟是這個緣故,這也真是機緣巧合。”想了想又問:“蕭四郎提出的那個建議,你爹應允了?”
芸娘無言,微微點了點頭。李氏便痛心地說:“為什麼我家安平就想不到這種變通的法子呢?”說罷,又充滿希望地看著芸娘,“芸娘,你這是為了逃避王防守的權宜之計,是和蕭四郎演的一齣戲對不對?你們的婚約還可以解除,是不是?”
宋芸娘愕然,愣愣地搖了搖頭。許安慧忍不住道:“娘,您這是什麼話,宋家和蕭家今日把迎娶之事都談定了,怎麼會是演戲?”
宋芸娘看著一臉失落的張氏,咚的一聲跪下,忍不住泣道:“張嬸嬸,我……我和安平哥有緣無分,安平哥人那麼好,以後一定會找到更好的姑娘。”
張氏看著芸娘單薄的肩頭不停的顫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伸手輕輕扶起了芸娘,嘆道:“罷了,終是我們安平沒有這個福氣吧。”
作者有話要說:
☆、宋芸孃的愧疚
張氏與宋芸娘說開了心事,便坐在炕頭,拉著芸孃的手長吁短嘆,一個勁兒地在那裡感嘆,不能讓芸娘做自己的媳婦是多麼遺憾。她本是個爽利的婦人,卻在接踵而來的幾重打擊下變得婆媽和嘮叨。芸娘無奈,只好靜靜側坐在炕邊,耐心聽著張氏的絮叨,眼睛卻呆呆盯著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投在地上的光影,看著它慢慢移動,想著自己的心事。
許安慧無可奈何地翻了翻白眼,打斷了張氏:“娘,芸孃家裡還有事情呢,您怎麼說個沒完,再說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
張氏向窗外看了看,見天色果然已經不早,便道:“芸娘,今天和安慧一起就在我這裡吃飯吧,咱們娘三個好好說說話。我燒幾個好菜,你待會兒給你爹和荀哥兒端點兒過去。”
宋芸娘見張氏眼裡充滿了期盼,婉拒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好點了點頭。她看著冷冷清清的院子,心想,怪不得張氏願意留蕭靖嫻在家裡住,看來她天天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院子太過孤寂,想有個人陪著說說話。
她又想起以前的許家。那個時候,院子裡有三個生龍活虎的大小夥子天天進進出出,拌嘴打鬧,是那麼的生機勃勃,熱鬧非凡。隨著許安武、許大志的先後逝世,安平和安文一個去當兵,一個去讀書,許家院子便一下子冷清了下來。芸娘以前倒是經常過來尋張氏聊天,一起做些針線活。只是這幾個月因宋思年的腿受傷,芸娘一人要做兩人的活,每日很是勞累,卻是一直沒有時間過來找張氏說話。
蕭靖嫻的出現倒是填補了這個空白,家裡多了一個人,平時說說笑笑,張氏心情也好了很多。只是因為蕭家今日舉家出動到宋家提親,所以昨日蕭靖嫻便被蕭靖北接回了蕭家,以便今日留在家裡照顧鈺哥兒。
許安慧看著蒼老了許多的張氏,想到五年前她還是一個開朗爽利、麻利幹練的中年婦人,現在不論是神態,還是精神都已經像六旬老婦,也很有些心酸。她無言地跟著許安慧進了廚房,默默準備晚飯。
晚飯的時候,三個女人說說笑笑,倒也熱鬧。張氏難受過後,也漸漸想開,她畢竟是真心疼愛芸娘,此刻便也接受了芸娘定親的事實,雖然內心仍有些不自在,但表面上已經是神色如常。吃到後來,卻仍是不甘心地問:“芸娘,張嬸我說句不中聽的話,你這親事還是要鄭重。那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