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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光芒。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拿著帕子的手呆呆貼在蕭靖北受傷的臉上。
蕭靖北順勢一把扯過芸娘,緊緊摟在懷裡,喃喃道:“芸娘,芸娘,我能夠擁有你,真的是幸運。”他轉頭看了一眼靜靜躺在炕上的許安平,輕聲道:“今日的事情,我不會怪罪許安平。希望許安平也能同我一樣幸運,早日找到屬於他的女子。”
宋芸娘無聲地靠在蕭靖北胸前,看著煤油燈裡抖動跳躍的火苗,心中一片安寧。
片刻的寧靜被宋思年打斷,他氣喘吁吁地走進來,宋芸娘急忙和蕭靖北分開,低下了羞紅的臉。
宋思年愣了愣,裝作沒有看到,卻還是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現在這麼晚了,你們也累了,還是早些歇息。家裡沒有多餘的房間和床鋪,四郎你就在我房裡將就一下吧。”
蕭靖北謝過了宋思年,又急切地問道:“那芸娘怎麼辦?”
宋思年道:“我剛剛在正屋裡搭了一個小鋪,芸娘就去那裡對付一晚吧。”他看了看炕上睡得深沉的許安平,搖了搖頭,一邊嘆氣一邊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風雪後的寧靜
雪飄飄灑灑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終於停下來了。張家堡鋪上了一層銀白的毯子,到處都是一片粉裝玉砌、玉樹瓊枝的美麗景象。
久違的太陽也終於露了臉,雪後的第一縷晨光傾瀉而下,照得這片銀妝素裹的世界分外妖嬈。
宋芸娘蜷縮著身子,睡在宋思年昨晚用木板和長凳臨時搭成的小床鋪上,覺得腰痠背疼。雖然宋思年還細心地放了一個火盆在旁邊,可畢竟比不上火炕,睡到半夜只覺得寒氣逼人。迷迷糊糊地睡了大半宿,清晨時,卻被院子裡傳來的說話聲驚醒。
來到院子裡,只見蕭靖北正在院子裡剷雪,宋思年站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聊著天。
院子裡堆了幾個雪堆,看來蕭靖北已經鏟了一會兒。他穿著青色的短棉襖,腰上扎著一條黑色的腰帶,顯得精壯幹練。幹了半天體力活,他的臉紅紅的,似乎冒著熱氣,昨夜被打腫的臉已好了很多,還留下一點點痕跡。
“爹,蕭大哥,你們早啊!”宋芸娘笑盈盈地打著招呼。
蕭靖北放下鐵鍬,含笑看著芸娘,眼中充滿無限的柔情蜜意。宋思年看了看這眉目傳情的兩個人,咳嗽了兩聲,問道:“芸娘,昨晚睡得好不好?”
宋芸娘心道,您老人家親自鋪的床鋪,能說不好嗎?她正準備開口,忽然聽到自己的廂房裡傳來一陣呼嚕聲,不覺愣住。
三個人走到西廂房門口,透過窗縫,看到許安平在裡面睡得正香,還有一股濃濃的酒氣從窗子縫裡鑽出來。
宋思年忍不住笑罵道:“這個臭小子,把我們折騰得一晚上沒有睡好,他現在倒是睡的香。”
宋芸娘看向蕭靖北,兩人面色都不是很輕鬆。她在心中擔心,不知道許安平醒來後又是怎樣一番局面。
日上三竿,溫暖的陽光照在晶瑩潔白的積雪上,發出耀眼的白光。張家堡裡開始喧鬧起來,家家戶戶都在忙著剷雪,準備收拾被戰火破壞的家園。
熱鬧的動靜並未驚醒許安平,他仍是睡得深沉。在他熟睡的時候,宋、許、鄭三家卻早已亂了套。
先是鄭仲寧和許安慧早起後,看到昨晚安置許安平留宿的房間空無一人,不禁大吃一驚。鄭仲寧匆匆趕到城外,好一番查詢後,卻得知許安平並未回營,便只好返回來,又同許安慧一起到許家尋找。
在許家自然是找不到許安平,反而讓張氏好一陣子的擔心。幸好沒一會兒,芸娘來到許家小院,準備到廚房做早飯,看到急得團團轉的三個人,便告訴他們許安平正好好地睡在自己家裡。
三人匆匆趕到宋家,隔著窗子縫看到睡得沉沉的許安平,張氏的一顆心倒是安定下了,可是她看著芸娘,又有了新的疑問:昨晚許安平明明因醉酒留在鄭家,為何又睡在了芸孃的房裡。
芸娘臉色一紅,有些無措。這時,宋思年充分發揮了他“薑還是老的辣”的作用,他坦然地看著張氏,鎮定地說:“昨天晚上,安平這小子喝得爛醉,他只怕記掛著你這個娘,便摸著黑從鄭家走回來,可是卻敲錯了門,找到我們家來了。我見天色已晚,又想著你們家一屋子的婦孺,也沒有空餘的房間和床鋪讓他歇息,便做主讓他在我家歇下來。許大嫂,讓你擔心了,是我考慮不周全啊!”
張氏自是感激了宋思年一番,又心痛許安平深夜還想著自己,她眼巴巴地透過窗縫看著睡得正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