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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本週已經五更,明後兩天休息一下,小天使們請原諒哦
☆、青雲山的野味
宋芸娘正在和宋思年聊著往事,忽然聽到田氏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四郎,你來啦!又來看芸娘啦!”
芸娘心突地一跳,她悄悄看了一眼宋思年,只見他滿眼都是戲謔的笑意,便紅著臉站起身來,急急出了房門。
院子裡,蕭靖北穿著一身威風的總旗官服,身姿挺拔,英氣勃發。雪花仍在隨風紛紛揚揚地飄舞,已在他頭上、身上灑下了薄薄的一層。他卻好似毫不在意,只是含笑看著剛剛走出房門的芸娘,唇角漾著溫柔的笑意,炙熱的眼神似乎可以將這漫天飛舞的雪花,融化成暖春繽紛的落英。
他身背鳥銃,腰掛朴刀,一手還拎著幾隻野兔和山雞,袍服的下襬和靴子已然溼透,一看便是剛剛從青雲山回來,連家都沒有回便直接來了宋家。
這些日子,蕭靖北訓練火銃手時,為了不影響張家堡軍戶們的安寧生活,又不浪費彈藥,便乾脆將隊伍拉上了青雲山,既可以練習射擊,又順便打了獵,張家堡的軍戶們還可以滿足了口腹之慾。只可惜青雲山上的小動物們遭了秧,時間長了便罕見蹤跡。難得過了這麼些日子,蕭靖北居然還可以每日都有收穫,並以送獵物之名為藉口來到宋家。
田氏已笑嘻嘻地接過蕭靖北手裡的野兔和山雞,轉身進了廚房,留下芸娘和蕭靖北站在院子裡相看無言。
芸娘看著蕭靖北溼透的棉袍和靴子,皺起了眉頭。她忙請蕭靖北進正房,一邊取來為蕭靖北新做的棉衣和棉靴讓他換上,一邊將他溼透的棉袍和靴子放在炭盆旁烤著。忙完這一切,才顧得起埋怨蕭靖北,“蕭大哥,這麼大的雪,你怎麼不趕緊回家,小心著涼了怎麼辦?”
蕭靖北含笑看著宋芸孃的一舉一動,目光似乎黏在了她的身上舍不得移開。他換上芸娘新做的棉衣和棉靴,只覺得渾身暖意洋洋,心中更是一片火熱。他小聲道:“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芸娘一愣,只覺得心撲通撲通跳得劇烈,她斜睨了蕭靖北一眼,小聲嗔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定是跟著那幫人學壞了。”
蕭靖北瞪圓了眼睛,面露無辜之色,“我哪有?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他深深看著芸娘,眼神深邃,蘊藏著無限的柔情,“芸娘,我一想到還有幾日,你便是我的娘子,我們便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我……我實在是歡喜,這幾日,我都無法安然入眠……”
宋芸娘低頭烘烤著蕭靖北的棉袍,炭盆裡散發出來的熱意讓她的臉更紅,身上也更熱,她支支吾吾地說:“蕭大哥,我……我也……”
突然,門口傳來幾聲咳嗽聲,宋思年慢慢踱著步子走了進來。
蕭靖北忙起身拜見了宋思年。宋思年微微頜了頜首,露出一副不贊成的神色,“四郎啊,不是和你說過嗎,成親前幾日你們不要見面。你這孩子,怎麼聽不進去啊。”
蕭靖北像個犯了錯的孩子,露出了幾分尷尬和侷促。他看了看芸娘,見她低著頭不語,便訕訕道:“宋大叔,我……我主要是想送點兒獵物給您嚐嚐鮮而已。”
宋思年放緩了神情,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後又收斂笑容,端正了神色道:“你每日都送幾隻過來,我哪裡吃得完,你總要給你母親他們留一些吧!”
蕭靖北立即放鬆了神色,笑嘻嘻地說:“主要是我母親、姨娘他們做這些野味沒有芸娘拿手,反而糟蹋了東西。再說,我每次送來的野味,芸娘總是單獨燒一大碗讓我帶回去,他們都吃得讚不絕口呢。”
宋思年看著坐在炭盆前專注地烤著棉袍的芸娘,驕傲地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家芸孃的手藝還有說的。”他轉念想到過幾日芸娘嫁去蕭家後,就輪到自己吃不上芸孃的手藝了,心頭不禁湧上幾分淡淡的不捨和失落。
這時,院子裡響起了田氏的聲音:“芸娘,我已經將野兔和山雞收拾好了。你的手藝好一些,要不,你來燒這兩個菜?”
宋芸娘忙“哎”了一聲。她放下已經烤得半乾的棉袍,衝著宋思年和蕭靖北微微福了福,便匆匆去了廚房。
廚房裡一會兒傳出了誘人的香味兒,在飄著雪的寒冬,越發引得人飢腸轆轆。
正房裡,宋思年和蕭靖北正大眼瞪著小眼,相對無言。雖然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心喜,可是岳父對女婿卻總有那麼一些不滿和挑剔。此刻的宋思年,也和天下眾多的岳父一樣,有著這樣複雜的心情。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就要被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