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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虎仍然是獨門獨戶、孑然一身。王遠雖然實行“拉郎配”,但大抵還是徵求了一下雙方的意見。張大虎因面貌兇惡,一身煞氣,儘管他已經升職為副總旗,但是張家堡仍然沒有一名女子願意嫁他為妻。這張大虎是自由慣了之人,倒也樂得清淨自在。
張大虎、白玉寧和劉仲卿三家雖然重新分配了房屋,但都離得十分近。張大虎和劉仲卿甚至還是鄰居。這三人雖然出身、個性、為人處世全然不同,但畢竟也算同生共死之人,在無親無故的張家堡,也自覺地紮成了堆,變得十分親密。
徐富貴又一次充分發揮了“有錢能使鬼推磨”的作用,徐文軒居然升了小旗,還在上西村分了一間小院,距離蕭靖北的小院也很近。
更為巧的是,徐文軒的這間小院正是萬總旗的住房。事實上,這是他透過徐富貴活動,特意向分配房屋的官員所求。徐文軒既想著感念萬總旗的恩情,要照顧他的家人,又見萬總旗留下的一對兒女乖巧又可憐,特別是那個十幾歲的女兒,還十分善於持家,能幫自己操持家事,便乾脆讓這一對子女繼續留在這裡,以全他一顆報恩的心。
柳大夫的房屋在戰火中被燒為灰燼,卻是無法那麼快重建。因此,這段時日,柳大夫都是住在醫治傷員的小院,便於隨時看護傷員。此時,一些輕傷人員早已各自歸家,留在小院的都是一些重傷員,這些重傷員,反而更需悉心照料。因此,柳大夫往往忙得幾日不見人影,連帶著荀哥兒也跟著一起十分繁忙。
許安文回來後,田氏不好再繼續住他的房間,便搬到宋家與芸娘一起住,兩人常常夜裡就著煤油燈,一邊說著話,一邊繡著嫁妝。芸娘看著昏暗燈光下田氏慈祥的面容,忍不住想到若自己孃親還在,只怕此刻也是這般和自己一起準備著嫁妝,眉眼安詳柔和,充滿了女兒長大成人的欣慰和感觸。
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主要是過渡,接下來,就是和平時代了。
此外,古代的朝廷為了讓軍戶安心駐軍,也為了保證有繼承人,的確會給無妻的軍戶分配妻子,軍戶的寡婦也會強配給其他的軍戶。在男權社會里的弱女子,的確有如奴隸一般。
☆、錢夫人的添妝
宋芸娘將披在身上的嫁衣脫下,小心翼翼地疊好,平放在炕頭的那床新被子上。
被子也是準備好的嫁妝,被面上繡了百子圖,這是張氏和田氏二人這些日子趕製出來的。大紅的被面上精心繡制了好些個白白胖胖、憨態可掬的娃娃,代表著她們對芸孃的祝福和期望。
被子旁邊還有一對大紅色的鴛鴦戲水枕套,這是許安慧婆媳二人聯合繡制的,昨天剛剛送過來。婆媳二人的繡工都很是精緻,鴛鴦繡得活靈活現,親密依偎著,恩愛非常。
許安慧他們除了幫助芸娘準備嫁妝,還都送了她添妝禮。張氏送了幾副綢緞,許安慧送了一對鑲紅寶石金耳墜子,田氏則送了一對銀手鐲。
宋芸娘見這銀手鐲已是田氏僅有的財產,本不欲接受,可田氏生氣道:“你既然叫我一聲義母,怎麼就受不得我的禮物。我現在已是孤家寡人一個,就當你是我自己的女兒。只是義母太寒酸,不能送點兒更好的添妝給你。”芸娘無語,只能拉著田氏的手,感動得眼淚汪汪。
宋芸娘一共還準備了厚薄不等的四床棉被和被褥,有兩床芸娘房間裡擺不下,只能堆放在正屋裡。這些床上用品連同其他的嫁妝再過幾日便要一起抬到上西村的蕭家。宋芸娘伸手輕輕摸著嫁衣和被面,想著幾日後便要嫁給蕭靖北,做他的妻子,她的心噗咚噗咚跳得厲害,一張嬌羞的芙蓉面幾乎比大紅的嫁衣還要更紅。
宋芸娘正在收拾著她的嫁妝,忽聽得宋思年在院子裡和誰說話,再之後便是宋思年大聲喊著:“芸娘,防守府的錢夫人差人來找你。”
芸娘一愣,急急走出門來,卻見院子裡站著一個俏麗的年輕女子,容長臉,雙目靈動,臉頰上嵌著兩對深深的酒窩,未語先笑。她笑眯眯地看著芸娘,正是錢夫人的心腹丫鬟秋杏。
芸娘以前去防守府時見過秋杏幾次,在守城戰中也和她一起共同作過戰,因此還比較熟悉。
“秋杏姐,什麼風把你這個大忙人給吹來了。”宋芸娘笑吟吟地迎了上去。
“芸娘,我們夫人請你去府裡一聚。”說罷又笑道:“我們這些日子天天被你未來的相公拉著練習打鳥銃,偏只有你這般舒適地待在家裡。”
原來,守城戰之後,王遠見識了鳥銃的威力,便決心再多訓練一些鳥銃手。他從靖邊城要回了更多的鳥銃和彈藥,命令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