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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的番外
因為是由解子揚的視角出發,說的自然是解子揚的故事
正確來講,是解子揚和吳邪的故事
至少當事人自己是這麼認為,也這麼希望
除非他將吳邪的情緒看重大於自己,要不,對於吳邪的心情
大多數他還是隻能看到片面
畢竟對吳邪跟張起靈的故事,解子揚知道的太少了
簡地來說,解子揚是說故事的人,當然也希望故事單純屬於他和吳邪之間
但因為他介入的太晚,導致在這場故事裡,解子揚永遠只能當配角
雖說如此,僅次於瓶邪,我對解子揚算是滿有愛的
也很努力要融進他的心境當中,儘管它是一項艱鉅的工程…(望天)
原本想一篇打死,看樣子我果然不是寫單篇完結的料 orz
癢哥出人意料的很難搞
在我的定義裡,他是屬於破壞性跟毀滅性很強那種
如果張起靈是慢性毒藥,那解子揚就是一把槍
===
嗨,老吳,還認得我嗎?
認得啊。
你是解子揚。
【三年】
吳邪不是個會演戲的人。
至少在我記憶的斷層,每一個角落,不管清晰不清晰,他的機靈都是屬於半生不熟那一種,能成就無傷大雅的詭計,要寫成套的劇本就行不通了。
所以,當我站在離他不到五個腳步的地方,看著他,問他還認得我嗎?他回看我的臉,語氣平板報出我的全名,再來就不說話了。
那就表示在他眼裡,我真的跟一張名片一樣,除了寫著解子揚三個大字,再來就沒了,風一來,輕而易舉就能把我吹走。
我們倆佇在他的古董店門口,貌似兩尊風化的石像,堵住了原本想湊過來看熱鬧的遊客,反正古董街向來沒什麼遊客;
我忍不住低頭看自己的電子錶,為的不是知道現在幾點,而是幾月幾號;確定距離上一次我們見面,直到今天,只過了三年,不是三十年。
三年前我見吳邪,還沒見,只是聽,光從話筒另一邊認出我來,他整個人樂得像掘到座油井;再來見了面,我們花一晚不到的光景,倒出足足有一輩子那麼多的話來。
三年後我見吳邪,沒打電話,因為我記不得他的電話號碼;我只是在心裡想他,雙腳不知咋的,飄悠悠就落在了這片土地.西湖孤山,西冷印社,哪個角拐過哪個彎,完全不需要思考──
紫杉大門前,兩個銅製的門環,我的手心比腦袋還先認得它們,所以還沒握上,就已開始發汗;吚呀一聲,門向內,跟我印象中差不多的角度,自己開啟了;
一雙磨得有點舊的皮鞋,跨過那不高不低的門檻,對方頭低低的,剛好對上我的褲腳,他一抬頭,見了是我,先是愣下,接著定在原地不動了。
矮我半截的腦袋,沒變,往左轉彎的發漩,沒變;就他那雙眼,被暮色中和的一點光澤也沒有,我以為至少會看見震驚、或者不屑,甚至憤怒的火焰;這麼異常的平靜,反而把我儲得滿滿的氣魄抽了底,導致我早先預備好的幾套詞兒,突然一句也說不上來。
不管這人是怎麼回事,至少他還識得解子揚,倒是我,竟不認他是吳邪了。
【盜墓筆記衍生】癢邪 / 瓶邪 …三年 02
還以為三年不是多長的時間,起碼當初蹲號子的時候,我是這麼想的。
原本我也害怕會度日如年,直到我發現,每一個捱到鼻尖前的拳頭,都會自動偏掉、去砸背後的牆;餵豬吃還差不多的伙食,也莫名奇妙變作跟孃親煮出來一樣的味兒。
如此日子久了,除了心還掛在外頭,腳板蹲在裡面,牆上的歷紙撕掉幾張或換過幾本,又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呢?
這也是為什麼,一見從號子出來的我,他會用變了調的嗓子,大笑道:他孃的,你在那裡竟然還給人養肥了!
從那一句話出口之後,很多事,也確實變了調;當年從秦嶺回來,我在把寫給他的信寄出時,特意留了份影本,畢竟我的記憶力早就不是可以信賴的東西。
今天,來見他之前,我將那封發了黃的影本拿出來,一遍又一遍的讀──
最後看著落款的日期,再望望表面,前後加減起來,雖然不是整足了三年,事實上我還遲到了一點,反正,眼前這人看上去,也不像有在等待的樣子。
無所謂,既然我來到了這兒,也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