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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荷,只是小燕子磨沒了愧疚,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訕訕。
“只是這紫薇也太過於輕信了!”乾隆復又嘆道,對紫薇的觀感實在複雜,一方面他心中有鬼,覺得愧對人家,一方面又覺得小燕子的攪合一半是她引來了,本來爽爽快快地去宗人府哪有那麼多事,不大舒坦,但偏偏她又善良得為綿綿送信,雖沒什麼用但到底看出人的品性。幾番翻騰下來,終是那點憐惜之心佔了上峰,便說道:“總是自己的孩子,明兒讓你福晉帶進來,先……”乾隆頓了頓,將後宮想了一圈,將皇后和令妃劃去,倒是最後圈定了舒妃,“就先放在舒妃那,她與綿綿也有緣分,到時也好親近。”
弘晝是一點意見都不敢發了,只餘下點頭不已,心中的憂思終於去了,這燙手山芋總算接回去了,橫豎已有善緣在裡頭。
正在兄弟兩個頗有點相對無言的時候,吳書來滿身狼狽地跌了回來:“皇上!”一張老臉被上也掛了彩,衣服更是被扯得零落不堪。
“皇上,小燕子跑了!”吳書來惶惶然地回道。
“廢物!”乾隆猛地站起,一雙寒冰似的眼盯著吳書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吳書來卻滿心委屈,誰能想到聖旨還有人敢當面違,只帶了幾個力大的太監過去,這哪是女人,簡直就是人形兵器,一下子就跑得無影無蹤,連帶著他都被摔個滿身是傷,只嘴上什麼也不敢說,只不停地磕頭請罪。
“皇上,還是先抓到小燕子要緊,這深宮重地的……”弘晝忙上前幾步,勸道。
“罷了。”乾隆有了臺階,自然鬆手放過,“吳書來罰俸一年,以觀後效。”
“謝皇上,謝皇上,奴才萬死!”吳書來大鬆了口氣,罰俸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暗暗感激地看了眼弘晝,心裡將令妃和小燕子狠狠記上。
弘晝卻當沒看見一般,只催到:“你這奴才還不趕快將小燕子抓回來。”
“奴才這就去!”吳書來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急吼吼地抓燕子去了。
乾隆面上平靜的面具差點維持不下去,急躁地在養心殿內轉了幾圈,就想親自出去,弘晝忙攔住他,勸道:“皇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這小燕子到底是個隱患。”
乾隆聞言,頓了頓,覺得有理,又迴轉身子,更讓侍衛將養心殿團團圍住,最後還深有感觸地對弘晝說道:“多虧有你在啊!”
弘晝覺得自己實在該去拜拜去去黴運,好好的閉門家中禍從天降,先是跟寧楚格被劫一事扯上關係,然後又是紅花會,然後又是他老哥的私生女,更有甚者,居然好好的皇宮裡燕子可以滿宮亂飛。看著乾隆那張神情的老臉,弘晝將吼頭的血嚥了回去,同樣滿懷深情地回道:“都是奴才應該的。”
“只恨令妃!”乾隆在兄弟情理感動了會,不由想起小燕子事件的“大功臣”,又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這回弘晝倒沒勸,由著乾隆發洩。倒也不是看不起令妃的出身,成王敗寇,贏的人決定一切,只是他好歹管著宗人府,雖然裝著糊塗但有什麼不明白,這個女人太過於陰毒,一個連自己孩子都能下手的人,若是她上位他的下場恐怕也不會太好。因此弘晝雖沒表示出來,心底一直盼著令妃立時倒了,怎會再做聖父。
延禧宮裡的令妃此時早沒有鮮花照水的妖嬈,臉色慘白慘白的攤在床上,只衝新提上來的貼身侍女明月喊道:“快去把十四阿哥給本宮抱來!”此時唯有抱著自己的命根子她才能安心點,全然忘了自己那兩個被小燕子驚著在偏殿抱著一起瑟瑟發抖的女兒。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令妃看著明月的背影,眼神又幽深了點。這小燕子怎麼會是假的,皇上明明疼寵有加啊!
無奈資訊源太少,就算令妃的腦子比一般人靈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臘梅倒是抱著十四阿哥回來了,令妃小心地接過,緊緊抱著:“額孃的十四啊。”心瞬間放下一半了,是了,她還有十四在,再說了小燕子的事她不過與體察聖意而已,連如此英明神武的皇上都被矇蔽了,她後宮一個小小的妃子能不被騙嗎!只是,小燕子在她宮裡跑的,還打傷了吳書來倒是一樁事,令妃一面拍著十四的襁褓一面思索著脫身之策。
“明月,你去請李太醫來,說十四阿哥驚著了。”半響之後,令妃抬起頭,臉色已是一片平靜。
明月大氣都不敢出,急急應了,閃身出去。
令妃又衝侍立一邊也是新提上來的彩霞吩咐道:“你去通個訊息,讓我阿哥給吳公公備份大禮,親自送去賠個禮。”
“是,奴婢馬上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