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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人蒙塵,霍青桐怎會認不出這個讓自己愛怨難分的人呢,“咣噹”一聲,手裡緊握的劍就掉在地上,她跪倒在地,天地間什麼都看不在眼中,只有眼前冰涼的屍身,眼淚再也忍不住洶湧而下,悲鳴聲從喉間也湧了出來。
從小到大,霍青桐都是最堅強的存在,她是族人的依靠,回疆的天真無邪的公主只要一個香香就夠了,她一直以為自己足夠堅強,只是,如今,她再也維持不住這堅強的面具,就今晚一夜,讓她什麼都不用想,痛痛快快地傷心一場吧!
香香在密室裡等了半天都等不到霍青桐,又聽了半天,似乎有些哭聲隱隱傳來,心裡實在惴惴難安,強迫自己一步一踉蹌地爬出密室,跌跌撞撞地隨著哭聲到了前院,卻見自己一向來如山般高大的姐姐跪坐在地上哀哀哭泣,不由得大驚,邊喊著“姐姐”邊衝了過來。
只是,香香對陳家洛同樣熟悉,驚呼一聲,而後就撲倒在他屍身上大哭起來,她怎麼也不敢相信,會寵她會疼她會衝她笑的陳大哥已經沒了,她該怎麼辦?香香一邊大哭一邊卻是迷了心性,人也昏昏沉沉起來。
而此時弘晝總算氣喘吁吁地趕到李可秀家中,卻面對著沖天大火,直叫他氣得罵娘,緊趕慢趕還是功虧一簣。
“快滅火!”見他家五哥怔住了,弘曙只得在一旁吆喝道。
“罷了罷了,如今還能剩下什麼。”弘晝反應過來,搖搖頭。
“可是,五哥?”弘曙不解。
“說來也是我心急了,這事又關得了我什麼事。”弘晝嘆了口氣,“讓他們留下救火,咱們倆收拾收拾進宮去覆命罷了。”
弘曙一聽,也明白了幾分,便也點點頭,橫豎他們太能幹了,恐怕那位皇帝哥哥才要做坐立難安。
弘晝與弘曙並肩往轎子前走去,弘晝回頭看了眼,滿是憂慮,卻徒留下一聲嘆息。
果然乾隆聽了他們的回話,雖然臉色漆黑一片,斥責了一遍他們的辦事不利,卻又回頭賞了好些東西給他們壓驚,讓他們回家好生歇歇,這事他另外指派人繼續追查。唯有對李可秀這個本來以為的籠中鳥,居然脫籠而去,不由得心中大恨,只想著將來抓了必要千刀萬剮方才解氣。
而想到那位九爺,乾隆心中只覺得堵了一塊,這等人的存在總是隱患,只是如今他如龍游大海,只怕更難掌控,攥著鎮紙的手又緊了緊,幸好手中還有他的子孫,方能籌謀一二。
“皇上,既如此,奴才告退了。”弘晝和弘曙暗暗看了眼對方,畢恭畢敬地告退。
乾隆從思緒中抽回,說道:“弘曙先回去吧,弘晝留會。”
弘晝聽了只覺得牙疼,卻也不得不豔羨地看著弘曙離了這是非之地,自己留下與高深莫測的皇帝哥哥大眼瞪小眼。
乾隆想說的是紫薇的事,到底有些尷尬,咳嗽了幾聲,方才故作平靜地說道:“弘晝,綿綿的信朕倒看了,她著實感激那位送信的姑娘,求朕報答一二。”說了一半卻拿眼看弘晝。
弘晝只恨自己這個尷尬人總碰上尷尬事,但燙手的山芋已經在碗裡了,只得淚汪汪地吞下去,便回道:“皇上,那位紫薇姑娘的身世現已查清了,奴才讓人訪了夏氏宗族、當地官衙以及左鄰右舍,皆言當年夏姑娘生下孩子喚作紫薇。奴才特特找了好手聽他們描述畫了相貌,果然與奴才府中的紫薇姑娘相差無二。”
“那小燕子呢?”即使乾隆心裡*分已經認定了,但真的事實擺在眼前,被欺騙的惱怒還是湧上心頭,全然不想當初了是為了讓小燕子做藉口方才順水推舟地認下。
小燕子的事也好查,那個大雜院在外城還有些名氣,弘晝早已查得一清二楚,連紫薇和金鎖如何投了大雜院以及一大早三人提著個包袱就往承德趕而後回來只有兩人,連包袱也不見的事都明明白白地擺在眼前。
“想來是紫薇姑娘養在深閨中不識人心,方才被這小燕子給哄了去。”弘晝對紫薇觀感一直不錯,最後又給說了幾句好話。
“真真可恨!”乾隆重重地摔了鎮紙,他本以為膽敢冒充皇女的小燕子好歹是個人物,卻不想不過是京城裡尋常可見的女混混。一想到自己這個皇帝倒被給混混認作父親就恨不得直接掐死小燕子,厲聲朝外喝道:“吳書來,去延禧宮抓了小燕子來!”
“皇上息怒!”弘晝忙勸道,“當初皇上也是一片慈父心腸,若不是為了六公主又何必受此。”
弘晝的話挺中聽,乾隆的氣緩了緩,倒是想起了弘晝府中的紫薇,因先前寧楚格有信,對紫薇的印象還不差,到底他對不起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