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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看到我身後床頭邊上那兩根被疼痛的女人們生生拉彎的鐵桿,充滿悲慼,即便我固執的不肯用麻藥,我咬著牙感受著冰涼的器具帶給我的疼痛,最後在疼痛中暈了過去,即便這之後我的父親怒吼著要跟我斷絕父女關係。
無論如何,我都捨不得。
去醫院那天,來接我的是隋彧,隋彧說孟小樂去抓犯人了,他替他來照顧我,他付清了我的手術費,給我買了大堆的營養品,還捱了老孟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頓抽打,還照顧我了這麼多年。
這些,李其然都不知道。
開著的窗子突然吹進一陣風,吹跑了盒子裡的拼圖碎片,我想伸手去撿。
可是我一直蹲在地上看,腿都麻掉了,我剛一伸手,身子一歪眼睛一花,就倒在了地上,我終於抱著我那本子,哭出聲來。
☆、27 再見,無用的眼淚和執著
我從地上爬起來,抹抹眼淚,我這幾天可真是愛哭,而且一哭就像吃了炫邁一樣停不住,這一點都不像我。
雖然我從小就是個愛哭鬼,上高中的時候只要一遲到或者上課說話,捱了老師批評,我就沒完沒了的哭。剛才那本子裡面我就翻到了一句,孟小米你要是再這樣動不動就哭,你會變成老太婆的。
可是這幾年裡,我很少哭,因為除了自己沒有人會幫助你,眼淚和懦弱最是無用,哭只會讓人看了笑話。
我嘆著氣一樣樣收好盒裡的一切,猛地把盒子丟到了一旁準備丟掉的東西里,裡面的零碎物件撒了一地。
可是想了想,我又蹲在地上一件一件的把東西裝回盒裡,一邊撿一邊控制著想要剁手的衝動罵自己犯賤。
反反覆覆幾次之後,我拿起手機給老馬發簡訊。
“老馬,我找到了以前和李其然在一起的時候留下的一些東西,想扔掉又覺得自己有點薄情寡義,可是不扔又看著堵心,扔了又撿的折騰,你說,怎麼辦?”
老馬是我和李其然共同的朋友,高中入學的時候我就和老馬做了同桌,友情甚篤,李其然則和老馬成了一起奮鬥在網遊世界裡的戰友,基情四射。
“你現在在哪裡?今天有什麼安排?”老馬的簡訊回的有點答非所問。
可是老馬就是這個樣子,我總覺得他是個天才,而我認識的人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他更像一個天才。所以我自然而然的覺得他隨時跳脫的思維才是一個天才該有的正常表現。
“我在家裡,一會要去看個搖滾現場。”我也沒有多想,自然的回答。
“在哪裡?”
“你大學對面那個青年旅舍。”
資訊發過去之後半天老馬都沒有回覆,我正納悶,老馬突然又發來資訊,“如果李其然來找你,求你跟他合好,你會不會答應他?”
這一句話問的太出乎我意料了,老馬雖然是李其然最好的朋友,可是認識十年了,他從不過問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即便我和李其然發生過的那麼多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也絕不多嘴。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和老馬的友誼才能在我和李其然分手三年後還能持續至今。
“老馬你想說什麼?”老馬既然這樣問,那麼一定是有理由的。
“我想知道你會不會和李其然和好?”老馬完全沒理會我的疑問。
“我不知道,老馬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又是半天沒有回覆,“沒事,你那些東西,留著吧,放一個不好找的地方,還有以後儘量少收拾屋子。”這才是老馬該有的語氣。
老馬沒有再提剛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
“幹得漂亮!那我先去收拾自己了,改天再聊吧。”
我匆忙放下電話,剋制著自己不去想老馬剛才的問題,一邊決定接受老馬的建議,在屋裡轉轉悠悠的想我把東西放在哪裡合適。
一起搬走吧,我怕李女士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不帶吧,這房子以後要是租出去了,我這些零碎東西被房客發現了也怪丟人的。
嘆了口氣,把東西放在地下,左右踢一踢給自己掃出一條路。
我站在窗邊,看著樓下小花園裡玩耍的孩子,練太極的爺爺,還有曬太陽的奶奶。
我住在這個老舊的家屬區裡27年,每天下了班,路過樓下的花園時那些看著我長大的爺爺奶奶會叫我,“小米,今天家裡燉了肉,去盛一碗。”
或者從樓下的菜園裡拽出一把青菜,“小米,多吃點青菜好,這是奶奶自己種的,綠色的。”
或者過來拉著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