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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蒼沒有拒絕。過了一會兒,或許他覺得柔荑躺得足夠久了:“該起了。柔荑,不要再這樣偷偷摸摸地來了,王妃的命令,不可當作耳邊風。”

柔荑的臉依舊貼著他的胸前的面板:“好。”那麼久都熬過來了,兩個月,其實也不是太長。

令人意外的是,對疫情避之唯恐不及的王妃竟然親自到燕樓探病。括蒼正在閱讀旖堂傳遞來的公文,他極其厭惡別人打擾他的工作,但此時他只是個病患,養病才是正經事,瀏覽公文反而成了一種調劑,因此對王妃的貿然造訪,並沒有任何不悅。

括蒼讓人將簾子垂下,王妃坐在簾外,與他對話:“王爺的病可好些了?”隔著簾子,括蒼看到一抹模糊的白色身影:“好極了,有勞王妃掛心。廣源內外已有兩人歿於疫病,我聽說府裡也有其他人染上病了,不知現在的情況如何?”王妃道:“染病的下人,都已經遣送府外別處安置了,除了夕玥和柔荑。妾身對她們下了禁足令,夕玥倒是老老實實在屋裡待著,可是,另一位病人——”

括蒼深知王妃的言外之意。王妃雖然體弱多病,素日長居自己的寢室,但她畢竟是這王府的女主人,王府中的事,也鮮少能逃過她精明的眼。“我會令她管好自己。不過,現在疫情似有擴散之勢,王妃你應當少出來走動。我的病若好全了,自會先去看你。”

王妃反問:“你也知道你是病人嗎?”雖是質問的口吻,括蒼聽得出她的焦慮與擔心。王妃卻似乎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沉默了片刻,又說:“這種時候,王爺應該修身養性,不應為女色妨害了身體。我怕不親自走這一趟,軟玉在懷的王爺,捨不得放開呢。”

簾外的人聽見一陣溫文的笑聲:“王妃教訓的是,我不敢再犯了。”婢女們掩口輕笑,王妃臉上飛紅,含嗔帶怨地瞪了她們一眼:“妾身先來給王爺提個醒。妾身一度看在王爺的顏面上,對王爺的那位美人百般容忍,這回她若是再犯,妾身可就不留情面了。”括蒼道:“你既是王妃,自當由你做主。不過她只是不懂事,並非有意冒犯,希望你度而量之。”王妃靜坐不語。

隔著一掛簾子,兩人分坐內外,括蒼已然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可是王妃已經許久沒有講出什麼話,括蒼也不知該談些什麼。王妃突然站起來:“那……我走了?”她應該是希望他說“再坐一會兒”,可是括蒼的答覆令人失望:“我抱病在身,確實不宜與你久敘。那,路上小心。”王妃扁了扁嘴:“王爺保重。”

王妃走出燕樓,一陣涼風吹來,急忙掩鼻,輕輕打了個噴嚏。

作者有話要說:

☆、香塵零落

天氣悶熱得異常,柔荑坐在視窗,一邊扯開衣襟,一邊使勁搖著團扇,卻發覺連團扇扇出來的風都是燙的。柔荑這時格外懷念起清涼山來,山腳下那條險些葬送了她性命的螺子溪,在夏日的時候,她可以和山寨裡的姑娘們盡情嬉水。現在,她只能作為一個病人在狹小的房間裡養病,並且,為了防止她的病傳染給別人,連門都出不去。

採珠在房外熬好了藥,端進屋子裡來。看見那熱騰騰的霧氣,柔荑高聲叫道:“熱死了、熱死了!快給我一碗涼水,我不喝那藥!”採珠把藥放在桌上:“夫人你先把藥喝了,奴婢這就給你去倒涼水。”

採珠倒了水回來,卻見藥好端端地放在托盤裡,一動未動。柔荑迫不及待地從她手裡搶過了水,一摸壺身:“怎麼是熱的?”她不高興地把壺丟在桌面上。“夫人的病還沒好,喝不得涼的。這是溫水,只有一點點燙。”採珠給她倒了杯溫水,放在藥碗旁邊,但柔荑卻未伸出手。

她坐回窗邊,搖著扇子,刺眼的陽光直叫人睜不開眼睛。夕玥和柔荑差不多是同時患病的,聽說夕玥至今還高燒不斷,但柔荑看起來卻康復得七七八八——不對,從她被診斷染病的時候,就不像是有病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她天生體質好,採珠為此感到幸運。“王爺那裡又有一個婢女染上病了。”採珠說。

對婢女本身柔荑應該不感興趣,但對括蒼的境況她關心得不得了:“那括蒼——王爺的病怎麼樣了?”採珠把自己所知的都說出來:“王爺已經搬出燕樓,下人正在對那裡進行清理,想來是好得差不多了,但依然沒有到熙風堂視事。”柔荑舒了一口氣:“那就好。”括蒼的病好了,會不會來見我呢?不對、不對,柔荑使勁搖搖頭,括蒼的病剛剛好,我卻還病著,如果再傳回給他可就糟了。為了他的健康,柔荑決定暫時忍耐下來。

廣源城中的疫情進一步擴散,王府裡已先後有二十七個人患病,其中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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