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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裡,將是恆信百貨商場集中發展,在各地井噴式開花的時候。
許慕晴現下要做的,就是努力設計出,獨特的,符合恆信要求的疏果貨架出來,然後爭取把這單生意做得長久一些,更長久一些。
除此之外,她還要照顧孩子們,馬上就到暑假了,她得安排他們的暑假生活,還有,劉維銘那邊的新場地也已經進入裝修,雖然兩人合作多次,交情也有了一些,可也不能馬虎以待,該做的事還是要做到位的。
說到劉維銘,就要說到貓貓,在外面旅行,也或者說是流浪了半個多月以後,七月初的一天,她終於回來了。
她回來後就到了許慕晴家,給孩子們帶了許多各地的手信。她看起來曬黑了好多,也瘦下來了,昔日自嘲時白白嫩嫩的小包子,現在是一點痕跡都找不見了。
以至於剛看到她時雋東和許可都不敢認,直到她開口喊他們了才忍不住小心地叫了一聲:“苗苗阿姨?”
貓貓笑著應,取笑說:“怎麼,有一段時間沒見,就把阿姨給忘記了麼?”
雋東和許可這才敢咯咯笑著往她身上撲。
和孩子們膩歪了一會,貓貓才坐回到許慕晴身邊,也遞給了她一樣禮物:“哪,送你的,也省得你說我忘記了你。”
她在外面,許慕晴每天都有給她打電話,打不通就發資訊,她沒有問她過得好不好,但是擔心之情還是溢於言表。
貓貓沒有回,一開始是確實不知道怎麼面對,後來則純粹是懶得聯絡了,想著反正要回來了,報個平安也就是了。
許慕晴仔細看著貓貓的神色,見她精神還好就放了一點心,兩人都沒提過去,也沒有談及劉維銘,只講她在旅行途中發生的事情,貓貓畢業後工作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回放下一切跑出去玩這麼久,路上的風景人物,自然還是很有得說的。
楊阿姨做了一桌好菜招待她,許慕晴陪著她喝了一點她帶回來的異域果酒,因為味道奇香,倒引得雋東嘴饞不已,嚷嚷著硬是要喝,許慕晴在這上面不多限制,他要喝,就給他喝了一點,人生百味,總是要都一一嘗過才曉得知難而退,只是這小子小小年紀也要面子得很,明明覺得難喝得很還要咂巴咂巴嘴,一邊苦著臉吐舌不迭一邊假歡喜道:“好好喝!”
把大家都逗得樂了起來。
貓貓那天沒有回去,晚上就和許慕晴擠到一床睡的。
兩人夜裡才開始說了點悄悄話,是她主動問的:“劉維銘怎麼樣了?”
“還好吧。”許慕晴其實也不清楚,事情完全擺平以後,她和劉維銘見面也不多,僅透過幾次電話,也談的多是公事,不過他很關心貓貓也是真的,因為幾乎每一次,他都會問一句,“貓貓現在到哪了?”
她撫著貓貓散落在枕頭上的頭髮,嘆了一口氣:“對不起,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們。”
“說的什麼話。”貓貓轉過臉來嗔了她一句,“蒼蠅都不叮無縫的蛋,是他自己不乾淨,也怪不得別人會找上他。有時候我想著,他是個什麼人,其實我早就很清楚的,就算嫁給他,指著他一輩子就守著我一個人,那是怎麼的也不可能的。可是怎麼辦呢,人性總有一點賤,他都那樣子,我還是喜歡他,就做夢似的,指望著浪子也可以回頭,然後我可以成為浪子生命裡唯一的救贖,最後的一個愛人。”說到這裡,貓貓“哈”地笑了一聲,自嘲地問,“活了三十多歲了,還做這樣天真的一個夢,我是不是很可笑?”
許慕晴望著她,說不出話。
她並不覺得有多可笑,因為她也曾做過這樣一個夢,哪怕所有人都說他不好,她也指望著他對自己是特別的,是最好的,他們能彼此信任,相互依賴,一起風雨同舟,細水長流著慢慢到老。
只是現實,往往都很殘酷。
她沒有替劉維銘說話,當初她沒有對這兩人的感情多加阻攔,現在自然也不會立意干涉,她只是覺得很抱歉,說:“貓貓,也許說這話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但是你相信我,今日你受的委屈,有一天,我會幫忙都一點一點討回來的。”
貓貓微笑,握住了她的手:“我沒關係,真的,你不用特別為了我去做什麼。其實論起來,我還挺感謝曲婉然的,要不是她,我大概還不知道原來自己是很脆弱的,我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劉維銘和別的女人有所糾纏,也無法做到無視和原諒,不管他是逢場作戲,還是被別人所陷害。
她原來也是這麼小氣的。
“婚前就發現了,總好過婚後才知道。”貓貓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