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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事。”
提到這個,許慕晴就不由又有幾分陰鬱,想到在外面漂泊一直沒有回來的貓貓,心裡像塞了一把將燃未燃的稻草似的,又堵又燻。
不過到底有外人在,她很快就斂了心緒,順勢問:“蕭方舟後來還有,嗯,麻煩你嗎?”
程國興笑:“倒沒有。他其實也是個聰明人,只不過有些急功近利了些。而且他手上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不過就是我們那天去吃飯的時候,讓他看到了。”
許慕晴頜首:“我猜也是這樣。”
程國興就讚了一句:“許小姐很聰明。”
許慕晴臉紅。
程國興一笑,說:“真心的。能懂得適時收手,也知道權衡利弊,許小姐照這麼走下去,前途無量。”
他都這樣說了,許慕晴再不好裝嬌羞,只能大大方方地:“那我就謝程總吉言了,可惜此處無酒,否則,當浮一大白。”
她並沒有在他面前掩飾自己的野心。
程國興很欣賞她這一點,大方、坦然,也夠聰明,於是,他舉起手中的瓶子,說:“沒有酒還有這個啊,以水代酒,先碰一杯?”
許慕晴便欣然從命,和他碰了碰。
兩個舉瓶相視一笑的模樣,落在走過來的秦力眼裡,很有幾分看不慣。
然後他一屁股在許慕晴身邊坐下,十分自然地拿過她手上已被擰開了瓶蓋的水瓶,顧自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許慕晴:……
程國興:……
程國興是謙謙君子,哪怕明知道許慕晴和她的業務員之間有曖昧,也只是微微驚訝了那麼一下後,就很守禮地轉過了頭去,和另一個也走回來的,他的同事說話。
許慕晴則很有些暴躁了,勉強壓下心底的不快,等到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問秦力:“秦先生,能麻煩您一件事嗎?”
處的時間長了,秦力也約摸著知道,當她用這樣客氣疏離的口氣說話的時候,就是她十分不快的時候了。
不過他對她的不快並不在意,確切地說是,他並不擔心許慕晴會衝他發火,所以他懶洋洋地靠坐在副駕駛座上,漫不經心地瞟了她一眼,大爺似地說:“嗯。”
他這副樣子,惹得許慕晴忍不住又磨了磨牙,頓了頓才說:“您能不在人前做一些容易讓人引起誤會的事嗎?”
秦力問:“比如說呢?”
“比如說,不要隨隨便便喝別人喝過的水什麼的。”
“哦,那件事啊。”秦力一副晃然的模樣,回過頭來,看著她笑,“可是我不嫌你啊。”
許慕晴:……
許慕晴看著他那副冷冷淡淡地耍無賴的樣兒,本來都不想去深究他留下來的目的,然而這一次,她真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問了。
要知道,她撿回來的有可能是寶,但更有可能,也是一條目的不明的毒蛇啊。
她想成為撿金斧的勤勞小孩,卻並不願意當寓言故事裡那個因為暖了蛇而被蛇咬死的,愚蠢的農夫。
大概是她問得很認真,秦力終於肯正視她了,但他接著說出來的話卻幾乎讓她吐血:“那你努力讓我喜歡你啊,等我喜歡你了,也許我就會告訴你我為什麼留下來了。”
許慕晴:……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自找罪受。
秦力似乎也很同情她的憋屈,所以格外開恩安撫了她一句:“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留我一場的,所以,幫你拿到影片,還有拿回劉維銘的照片,就是我付的價錢,希望你能覺得,它們值得。”
許慕晴聽得微微一怔。
這是秦力第一次如此正式地提及他為什麼會幫她,而且他說這句話時非常冷淡,冷淡得她彷彿又看到那個坐在清吧裡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離。
她幾乎是要到這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是生氣了。
秦力平素就不怎麼多話,生氣了以後話就更少了,講完了那一句之後,他就將頭抵在靠背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弄成這樣,許慕晴倒也有幾分哭笑不得,其實明明是他惹了她,現在倒弄得是她不小心得罪了他一樣。
好在他生氣歸生氣,倒沒有抽冷子甩臉而去,照樣還是住在她家,還是非常沒有僱員意識地繼續做他的業務員。
許慕晴只忐忑,或者說是內疚了一天就把這事兒放下了,主要是,她要忙的事情太多,她得到了一份恆信的內部畫報,裡面就有其公司的五年規劃,毫不誇張地說,在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