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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更有實力重新拿下合作合同的。
只不過他們也倒黴,恆信負責跟他們接洽業務的前任總監,是因為商業賄賂下的臺。雖然說,因為蕭方舟一向小心謹慎所以並沒有被牽扯上,恆信這次採購也依然邀請了他們,但是,他多年經營的直覺告訴他,事情還是不太妙的。
畢竟現如今,貨架做得好的也不止他們一家!
所以他要想必勝,辦法有二,一是再次拿下恆信此次物料採購的負責人,二是跟別的公司合作,以別人的名義去競爭,而自己隱居幕後。所以這個合作的公司,不能強於他,強於他了,人家根本沒必要跟他合作,但也不能太弱,太弱了根本毫無競爭力。
前一個方法,難度之大幾乎他已不作考量,人家現當任的也不是傻子,不可能選在這種風口浪尖上再犯和前任一樣的錯。
第二個的辦法的可行性就強多了,而據他得到的訊息,許慕晴這回能夠雀屏中選,完全是恆信裡面有人看中了她的產品的緣故!
這個訊息,當真是令蕭方舟五味雜陳,有苦說不出,如果他當年做事再謹慎些,如果他們沒有離婚……
雖然知道,找許慕晴談這事,無意於自取其辱,不過他總覺得,這些年裡,便是她有再大的怨氣也該散了——他又有多大的錯呢?便是許母的死,她也真正怪不到他頭上。
原本他想著,把她逼到無路可走了,她也就會轉回來了,可沒有想到,她雖然路走得艱難,可畢竟還是走出來了,而且還是那麼死倔死倔,梯子遞到她手上了,她也硬是不接。
和他作對,就有那麼好玩麼?
蕭方舟這一回,也是真的惱到了,他嘴裡哄著曲婉然,心裡卻在想,她還真當他非跟她合作不可嗎?
不是的,他總是有別的辦法可以想到的!
許慕晴才不管曲婉然在背地裡講了她多少好話,蕭方舟如何惱怒她的不識抬舉,她聽不見也看不到,她只是沒想到,就她聽見的那些,居然如此不堪。
雖然那些事她沒有做過,但是聽到她那樣說,她還是有種被當眾搧了耳光的屈辱感,臉上一片火辣辣的,心裡頭恨得幾乎要滴血。
她忽然覺得,自己過往因為顧忌雋東,對待蕭方舟的態度實在是太溫和了,以至於他總是時不時地產生某種錯覺,覺得她並沒有被他傷得太深,也覺得他自己犯的過錯並沒有太大,因此他才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來自找羞辱,也羞辱她!
所以說,對待賤人們還是應該用賤招,光明正大什麼的都是妄想,因為他們從來就不會反省也不會反思,太過遷就他,他就會變本加厲地為難你;太過忍讓他,他就會得寸進尺地傷害你。
事實上你所遇見的賤人,多數都是被你的“好”給慣出來的。
許慕晴惱了一路,想了一路,連車子都忘記開了,就那麼衝出去老遠。
及至回過神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個地方了。
她看到路邊有一家裝修簡陋的遊戲廳,有中午散學的孩子在裡面玩得不亦樂乎,“咚咚咚”槍擊博鬥的聲音傳出去老遠。
許慕晴進過一回這樣的地方,那一次還是許慕明帶她去的,兩個跟著許父進縣裡賣酒,他趁著父親給人搬貨的功夫,帶著她偷偷進了這麼樣一家遊戲廳。
結果還沒玩兩把,許父就聞訊找了過來,一手揪著一人一隻耳朵,把兄妹兩個揪得哇哇叫拎出了門,旁邊有好些孩子圍著他們一路看熱鬧,囧得許慕明和許慕晴好久進城都不敢往那條街道上過……
這回又看見這樣的地方,思及舊事,她忍不住又是難過又是懷念,便舉步走了進去。
裡面光線幽暗,氣味也很不好聞,有個孩子看到她進來,驚弓之鳥一般棄了遊戲機就往後頭鼠竄而去,及至走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又溜了回來,透過門簾子悄悄打量她,發現她不是來抓自己的人後又大搖大擺地重走了進來。
許慕晴看到他那樣,忍不住好笑,朝他招了招手,說:“過來。你多大了?”
“幹什麼?”孩子約摸十二三歲的模樣,看著她的樣子一臉的戒備。
“請你教我玩遊戲啊,怎麼樣?”
那孩子先是吃驚,接著就很歡喜地點了點頭,看她的模樣像是在看一個移動的不用付幣的遊戲機。
許慕晴在裡面很盡情地玩了一個小時,一開始那孩子還秉著拿人手短的原則矜持著,到後頭戰鬥一酣也顧不得了,一會衝她吼:“快往左射啊!”一會趴在機子上嚎:“哎呀,你怎麼這麼笨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