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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生意場上,除了蕭方舟,沒有誰會是她永遠的敵人。
真要論起來,曲婉然和她算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恨,她和蕭方舟有一腿的時候,她從內心裡早已放棄了那個男人,相反,在他們離婚的事情上,曲婉然還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而她以前對她所做的很多事,無非也是被人授意罷了,暗暗裡整過她也就算了,沒必要當面還要把人得罪狠。
不過曲婉然也是聰明人,自然聽清楚了她話裡的意思,冷笑一聲說:“什麼叫棄暗投明?我本來就在明處,又哪裡來暗地的說法?”看出許慕晴面上已有了不耐煩,她也沒再和她耍嘴皮子,很痛快地講出了自己挽留她的意思,“這一回,恆信方面不光是向你我兩家發出了合作的邀請函,他同時還邀了其他幾家很有實力的公司,這一點我相信你也是清楚了。雖然我們也不是沒有把握,畢竟我們也是恆信的老合作商了,但是我覺得,恆信這回的動作這麼大,肯定今後的圖謀也不小,而我們兩家又是各有所長,所以很有必要合作一把,因為不管怎麼說,你終究還是雋東的媽媽,他……他也是雋東的爸爸,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能一起拿下這筆生意,也算是大家都受益。”
很難得,還能從她嘴裡聽到“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句話,許慕晴勾唇淺笑,嘲弄地說:“曲小姐真大度!我想問一下,這合作的事,是你的主意,還是蕭方舟的?”
曲婉然板著臉:“那不一樣嗎?我和他,總是夫妻一體。”
“哦,既然這樣,那就麻煩轉告他,還請他記住兩年前我跟他說過的話,我和他,既然已不是夫妻,那也一定不可能再成為朋友,今生今世,哪怕我餓死路邊,也絕不會同他合作!”
“許小姐還真是好有骨氣!”曲婉然學著她的口氣嘲諷她,“既然這麼有骨氣,那當初,就不要為了做成生意爬人家的床啊,既然那麼沒底線……”
許慕晴語氣森然地打斷她:“誰告訴你我為了生意爬人家的床了?”
“還用誰告訴嗎?劉家父子是怎樣一對臭名昭著的爛人難道還需要我來告訴你?你都能捨下臉去跟他們父子玩3p,自己被玩完玩爛了不止,還把小的介紹給自己的好朋友……”
“啪!”
“你敢打我?”曲婉然捂著被打的臉,不能置信的看著她。
“打的就是你!”許慕晴冷著臉,目光冰寒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別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一個字這樣的汙衊,你聽清楚了,是汙衊!否則,我不介意撕爛你這張漂亮的小嘴!”說到這裡,她又不無威脅地笑了一下,“生意場上,我任你們用盡手段跟我搶,畢竟就像你說的,公平競爭,無非也是各憑本事各顯神通。但是,如果你們硬要往我身上潑汙水,曲婉然,你也順便告訴告訴蕭方舟,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活不下去了,那他也只能陪我一起死,包括你!”
許慕晴說完這番話,就再次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捱了打的曲婉然,一時被她氣勢所撼,竟然當真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眶含淚,恨恨地盯著她,連句狠話都不敢放。
回到公司,到底顧忌著自己的形象,沒有直直地衝上去,而是把蕭方舟叫了下來。
蕭方舟見她這麼快就回來,就知道肯定是談崩掉了,但他沒想到,曲婉然的遭遇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此時的她,哭得眼睛通紅,臉上也殘留了一點指印,瞧著真有梨花遇暴雨後的零落悽楚感。
他忍不住皺眉,問:“怎麼了這是?”
曲婉然嗚咽著撲到他懷裡,小拳頭掄起來拼命往他胸口捶:“都是你,都是你,讓我去受這樣的屈辱!”
生生把蕭方舟哭得耐性都快要耗光了,才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當然,其間少不了添點油加點醋,並且還隱瞞了自己因為氣不過而挑釁許慕晴引得她打人的那些話。
蕭方舟聽罷,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嘆口氣說:“她就是那樣的性子。”眼裡揉不得一粒沙子,若非如此,好歹也是患難夫妻,又怎麼會鬧成今日局面?不過這話自然是不能在曲婉然面前說的,他少不得又講了兩句許慕晴的不是,安撫她一通,末了說,“既然她不識抬舉,那也由她去吧,就她那麼點屁大的小工作室,一堆實力強勁的競爭對手呢,能成什麼事?”
這話也只是講得面上漂亮而已,事實上,蕭方舟和曲婉然兩人都心知肚明,如果說許慕晴成不了什麼事,那他們估計也懸。
按說蕭方舟是恆信的老合作商,即便恆信換了負責人,以他們公司的品牌口碑和能力,怎麼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