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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躺好,冷濯緊蹙的眉峰舒展開,他長臂一伸,自然的將她摟在懷裡。調整好她的位置,讓他感覺摟著舒服後,嘴角微微揚起一絲弧度。這個抱枕挺好用的!
修長的雙腿勾住她的腿,觸及到的依舊是一片冰涼,冷濯眼神閃了閃,臉色似有不悅。這女人是冰做的嗎?怎麼一年四季都這麼冷!
一夜好眠,莫晚睜開眼睛,才發覺自己竟然睡了個安穩覺。這還是她來到這裡後,第一次一覺睡到天亮。
滿室的光亮,刺激的她眯了眯眼睛,不用回頭都知道那個男人起床了,否則屋子裡是不會拉開窗簾的。他只要起床,完全不管別人是不是還在睡覺,直接將所有的窗簾都拉開。要是他還在睡覺,別人休想開啟一點光線。這個男人的霸道和惡劣,簡直令人髮指!
掀開被子下床,莫晚任命的收拾床褥,這些細節的東西,她一般都是親手打理。收拾好後,浴室的門正好拉開,走出來的男人,神清氣爽。
看了她一眼,冷濯直接走向衣櫃,手指在成排的襯衫上徘徊,他指尖滑過那些衣衫,倏然停在一件淡藍色的襯衫上,是她昨晚縫好的那件。
手指微微一動,他將那件襯衫取下來,抬手套在身上,低頭看到那顆紐扣,他眼眸滑過一陣暗芒,指間猛然用力一揪,那顆紐扣便脫落下來。
“喂!”冷濯轉過身,叫住正要離開的人,“你縫的什麼破玩意?”
莫晚愣了下,聽到他的聲音轉頭望過去,只見他手裡捏著一顆釦子,她不禁快步走去,眼睛瞄向他的胸口。
昨晚的扣子是她親手縫上去的,不會這麼容易脫落的,怎麼轉眼功夫就掉了呢?
“你換一件吧!”莫晚鬱悶的盯著那顆紐扣,撇撇嘴道:“這件衣服,回來讓阿姨去縫好!”
“可我還等著穿呢!”男人揚起下顎,臉上的神色絲毫未變:“你再縫一次!”
“啊?”莫晚始料不及,怔怔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快點,上班會遲到的。”男人眼神平靜,語氣煞有介事。
暗暗吐了口氣,莫晚撅著嘴,拿來針線盒,不情不願的湊到他面前,接過那顆紐扣,開始縫補。
將針頭穿過去,她心裡仍在納悶,這個釦子她縫的很堅實,怎麼到他這裡那麼容易掉呢?
手指間靈活的穿梭在他的身前,她眼睛盯著衣服,巴掌大的臉上神情恬靜,紅潤的唇輕咬,不經意流瀉出萬種風情。
冷濯低頭凝著她,內斂的雙眸動了動,他大刺刺的站在那裡,嘴角帶著幾許戲虐的笑意。
雖然低著頭,莫晚還是能夠感受到頭頂的那道銳利目光,她手指一抖,險些將針扎到肉裡,穩住心底的慌亂,她快速的動作,將紐扣再度縫好。
將白線打結,她低下頭,依舊用牙齒將線咬斷,垂下頭的瞬間,滑落的烏髮,露出白皙的後頸。
看著她連貫自然的動作,冷濯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那雙深邃的眼底,慢慢騰起一抹亮色。
“好了!”看著縫好的紐扣,莫晚展顏一笑,伸手細細檢查了下,確認不會在脫落後,緩緩直起腰。
抬頭的瞬間,她對上一雙深如溝壑的雙眸,那裡面蘊藏的幽深,讓她顫了下,瞬間有種侷促感。
往後退開一步,莫晚下意識的拉開和他的距離,她垂下視線,隔絕掉他太過銳利的眼睛。
“縫的不錯。”男人見她躲開,並沒有發怒,他低頭看了看,竟然鮮有的稱讚。
穿戴整齊後,冷濯臉上的表情如常,依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他整理好儀容,很快離開,開車駛離別墅。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莫晚才踏實的鬆了口氣,隨後她也走進浴室,洗漱後,換上衣服,準備去醫院看望弟弟。
醫院的病房裡,充滿消毒水的刺鼻味道。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走進來的人腳步輕緩。
靠牆的病床上,躺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婦人,婦人臉色蒼白,身上帶著監控器,不時的發出“嘀嗒”聲。
拉開床邊的椅子坐下,男人面容俊美,那雙黑眸凜冽,他挑眉望著昏迷的人,涼薄的唇勾了勾。
少頃,他站起身,彎腰垂下臉,目光灼灼的盯著那昏迷不醒的人,陰沉的開口:“你可要好好活著,還有很多好戲等著你看呢!”
抬手,將滑落的被角為她掖好,男人俊美的臉龐噙著詭異莫測的笑容,那股陰森寒意逼人。
董佳蓉提著保溫桶匆匆趕來醫院,她低頭想著心事,朝著病房走過去。身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