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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道?!”冷濯眼底閃過一抹厲色,懶得搭理她,轉身往樓上走去。
見他離開,莫晚也沒有再糾纏,她坐在沙發上,看到電視又重複播放這段新聞,她仔細又看了看,心想也許真的是電線老化。可是,霍家怎麼總是一波三折?如今祖宅被焚燬,他們要怎麼接受這樣的打擊?
呆在別墅裡悶了一整天,莫晚心情忐忑又不安,這時候她很想去霍家看看,或者給霍紹南打個電話,可她不敢,生怕因為自己,再給他們帶來不幸!
心不在焉的熬到晚上,莫晚整天都很安靜,基本上都躲著那個男人,他在樓下,她就去樓上。他在客廳,她就去花園,總之能夠躲避她就會用盡一切力量逃開他。
用過晚飯,莫晚在小花園散了散步,壓抑一整天的心情才得到舒緩。直到天氣冷下來,她才不情不願的回到臥室。
推開臥室的門,屋子裡很安靜,只有壁燈昏暗的光線。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她驟然鬆了口氣,轉身去浴室洗澡,順便將浴室門的鎖死。
洗好澡出來,她將頭髮吹乾,換上一套淡粉色的睡衣。入秋的天氣有些涼,她將陽臺的窗戶關好,轉身走到床邊。
自從結婚以後,她每天的生活都很單調,沒有朋友,也沒有娛樂活動,甚至連這棟房子都很少走出去。她嘆了口氣,心頭一陣悲涼,她不過才22歲,難道就要這樣過一輩子?
她還這麼年輕,卻生活的毫無活力,這樣的人生完全沒有希望!最重要的是,在她心裡一直存著個念頭,這段婚姻不會長久,那個男人總有一天會厭倦她!
她從來都不認為,自己可以成為冷太太,在外界看來,這個稱呼象徵著很多東西。比如身份,地位,財富,可這些沒有一樣是她想要的,她只想要簡單自由的生活。
彎腰坐在床邊,莫晚敏感的察覺出好像坐到什麼,她抬了抬身子,將下面的東西抽出來,是一件男士襯衫。
一件淡藍色的男士襯衫,上面的牌子,如今她已經學會分辨。她知道,那個男人習慣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隨手亂丟,她原本也沒有太在意,站起想要將襯衫放進衣物框,等著明早傭人拿去清洗,可她隨意掃了掃,就看到襯衫中間少了顆紐扣。
莫晚見少了釦子,下意識的低頭找尋。轉了轉,竟在床腳下面看到一顆白色的紐扣,笑著將釦子拾起來,她打算放在邊上,等著明天傭人來縫補,不過看到那顆小小的紐扣,她又怕如果在掉落,也許就真的找不到了。
從小養成節儉的習慣,她手裡拿著這件價值不菲的襯衫,猶豫了下,如果因為一顆紐扣浪費這件衣服,多不值啊!
想到此,她隨手找出梳妝鏡裡面的針線盒,縫縫補補這些簡單的活兒,她從很小就開始料理,對於她來說,絲毫沒有難度。
舉手之勞而已。
開啟梳妝鏡上的射燈,莫晚坐在妝凳上,低頭縫釦子,她手裡拿著細細的針,手指靈活的穿梭,低頭專注的模樣,淡然恬靜。
冷濯從書房走出來,剛剛邁進臥室就看到這一幕,暖融的燈光下,她右手捏著針,手指穿梭,那顆小小的紐扣,很快就被縫定好。
莫晚將釦子縫好,用細線繞成一個死結,而後低下頭,用牙齒將線咬斷,在她埋下頭的瞬間,散落的秀髮,露出一截白皙的後頸,閃著瑩潤的光芒。
男人狹長的桃花眼眯了眯,他情不自禁的杵在門口,身子倚靠著門框,靜靜的沒有出聲音。原本只是平常的畫面,卻讓他有片刻的失神,說不出是種什麼滋味,癢癢的滑過心頭。
手裡的動作完成,莫晚抬起頭,這才看到站在門邊的男人,她愣了愣,低頭髮覺手裡拿著他的襯衫,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將針線盒收拾好放回去,她起身將襯衫掛好,放進衣櫃中。
迴避開他銳利的視線,莫晚徑直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直接躺好。她暗暗皺了皺眉,心想自己真是多管閒事,以後這種同情心絕對不再氾濫。
倒在大床上,她屏住呼吸聽著身後的動靜,直到浴室裡傳出水聲,她緊張的心才放心。這幾晚她都陪著蘇笑笑和婆婆晚睡,這會腦袋沾到枕頭,雙眼立刻發酸,睡意很快襲來。
翻了個身,她儘量將自己躺在床的外沿,刻意和他離開距離。將被子蒙在頭上,她微微笑了笑,安心睡去。
男人從浴室洗好澡出來,穿了件黑色的睡袍,屋子裡燈光昏暗,他邁步走到床邊,只看到床上隆起一個鼓包,那小小的球狀物,可笑的縮在床沿,要是他輕輕一推,肯定能將她推到地上去。
掀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