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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陽每次回家,蕭容通通不在,有一次甚至天都黑了,掐著門禁點回了白府。白芷陽問他一句吧,蕭容要是紅光滿面地便在她臉上吧唧親一下嬌笑著說她怎麼管那麼多,於是她可恥地有點飄飄然不再多問了;要是他心情不好呢……看到他黑著臉,她也就識趣了,只是心裡有點小憂桑,她家夫君最近有秘密都不告訴她,這才成親多久啊?!
其實任誰瞧瞧府裡三個男主子早出晚歸的都能察覺出幾分不對來,只偏偏白府的男人向來也是守禮出了名的,三家的妻主都沒往別處想。如此一來,這一事倒是一瞞瞞了整整一個月。
“三姨啊,我當時就跟千遙說讓她開個賭坊遠比她那個什麼破酒樓賺錢。”
茗品茶樓裡,蘇算梁看著那一個個走上樓去的貴夫們,揹著手搖頭晃腦地對著身旁的曲掌櫃感慨。卻說蕭容他們的牌友經過這一個月的迅速發展早已不止他們四個,如今每天上午茗品茶樓裡的雅間就被包去了三大間。一時間倒讓茶樓裡的預訂費用增了二三成。
“三少若是氣不過,那就自己開間鋪子比一比唄。”
“嘁,誰說我氣不過?我那是看她不慣。”蘇算梁擺擺袖,不知想到什麼,忽地朝門外走,嘴裡小聲嘀咕著,“不行,我得跟書呆說一聲。這女人沾了賭癮要變壞,男人說不得也是一樣的。沒得回頭書呆就被嫌棄了啊。”
“……”三少啊,四少到底是多不濟,您日日擔心她被嫌棄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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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算梁本意是跟白芷陽展現一下女子氣概,不說現場抓個包吧那也絕對要好好教訓一頓。可白芷陽聽了之後除了臉色十分凝重外倒是沒什麼大動靜。她生氣歸生氣,這會兒卻不想把事情鬧大了,糾結是跟蕭容通通氣把這事兒就這麼過了呢,還是直接去她祖母那裡負荊請罪。猶豫了一番,還是選擇了前者。蕭容是主犯還是從犯先不論,他才嫁進白府三個多月,所謂不知者無罪倒也情有可原。看來,回頭她得給他多上上課。
白芷陽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卻不料,白老夫人進宮陪蕭旬逸下了盤棋以後也不知是從哪裡聽說了這事,那當真是大發雷霆。
姚氏幾人打馬吊中途被家裡的下人戰戰兢兢地請回去,三人就知道是事情要糟糕了。果不其然,一回府就直接被請去了大堂,而此時,白老夫人喘著粗氣磨著牙坐在主位,下首站著四個她恨鐵不成鋼的女兒孫兒們,明顯是已經發了一通火氣了,就是完全無辜的白芷茗也沒能逃過。
白老夫人一見三人進來,胸口起伏更加厲害了幾分,指著他們就怒道:“你們——”誰知,話音未落,甄氏和姚氏對視一眼,突然跪下,齊聲沉痛道:“此事與大姐夫(三妹夫)無關,都是女婿一人的錯,求娘責罰!”
蕭容一愣,一下子也不知道該不該跪,卻發現白老夫人的臉色瞬間好看了不少。沒有什麼比妯娌和諧更讓白老夫人歡心的了,甄氏和姚氏嫁進來這麼多年了,可是摸得一清二楚。所以,私下裡兩人鬥歸鬥,對外的時候那絕對是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白老夫人沉吟了一番,對他們三個男人倒是寬容。“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既然已經知錯,此事日後不得再有,下去吧。”
“是。”
蕭容他們逃過一劫,白芷陽她們就沒那麼幸運了,照例還是罰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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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慕扶著腰慢悠悠地在院子散著步,身後跟著兩個小廝。他如今都八個月的身子了,大夫都說要多走動走動,省得生產不順。白芷茗一直是書院家裡兩頭跑,上完課就回家來陪他散步,只今天因著被白老夫人叫去了才沒在身邊。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跪祠堂了。
“誰惹我家寶貝傷心了,這是嘆什麼氣呢。”
韓慕雙眸一亮,抬起頭來,果然就見自家妻主緩緩走進,還一臉神采飛揚的什麼事都沒有。他正想問,白芷茗先幾步走到他面前,捧著他的臉在他光潔的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還是我家寶貝乖啊,自從娶了你為妻連祠堂都跪得少了。”
韓慕臉一下就紅了,推了推她沒推開,只好把腦袋埋進她懷裡不想見人了。大庭廣眾的,怎麼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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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蕭容嫁進白家,白芷陽就被罰了兩次,第一次還只是被訓,這一次是真正的體罰了。蕭容一個人在屋裡待著,晚飯也沒吃多少,又焦急白芷陽罰跪,又怕她回來生氣,簡直就是煎熬。他終於知道白家歷來為何罰女不罰男了,這不就是故意讓他們心疼嗎?
蕭容正在屋裡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