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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四少?久仰四少大名,如今一見果真是名副其實啊。”
這年輕女人長得很是英挺,只這一出花裡胡哨的寒暄總帶著一股違和感。白芷茗連連擺手:“哪裡哪裡,謬讚了。”
那女人見她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左右看了兩眼,突然壓低聲音道:“在下姓徐,徐從雙。”是你連襟啊!
白芷陽拱了拱手,仍是一臉莫名。徐從雙這才不得不補了一句:“……我娶了五皇子。”
她似乎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份,簡單介紹了一番就將她拉了出去,一副有大事要談的慎重模樣。誰知道隱蔽的地方沒找到,卻碰上了蕭袂。徐從雙一驚,趕忙拉著白芷陽躲到了廊柱後頭,直到瞧不見了才自言自語道:“奇怪了,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白芷陽完全莫名其妙,可東躲西藏的,怎麼瞧都像是做賊心虛,看著她的目光就有點不贊同。徐從雙嘆了口氣,自來熟地拍拍她的肩:“九弟妹,等你哪一天想吃吃不到的時候,你就能體會到我現在的感受了。”
徐從雙這人要說品性好吧,卻也是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的主兒。可要說差吧,卻偏偏也差不到哪裡去,不賭不嫖,最多家中有兩三個漂亮的侍人。所以,起先蕭袂嫁過去的時候,小夫妻倆也能稱得上錦瑟和鳴。
只後來,她娶了她表弟,一不小心覺得溫柔可人,多照顧了一點……
“……唉,其實也不能怪我,他嫁入徐家兩年不曾有孕,我爹這不是急了,塞個人給我。我瞧著我表弟性子好,想來也不會給他添堵才應下的,甚至我都說了出生的孩子就抱養在他名下,誰曉得!”誰曉得後來他表弟有孕在身卻不幸流產,查下來兇手卻是蕭袂,她當時還不信跑去質問,結果蕭袂看了她一眼一邊笑一邊就認了。她不知怎的就心虛了,後來這事兒便也不了了之不曾再查。
徐從雙一激動,差點把這後宅隱私事給說出來,順了半口氣才鬱悶地繼續道:“之前他還只是自個兒生悶氣,可最近一段時間我發現他總出門,還老避開人,有心跟了他幾次結果全被甩開了,也不曉得究竟是個什麼事。”最最關鍵的是,她們夫妻兩個一年多都沒一起睡了啊,找別人吧她又沒興致,“九弟妹,我這事兒已經算得上家醜了,也不好再問別人了,便只好勞煩你去替我問問九弟?總歸是兄弟倆,許能曉得一些。”
徐從雙是信了白家的名聲,也實在弄不明白蕭袂的心思才會找來的。白芷陽聽罷,心裡對徐從雙只想說句活該,只眉頭雖蹙著卻還是點頭應下了。別人找她幫忙若是舉手之勞她基本上不太會拒絕,而且,徐從雙有句話說得不錯,兩個到底是兄弟,蕭容總歸也不希望他過得不好。
***
姚氏和蕭容從姚家出來的時候,白傅涵和白芷陽母女倆都已經坐在馬車裡等了好久。蕭容撩著車簾進來,竟是滿臉春風得意。白芷陽見了著實有些奇怪,這姚家還能讓他喜歡得起來?
“可是遇上什麼好事了?”
蕭容在她身邊坐下,竟然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在她眼前顯擺地晃悠了好幾下。“我今天學了打馬吊,你瞧瞧,我贏了多少!”
“你——”白芷陽臉色沉了下來,蕭容自然瞧見了,哼了一聲搶過話就賭氣道:“怎麼,你到現在連個像樣的信物都沒送過我,我還不能自己賺了買?”
“……”這是哪兒跟哪兒呀!
與其說是蕭容贏錢,倒不如說一桌子主夫們故意給他送錢。得的銀子是他跟姚氏一人一半的,蕭容正說著白芷陽沒情趣,那一頭姚氏也在給白傅涵炫耀他的新進賬。“唉,果然這娶女婿也是有講究的,你是沒瞧見,今天我們打馬吊的時候——”
“打馬吊?”
姚氏一下捂住嘴,一回頭果然就見白傅涵皺著眉搖著頭怒其不爭的表情。眼見她開口就要訓人,姚氏趕緊道:“你罵呀!你說我們成親這麼多年了,我收到過你幾次驚喜,怎麼著,我今天靠著容兒小贏了錢,給自己買個首飾還不行嗎?!”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碧透玉簪博一笑(修)
不解風情這個詞用在白傅涵和白芷陽身上那還真是一點沒錯。白家雖然嚴令男女都不許與一個賭字沾上邊的,不過母女倆都覺自家夫君可能是推辭不過才會如此的,而且又不想在風不風情這個問題上太過糾纏,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白芷陽倒是一路都在想著怎麼說徐從雙的事。她仔細一理才發現自己好像接了個不好辦的差事。徐家的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