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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球被她捏進手心。
那個邪惡的殭屍先生也脫不了關係,明刀明槍攻擊她還不夠,夜裡竟然闖入夢中糾纏她。整個晚上她腦中不斷浮現一對銳劍般的濃眉,和兩隻深不見底的眼眸,暗幽幽的,猶如詭秘的太空陷阱“黑洞”。
“昨晚我們去吃喜酒,妳是跑到哪裡玩了?怎麼會玩出一身傷?”葉母從廚房門口探出圓嘟嘟的福相。
“也沒什麼,說出來妳一定不信。”她有氣無力的。“我只不過被一顆棒球整慘,和殭屍打了一架,又摔了三跤,再從私人的玩具反斗城脫逃,然後就回家了。”
葉母膛瞪著她,良久。
“吹牛也不打草稿。”腦袋忽地縮了回去。
“我就說妳一定不信嘛!”她拉平自己委靡的身軀。
“散塔露琪雅”的音樂門鈴瀰漫空氣間。
奇了,早上七點半就有訪客上門。
“阿珍,去開門。”葉母的雞貓子嗓門透天作響。
“我已經死了。”她舒適安泰地陷入沙發中,拒絕移動身體的任何一處關節。
“猴死囡仔!”葉母嘮叨著,認命地離開廚房應門去。“一定又是妳那個老頭子,明明提醒他出門晨跑不要忘記帶鑰匙,他就是會忘記,非要麻煩老媽子幫他開門……啊你是誰?”
陌生人哩!
繞珍癱平在沙發裡,隔著椅背沒法子瞧見門口的方位,不過聆查母親大人的語氣,儼然好奇超出危機意識,對方的儀表應該非常正派。既然如此,就不煩勞她起身了。
“對不起,敝姓袁……”彬彬有禮的男低音鑽入她耳膜。
怎麼如此耳熟?
“……我住在隔壁那棟洋房。”
隔壁的!這會兒她渾身的寒毛全部站起來竊聽。
“啊我們隔壁明明沒人住。”葉母包打聽的情操立刻冒出頭。
“是這樣的,我前幾年一直駐守在歐洲,昨天下午才搬回來,因為房子疏於照顧,水電和瓦斯已經被人停掉了--”陌生人以悅耳的低音吐露著懇求之意。
繞珍的心當場涼了一半,另一半未涼的芳心也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要命!殭屍先生想做什麼?莫非她昨夜遺落了任何物品,引導他調查到自家門口?
不會的,不會的,先靜觀其變再說。
“--我必須撥一通緊急電話到歐洲去,可是家裡線路不通……能不能先向您借用一下,等電話帳單寄到的時候,我再將通話費付給您?”
原來殭屍先生只想借電話,她悄悄舒了一口氣。太好了,顯然她的處境依然無比安全。
“當然可以,敦親睦鄰,人人有責。”葉母相當阿莎力。“電話在客廳茶几上,你儘管打,沒關係。”
拜託!繞珍險些暈過去。茶几就在她腳邊,更該死的是,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