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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走光了,那這裡的買賣人就只能喝西北風了。
廣場的四周霓虹閃爍,燒烤的攤點錯落。桌椅星點散步,不同的攤位的桌椅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區別,用以區分。風塵、張天野就在距離戲臺不遠的一個桌子上坐下來,張天野很不見外的點:“先來兩百個串兒,麵筋來上三十個吧,其他一會兒再說……”不遠的老闆吆喝一聲“好嘞”,將兩個字拖的悠長。
老闆開始烤,風一吹,就是一陣煙燻繚繞。臺上一個穿著皮夾克、揹著吉他的歌手正在唱那個現在挺流行的歌……
歌手唱的聲嘶力竭,臉上一層油光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風塵點評道:“這哥們兒也不嫌熱,嘖嘖,皮衣啊。你小子看見沒有,這才叫繃架,我這個是正常好不好!”風塵指一指自己戴著口罩的臉。張天野跟著音樂唱了一句“懷念我們的青春啊……”,就是一句,還跑調了。撇撇嘴,說:“別轉移話題,我和你說,勞資說一不二,心狠手辣,這可是真的……之前有個姓李的那個,就是撞人的那個,他爸還是李什麼來著,很牛『逼』是吧?”
“那小子躲的倒好,還想跑。咱大院兒什麼規矩?當時都快上飛機了,我直接把人從飛機上弄下來的,直接小黑屋。然後你猜怎麼著?”
張天野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過風塵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就他那“吊絲”屬『性』,那個圈子裡就梅雪一個好朋友,還飛機上弄下來……事兒或者是有這麼個事兒,但做這個事兒的卻絕對不是張天野。風塵點頭,說道:“且讓爾繼續裝這個『逼』!”
張天野道:“我當時就發話,你小子要是想跑,自己在腿上『插』三刀,以後天高任鳥飛,只要你不回國,隨意你怎麼著……你要是覺著你爸厲害,可以把我的話當放屁。然後那小子就哭啊、求啊,我直接叫人摁住了,在他腿上……”
編,你繼續編……
風塵用一種看小丑的目光看他,饒是張天野臉皮厚,也有些堅持不下去了。乾脆實話實說:“好吧,這事兒我幹不出來。是一休哥乾的……不過這事兒可是我親眼所見,當時都快嚇『尿』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那麼怕她?”風塵笑,說道:“這種事兒你要能幹出來,母豬都會上樹……”
至於張天野說的是真是假,風塵並沒有探究的意思——真如何?假又如何?若是真的,那梅雪當真是女中豪傑,氣度遠超常人。
若是假的,那就只是張天野編排的一個故事而已。
無所謂!
但當時那個姓李的二代的事情的確是傳了一個沸沸揚揚,後來突然偃旗息鼓,腿部受傷也確有其事,只不過說是交通事故造成的。這件事兒風塵大致也知道——當時張天野可沒敢這麼吹牛『逼』。作為一個身份敏感的人物,在這麼一個敏感的時期滿口胡說,那簡直就是“坑爹”了,一個能上華清的人是傻子麼?顯然不是。至於說現在……都小兩年多時間了,一切早已經銷聲匿跡,由得張天野滿嘴跑火車。
說著話,一大盤子的烤串就上來了。風塵不喝酒,就要了一瓶果汁——他不喜歡酒,也同樣不怎麼喜歡可樂、雪碧一類的碳酸飲料。
張天野也沒有要酒——一個人喝酒沒意思,而且他也不是很會喝酒。
風塵是擼串的主力……
竹籤子在根部一咬,一拉,就光溜溜的了。串以平均兩秒鐘一串的速度減少,張天野晚上已經吃過飯了,所以吃的不多,更多的是說話、聽歌。絕大部分的串都進了風塵的肚子,二人一直吃到了十一點鐘往後,才算罷。正要出廣場的時候,另一桌的人也結賬走人,然後二人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其中的一個人被一顆廣場邊緣的石球絆了一下,然後就稀裡糊塗的叫了一聲,朝著石球就踢……
有一種疼,叫看著都疼,這個撒酒瘋的也許真的是醉的厲害了,竟然沒什麼感覺。還連踢帶打。同行的一個人看不下去,過去拉他,卻被甩開了。繼續對石球踢打,一邊踢打還一邊含糊的嚷嚷:“看我不打死你……”
風塵、張天野都是無語,一群看客們鬨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