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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我叫一下天野!”風塵給張天野去了電話,問:“你在單位在家?”張天野不答,反問:“嘛呢?”聽的出,張天野還沒睡,隱約的還有拳皇的音樂聲——這小子應該是在打拳皇,一個人。風塵勾起一絲淺笑,說道:“我聽見聲兒了,一個人打拳皇呢?如此夜『色』,是不是感覺特別的空虛、特別的無聊、特別的……”
“說事兒……哎、哎,我的千鶴、我的女神!”對面一聲哀嚎,然後就是一陣噼噼啪啪的搖桿、按鍵聲,又聽張天野道:“你快點兒,要不我掛了啊!”
“是這樣的,我呢,準備帶上我家的小可愛去吃大排檔……作為朋友呢,叫你一起是必須的,叫不叫是我的事,來不來是你的事,這事情你就看著辦吧……”風塵的語氣不徐不疾,話裡的意思分明是“愛來不來”,通知一聲,也就是盡個朋友之義而已,別介以後酸,說是出去活動都不叫他……
張天野卻是實在,一聽是叫自己大排檔,立馬就應了……
“去,怎麼不去……你告訴我地址。”
一個人打遊戲簡直無聊透頂了。
“就老地方——”
“行。”
二人燒烤的“老地方”距離學校不遠,是一片城中村。也只有這樣的地方,才還會有路邊攤、大排檔的生存空間——是正宗的碳火燒烤,據傳說可以致癌的那種!只不過風塵也好、張天野也好,那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就對了。至於說是那種做進店裡面,利用電燒烤的各種串……他們是連店都不進的。一個是沒氣氛,二個是吃不慣——不曾直面火焰的燒烤,沒了炭火和煙氣滋潤的食材,又有什麼滋味?
所以二人燒烤、路邊攤的地點一直都在這裡,什麼致癌、不衛生、不安全之類的,他們不怕……
二人就在村口碰頭。
風塵來的略微早了一些,等了張天野十分鐘左右。張天野並不在宿舍,是從家裡過來的,為了一頓燒烤也是拼了。他身上穿著一件粉『色』的大t恤,一條寬鬆的大褲衩,整個人都顯得隨意——幸好腳上不是人字拖。
而是一雙黑『色』的布鞋,沒有穿襪子。張天野走過來,一眼就認出了風塵,做出訝『色』,道:“喲,差點兒沒認出來。嘖嘖,大熱天的繃架(穿戴的意思,略有貶義)個口罩,還是純棉的……這就是名人的煩惱?”
張天野作出了一臉的嫌棄、『迷』之疑『惑』,故意的寒磣風塵。風塵道:“你這孩子跟誰學的啊,嘴怎麼這麼損了?”
張天野說他“繃架”,雖然“繃架”這個詞是一種方言,也從未有人對這個詞語進行過具體的解釋,但熟悉的人都知道,也能夠從普通話、古話中找到對應的詞語。這個詞語就是“沐猴而冠”——張天野就是這個意思:你丫就參加了一次《大演說家》,大小也就是個人明兒,還學人家墨鏡、口罩的武裝。哦,對了,沒有墨鏡……有什麼得瑟的?好像誰認識你似的。
這樣損人只是朋友之間的一種互動方式——二人誰也不會當真。要不是從校區出來,風塵也不會捂上口罩。
不過該懟的還是要懟回來的。風塵直接用長輩教訓熊孩子的口吻來說事兒,憑白的就壓了張天野一輩兒。
張天野“哼”了一個鼻音:“你問我誰教的?爺們兒告訴你,我爸姓張,就問你怕不怕?二代圈子裡咱都是老大……三刀六洞懂不懂?勞資一句話,那些狗『逼』養的讓他們自己『插』自己一刀,他們都不敢不『插』!”
張天野一臉的得瑟、紈絝勁兒十足。
“喲,您老人家還這麼英勇呢?我怎麼不知道?”風塵看他一眼,說話就朝著村裡的一個廣場過去——大排檔都統一放在了廣場裡面,這是村子裡為了防止原本並不很寬敞的道路阻塞想出來的一個變通的法子。
大排檔你不讓經營是不行的、路邊攤你不讓擺也是不行的,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個折中的方案……
另外廣場那裡還搭了一個戲臺,每天晚上都有演出。什麼老哥、新歌的,吃著炸雞就著啤酒聽著歌,叫做一個愜意。一些到處走街串巷的藝人,尤其是做搖滾的小樂隊,小組合也經常在這裡歇斯底里、鬼哭狼嚎。將這一片兒城中村變得熱鬧無比,簡直就如同是烈火烹油一般——至於說什麼京戲之類的,實話說並不適合這種場面,喜歡的人更少。要是真的“依依呀呀”的來一場,廣場都能空三分之二,除了一些老年人和個別年輕人,那些不喜歡的定然是要走光的。
擺大排檔、請藝人,本質上都是為了生意,為了多掙倆錢。這要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