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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低頭,再次吻住我,手指隔衣輕拂過我圓挺的雙峰,指尖熟練的揉蹭讓我全身顫抖。
我深吸了一口氣,卻被他更狂肆的擁吻,他起初只是懲罰的試探,手掌離開之際卻重新將它們握於掌心,揉捏嘗試那豐滿的感覺,他平靜的心跳漸趨紊亂,似乎心中綺念已生。
我手足並用捶打他的胸膛,用腳踢他的腿,他似乎毫不在意,低語道:“好美的身子……蕊蕊,我不能不動心了,今晚我要你……”
我聽見這一句,幾乎要瘋掉,大喊道:“不!我與李景隆有婚約,我要嫁給他了,你不能這麼對我!請你尊重我!”
他神情略變,挑眉說道:“什麼婚約?我在大寧放你們走,可沒打算讓你和他雙宿雙棲,我也決不會讓別的男人和你……”
我聽他說到這個問題,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他又皺了皺眉,挺直了脊背說:“這句話很好笑嗎?”
我道:“你就這麼自信?假如我早已是別人的人了呢?假如我早已對李景隆以身相許了呢?”
他的面容霎時凝固成冰岩,用力捏住我的手骨,似乎憤怒已極,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疼得眼淚直落,忍痛說道:“你聽清楚,我和李景隆已經……”
他猛地抱緊我,聲音開始顫抖,大聲吼道:“住口!別說了!我不相信!我不信!”
他周身散發著冰寒的感覺,暗沉的紫眸潛藏著駭人的氣息,卻不再理睬我,繼續縱馬飛馳。
依稀可見遠處一所宅院,燈火通明閃爍,守門的幾名侍衛非常眼熟,其中一名正是丘福,卻不見張玉、譚淵那熟悉的身影,他們向來不離燕王左右,如今正當盛年,卻命喪東昌之役,我只覺心中一陣黯然。
丘福見燕王歸來,急忙上前牽住馬頭,說道:“王爺回來了,朱能、張信遵命率大軍先行了,令屬下在此接應王爺!”
他抱著我跳下馬,俊朗的面容帶著幾分憔悴,紫眸猶如兩潭深水,帶著幾分壓抑的薄怒,說道:“有什麼好接應的?你們都走吧,不必等我。”
丘福跪地說道:“明軍大營離此地並不遠,屬下今晚就在此守護王爺,明天一早再護送王爺離開。”
他見丘福執意不肯離去,對眾侍衛說道:“下雪外面冷,你們都回屋子裡去吧。”
丘福叩首道:“屬下遵命。”
他將我抱進房間,輕輕放我下地。
外面天寒地凍,房間內暖意融融,陳設簡潔,桌椅床帳具備,似乎是他臨時歇息之所,紅紅的暖爐上擱置著一把精緻小巧的暖壺,飄逸出絲絲清淡的茶香。
房間內外溫差大,我乍冷乍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脫下披風和夜行衣,身著月白色的綢衫,走到桌案前,小心翼翼從茶壺中倒出一杯熱氣騰騰、清香撲鼻的茶水,遞給我說:“想是剛才受涼了,出點汗就會好,喝點水吧。”
我推開他道:“我不喝。”
他自己飲下一口,一手攬住我的肩膀,一手將剩餘的茶水送到我唇邊,帶著詭魅的一絲笑意,說道:“難道你怕我在水裡下毒?所以不敢喝?”
我忍無可忍,接過茶水潑灑在地上,說道:“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你別想騙我喝你的水!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究竟想幹什麼?”
他將我強行抱到床榻上,用錦被蓋住,坐在床沿,緩緩說道:“蕊蕊,不管你肯不肯認我,你是我的夫人,永遠都是。”
我故意瞪大眼睛,對他道:“你的夫人?我不太懂得中國的禮儀規矩,天下夠資格做燕王夫人的女子,好像只有一個燕王妃,難道你娶過兩個正妻嗎?”
他紫眸中呈現一絲痛楚,抱住我說道:“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妻子,你才是我真正的夫人……你恨我怨我都沒關係,但是我決不能讓你嫁給別人!”
我冷冷道:“那我再告訴你一次,我不是什麼蕊蕊,你說的人早就死了!她死了!我是朝鮮國人,名叫元妍,李景隆是我未來的夫君,你聽清楚沒有?”
他眼中強自壓抑的火苗瞬間變成了熊熊大火,快速扯落我的外衣,將我撲倒在床榻上,貼近我的身體握住我胸前的圓潤。
我沒想到他會動真的,拼命掙扎,尖叫道:“神經病,瘋子……放開我……我才不要和你……”
他修長的手指滑過我光潔的腰際,滑過柔滑平整的小腹,直達腿間,輕輕向內試探,低啞說道:“我是瘋子,我想念你都快瘋了……”
突然的異物侵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