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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那青年翻了個白眼,撇嘴回道,“我喝‘我’的水,‘你’生意關‘我’屁事啊!莫非這臺階坐也坐不得啊?你別說誒,我在此借你家鋪子的酒香‘以水代酒’——傳出去,哈,那可是大大的美名!沒準兒啊,哪天傳到宮裡面兒皇帝的耳邊,封你一個‘天下第一酒’也說不定嘍!”
“切,盡說那沒用的!”老闆不以為意地輕嗤一聲,不過,被這青年不動聲色地暗捧一番,心中還是有幾分欣喜,只道這傢伙雖然是個捨不得花錢的吝嗇鬼,但也算得上是個識酒之人,“哈,我看你是真有眼光——要麼我請你喝一杯算了?也省得你在這兒壞了我生意。”
“就一杯?!”那青年憤怒地齜了齜牙,以表他的不滿,“我幫你掙一個御賜招牌,你不但不領情,還只請我喝一杯!!摳!你當你施捨麼?!切~要不是大爺我荷包丟了,至於要你可憐?”
原來,那青年,正是之前與採花大盜萬里獨行田伯光一同逛窯子的阿堂。
至於他為何丟了荷包以至於淪落到這等地步,倒也與那田伯光有些關係……
且說春香閣那一夜,兩人正把妹把到開懷、喝酒喝到興起,卻聽到樓下傳上來一陣鬧人的喧譁,惹得人心煩意亂。
田伯光興致大壞,於是便叫玉兒開門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然而,玉兒回來的時候說的話,卻是嚇壞了他們兩人!
她說:
‘爺,是京城的徐長震徐捕頭來此查案!’
——徐長震?!雁門鬼刀?!
數月前在京城犯下大案的田伯光心臟一縮,酒灑了一襟猶不自知。
田伯光怕徐捕頭,是因為那徐捕頭就是十三年前名震天下的快刀手、雁門鬼刀徐長震!就算再不甘心,他也得承認,雁門鬼刀的刀比他的單刀更快、更狠!
——哦喲……怎麼是他呀!
離家出逃的阿堂面色艱澀,翻了個白眼兒,眉頭擰成了麻花狀。
阿堂怕徐捕頭,則是因為當年名震天下的雁門鬼刀轟動一時的退隱,全是因為受了當時的戶部尚書、如今的太子太傅、當朝首輔喬易的教化和招安!
——他的出現,怎能讓阿堂不聯想到太傅的天羅地網?
‘老弟(老哥)啊,我與這徐長震有些過節(罅隙)!先走一步啊,先走一步!’
兩人不約而同地說出此句,一眨眼的尷尬後,又相對了然一笑——還不待笑完,就一個奔窗、一個奪門,一個運起獨行萬里的一等輕功飛簷走壁,一個用上凌波踏月的絕世步法穿梭隱匿……都是瞬間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下玉兒杏兒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爺、二位爺……那銀子……那酒錢呢……’
這話,兩人自然是都聽到了,然而,田伯光和阿堂兩個傢伙,一個是無法無天的大盜,一個是任性妄為慣了的吝嗇無賴——誰會、誰樂意再回頭去那是非地交酒錢呢?
然而,正所謂天網恢恢,報應不爽……
正當阿堂奔逃出來、暗自慶幸自己“名正言順、順水推舟”地當了一回霸王之時,他驚恐地發現——裝了他幾乎全部身家的荷包,竟不見了!
——竟然害得本大爺只能蹭老鄉的牛糞車來紹興!
他憤憤地想著。
然而,至於那荷包到底是逃的時候掉的,還是沉醉溫柔鄉的時候掉的,他也記不到了……
……
“算了,我就把這酒擱這兒,你愛喝不喝!”老闆“豪氣地”舀了“一個碗底兒”的酒,擱在阿堂身邊,“咳,說實話,你這種可以把水當酒喝的人還是好的!最煩的就是那種把酒當水喝的人!”
“嘖?有那種人?暴殄天物啊!”阿堂搖搖頭,嫌棄地撇頭看了一眼那只有一個碗底兒的酒,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老闆!你真是好‘大方’!”
“我是做生意的、不是施粥的好吧!”
老闆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正欲再與他嘮上兩句,就聽酒肆裡有個冷冽的聲音冰涼涼地呼道,“再拿十斤酒來。快著!”
那老闆被這聲音凍得一哆嗦,摳摳耳屎,不耐地對阿堂道,“看吧,這就是把酒當水喝的傢伙!”
“十斤?!真有這種人啊?是酒量太好,還是太不知酒啊?”阿堂聽得有些驚愕,“你給他拿些次品不就得了!我看他也未必喝得出。”
“得了吧,人家指明要最好的好吧!你看你看!樓梯口那個!那樣子就像是混江湖的好吧?我一個開酒肆的惹不起的好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