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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棄人肉太臭太硬難以下嚥……”
“只是你這呆鵝的肉太臭罷了……”阿堂翻了個白眼,喃喃自語道,“我可沒覺著他嫌棄過太傅吶……這麼說來,他也會一道過來?糟……黑木令的事兒要漏了……”
令狐沖正要問他嘀咕什麼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王老誇張的一聲大呼:
“哎呦!我說——這不是……方慕白方小弟麼?!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方慕白?
阿堂一愣,想不起這人是誰。然而,緊接著響起的熟悉、冷淡的寒暄聲,卻明白無誤地告訴他,那個“方慕白”就是他的便宜師父。
‘這麼說來,太傅也到了?’他眼皮不安地一抖。
阿堂騰地站起身來,又騰地坐下,眼珠轉了三轉,眼皮便虛虛地閉了起來,趴在床邊,假裝熟睡。
門外,王老笑嘻嘻地圍著東方不敗轉了半圈,捋須道:“不錯不錯,我看你面色紅潤帶光——那個陰虛的病症是根除了罷?——嘿嘿,老夫當年教你的法子——還好用罷?”
“你當年教的法子?”東方不敗聞言挑了挑眉,瞄了眼身邊面無表情的喬清易,神色莫測地眯眼笑了起來,“沒用上啊。”那話裡話外,自然還是對喬清易當年強行將北冥真氣傳入自己體內以致埋下病根的事不能釋懷。
王老被他笑得汗毛倒豎,正想轉移話題,卻見喬清易嘆了口氣,搖著頭直接從他身旁走了過去,跨進房門。
屋內,令狐沖倚坐在床上,正奇怪阿堂為何突然裝睡。聽見腳步聲,他便轉頭一看——
只見一個瘦高的青衣男子不疾不徐地走了進來,腳步虛浮,彷彿並無什麼內力,然而每一動作間,又彷彿暗合什麼道理,舉手投足間滴水不漏的。
‘聽師父說,便有那武功入了先天境界的高手,尋常是看不出功夫深淺的。’他想,‘莫非,他便是這種?可是,這天下又哪有那許多高手?就算是東方不敗也未必到那種境界……等等,他莫不是……’
他雙目驀地睜得滾圓,瞥了眼阿堂,繼而死死瞪著那個不明身份的青衣男子。
那男子卻睬都不睬裝睡的阿堂,也沒說自己的身份,只是不鹹不淡地問了他一句:
“你就是令狐沖?”
“不錯。”令狐沖道,“你是……?”
令狐沖瞥了眼耳朵立著的阿堂,心中猶猶豫豫的猜測更確定了幾分。
不過,那青衣人卻也不答他的話,只隨便地看了眼他胸口的傷,目光便轉向緊閉雙眼、睫毛猛顫的阿堂:
“他可以在此養傷,但你,最好明天就回去——我會讓甘草陪著你。”
話音一落,他也不等阿堂反應,複雜地看了眼令狐沖,乾脆地轉身向門口走去。
“明天?明、明天?!”
阿堂驚起,連忙衝上去拉住喬清易的衣袖,聲淚俱下道:
“太……呃啊,太急了吧?再讓我多、多考察幾天民情吧?啊?師父!”
——師父?!
還不待喬清易停下腳步,令狐沖的驚叫就已經脫口而出:
“你就是東方不敗?!”
門檻上,一襲紅衣正慢悠悠地隨風晃進,恰隨著這驚人之語驀地頓在了空中。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正文 章六十五 激變
更新時間:2012…1…18 1:12:29 本章字數:5618
洛陽。綠竹巷。
青綠的竹林間,寂寂若幽蘭的琴聲輕輕地綻著。
然而,這滌人心扉的樂聲卻很難平撫綠竹翁此時的不安。他來來回回地搓著手,時不時看一眼自己袖中的緊急傳信。
泛音輕響,一曲終了。清雅的女子聲音從竹林之後的捲簾小屋中傳來:
“竹賢侄,何故徘徊?若有要事,但說無妨。”
“是!”綠竹翁連忙應了一聲,快步上前,將那封信隔著簾子遞了進去,“這是平一指著人從開封傳來的訊息——快馬加鞭不說,還注了聖姑您親啟!恐怕事有棘手啊。”
“哦?”任盈盈接過信紙展閱,邊看邊道,“——這說的是幾日之前曲洋曲長老到開封找他求醫……與他同行的——還有衡山劉正風……劉正風?他不是衡山派中高手麼?與我教乃是世仇……他們二人如何會同路而行?此中原因,實在難以索解。”任盈盈搖了搖頭,繼續往下讀。
信箋上寥寥十幾行,倒是清楚明瞭地敘述了此事:
從劉正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