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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雍,而是大杲,永遠只是大杲。遙想當年,楚長卿這個先帝欽點的將軍,手持傳位給西日迦玢的遺詔,卻堅決擁護太子西日雍登基,為的正是大杲的千秋基業,而非與西日雍的私交。至於陛下,他真的老了。
灞河往西,船逆流而行。令狐團圓趴在視窗,望著東流水,心情漸漸平靜。她不到二十年的人生正如這河水,看似隨波逐流,卻總要逆水行舟。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女劍士是她過往的追求,儘管梨迦穆一再強調,她身為女子不能太感情用事,可梨迦穆死前又轉了口風。女劍士,終究也是個女子,恐怕在梨迦穆的心底,早已認定她這一生都擺脫不了兒女情長的糾纏。
令狐團圓沒說話,潘微之也不說話,只是站在她的身後,與她一同望著窗外。
“我們回不去了是嗎?”
他不答,只是愛憐地撫了把她的頭。回不去盛京,更回不到從前。
。
她忽然轉回頭,誠懇地道:“我會一直惦念他們的。”
他還是不語,百光卻更柔和。她不得不舉起兩個小拳頭,在他胸前輕捶一下;他這才開口,緩緩地道:“他們也會一直惦念你的,要知道,忘記你,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西秦,我們來了!”令狐團圓面向西方喊了一聲,引來鄰間船艙客人的不滿,潘微之只得歉意地說了一聲。回看那人,已一臉無所謂,雙腳掛到了視窗,活脫一個頑劣的男孩子,他不禁笑了。
令狐團圓掛在視窗坐了幾日,其實只是不想被潘微之看到,她沉靜到可怕的神色。裝,繼續裝,使勁地裝,不得不裝,裝了再說。她在這條船上,無論她承認還是否認,她心裡都有別的船。
“覺著無趣了?”又一日,見她不趴視窗了,潘微之問道。
“好像少了什麼。。。。。。少了什麼呢?”她忽然一拍腿,道,“少了�